4 解药(痒药/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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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笑了一声,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为了喻老师是不是更像兄弟?你们为了喻老师戒烟戒酒戒’兴趣爱好’,我为他祛疤。”
“你瞎理解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他。”白子芥矢口否认,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穴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似笑非笑地说:“就算你恨死我们了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自己要爬我们的床的吧?一个都满足不了你,还要三个,现在如你所愿了啊。”
喻温早就知道白子芥这人阴晴不定的,刚还气氛好好的又莫名其妙开始发脾气,他下体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却只能“呜呜呜”说不出话。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比起讨好,还是直接让喻老师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更容易呢。”
“毕竟,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只要有喻老师在,我们肯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吧,因为,喻老师认识很厉害的医生是不是。”
喻温没听懂言蹊的话,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正想开口,却被白子芥一手捂住眼睛,扯住着腿捅到了肿痛的化学。
“呜啊啊,不,不要弄了,呜呜,真的要坏了,阿白,饶了我,不要弄了…”
白子芥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凄惨抽搐的模样。
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喻温原本被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屄穴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铁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白子芥只是稍稍顶弄几下,喻温仿佛剥了皮的青蛙,两条腿无力地蹬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松开捂住喻温眼睛的手将喻温额前的头发拨了上去,从那张完美的脸庞滑过脆弱的颈脖,最后揉上了喻温软烂的乳头,撞击的动作带着温热的水流顶进了吞吃着他阴茎的小逼,低头咬住了喻温另一只乳头,用牙齿磨了磨。
喻温被操熟的身体开始自发迎合起白子芥的动作,不知是白子芥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那些药的药效未过,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几个敏感处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红,给身上的鞭痕和性虐痕迹染上更为淫靡的色彩,牙关也开始失守,吐出淫言秽语,“啊,奶子,贱狗的奶子,舔一下,求您,再舔舔,啊,那里……”
坐在身后的言蹊看着喻温的欲望逐渐抬头、肿大,在最后快要爆发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出口,白子芥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喻温生生被卡在了高潮边缘,上下不得,难受得不断扭动腰肢吮吸着白子芥的宝贝,但在水中也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抓挠着白子芥的腰,求道:“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言蹊把住了喻温的阴茎,感觉到了喻温瞬间僵硬的身体,笑了笑,用力攥紧——
“啊!!!”
喻温身体骤然绷直,白子芥忍着裹着他阴茎疯狂吮咬的肠壁和腰上被抓破的痛感,不顾喻温的崩溃,抓着喻温的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直到白子芥射完,喻温哭得一塌糊涂,过度反应的肌肉软成了一滩,阴茎上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
言蹊按下了浴缸的放水开关,站起来跨出去到了淋浴下面开始洗澡,看都没看喻温一眼。
白子芥把仍然止不住哭的喻温从身上拔了下来,看着喻温缩成一团,死死捂着下面,伸手抓住了喻温的手。
喻温痛得双腿痉挛,看见白子芥伸手过来,打着哭嗝求饶道:“别,求您,主人,求你,求……”
白子芥没有理会喻温,在喻温可怜兮兮的阴茎上揉了揉,喻温又痛又怕,抱住了白子芥的腰,浑身颤抖地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阿白,求你……”
白子芥冷声道:“松开。”
喻温不敢不松,一个劲往浴缸角落缩,白子芥不顾喻温无用的抵抗,开始玩弄起喻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
喻温下身现在只有痛,痛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白子芥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沿着乳晕周围打了几个圈,听到了喻温哭声中夹杂了一两声呻吟,凑到喻温耳边说:“你奶子现在还真是比你的逼还敏感了。”
喻温生怕白子芥对着他下面掐下去,感受到乳头和下身的剧痛中逐渐掺杂了一丝丝热意,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硬,不要有快感,但白子芥技术太好,又是摸奶子又是舔乳头,另一只手安抚完囊袋又揉上了马眼,喻温越恐惧越抗拒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白子芥含住喻温的奶头用舌头往乳孔戳,边吸边舔,一只手抚慰着喻温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略微使劲揉搓着喻温青紫点缀着鞭痕的烂熟红臀,时不时碰一下肿得突出来的软屄。
喻温的哭声中的媚意开始掩盖痛苦,挺腰想去迎合白子芥的手上动作。
“啊,啊,啊……”
言蹊洗完看见喻温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地随着白子芥的动作摆动,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突然叫了一声“喻老师。”
“啊!”
喻温听到言蹊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白子芥看着流了他满手的清黄尿液,一时有些无语。
连言蹊也有点没料到,他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喻温留点体力。
白子芥看着自己一手尿渍,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喻温已经怕言蹊怕成这样吗?
喻温被白子芥激发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却因为高潮的中断成了加倍的痛苦,半硬的阴茎随着腰肢不断蹭着白子芥的手和小腹,肿大了两圈的屁股红浪翻涌,却始终宣泄不出体内的骚意,不禁崩溃地大哭。
白子芥揽着喻温,看着喻温从高潮边缘滑落,发骚发到全身脱力,最后哭着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抖动几下,惨兮兮的阴茎半硬不软地支着,说了句“还没废掉”放开了手,任喻温瘫在浴缸里。
言蹊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上,穿上浴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表,“阿芥,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学校?”
白子芥随意冲了冲,拿过浴巾擦干,看了眼喻温仍然缩在浴缸里,偶然抽动两下,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听到言蹊的话,说“嗯,下午要开会,几点了?”
言蹊擦着头发,说“快两点了,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喻老师。”
白子芥点了点头,又看了喻温一眼,还是低声在言蹊耳边一句:“他……做完容易发烧,你等下稍微注意一下。”
喻温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意识又很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
他又想到那个痛死的人,赵湾总是说那些人都是为伟大的事业奠基的被试,这就是科学,为了科学的进步和医药学的发展,这是必要的牺牲,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只有牺牲小部分人,就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他其实听不懂赵湾说的那些伟大理想,赵湾也给他注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让他变得好看、变得“纯洁”、变成这三胞胎的“命中注定”,他能有今天,全靠赵湾和他背后的研究所,他相信也只能相信赵湾。
说到底,让自己活得舒坦就已经很难了,他从来不会去想别人的痛苦,不管是那些死在研究所的人,还是秦深白子芥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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