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尿道棒(G/尿道棒/女X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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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温,从第一次见到喻温开始。
第一次见喻温是一场无聊的聚会,或者说,银趴。觥筹交错,本该细品的美酒掺着各种杂质倒下了肚,人声鼎沸,人形模样的生物们进行着兽类活动,黑白倒影,在灯光和人影中他看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彩色。
单纯陈述而已,喻温穿了套一般人穿了都会显得艳俗的亮色情趣套装,那么俗气的红放在喻温这种清纯小白花身上反倒多了几分风味。唇红齿白,魅惑万千。
原本仓皇无措的小美人看到他,或者说看到他脸的瞬间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怕是会直接扑到他怀里或者躲到他身后,只是用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依赖与爱意。
言蹊知道最近秦深有了个小情人,似乎是个学生,在一个舞蹈机构兼职当老师,那舞蹈室刚好在他们联络据点附近,某次路过,隔着几层玻璃,秦深对里面正在独自练习的小老师“一见钟情”了。大概是怕吓到人家,护得极好,连他和白子芥都没见过。
他们刚放出针对研究所的“勾子”,秦深身边就出现了个“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这种事怎么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只是据白子芥的情况来看,那人出现后,秦深整个人都好了起来。斟酌之下,就算那人真有问题,也可以当成“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放一放。
不过,看样子“鱼儿”比他们还急迫,秦深还没带来给他跟白子芥看过的小情人儿就被有心人以“给言少暖床的小玩意儿”送到了他面前。
他从故意把他们的消息放出去就在想之后会出现什么,等了半年,等来了这么个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彩色的美人。
可能他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么合胃口的美人儿应该再难有了,不,肯定不会再有了。
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人。
美人被人塞过来,瑟缩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地问:“…老公?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表妖艳,性格单纯。
还真是,照着他,或者他们的喜好打造出来的,彩色的美人。
“喻老师,你好,我叫言蹊,是秦深的兄弟。”
“呜……”
言蹊看着眼前的美人,这么多年仍然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模样没太大差别,不过这个美人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模样了。
喻温被塞在黑色胶衣中跪趴在地,嘴里含着尺寸不小的口球,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出,乳首处露出夹着电夹的奶子,勃起的阴茎中间插了根尿道棒,睾丸鼓胀被束在笼内,鼓起的小腹贴着地面,肿大了两圈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鲜红糜烂的翁张肉穴,被道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翕合收缩,却无可慰藉,淫水四溢。
言蹊想,真的是照着他们喜好长的美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惜的吧?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阿芥和阿深。
言蹊换了副手套,伸手穿过金属环探入了花穴,皮质冰凉,触上温热的媚肉激得阴道颤动得更为厉害,连身后仍然长着小孔的后穴也饥渴般地收缩起来,只是任喻温如何情欲高涨,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淫水润湿了手套,言蹊轻抚了几下,不管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如何挽留,还是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拿过手帕擦了擦,看着眼神迷离,脸色红润的喻温,解释道:“最近a市出现了不少新型毒品,阿芥解析后发现里面有些成分似乎挺有意思的,所以开发了些新的药物,不过,这还是半成品,多用了几次的话……”
喻温全部精神都在瘙痒难耐的双穴,只要现在能插他,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塞到后面去的人,屄穴空虚,前面却涨得要爆了,从尿道倒灌的水流积压在膀胱中又被堵住,胸前时不时传来电流,从乳尖到整个胸肉里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言蹊的声音更是让他从心底升起寒意,身体却热得要命……
他不想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怪物,但是,好痒,如果能被操的话……
言蹊配合着喻温唔咽声说着自己的,“喻老师以后就得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状态了。”
“唔呜…”
喻温不知是被吓到或者只是单纯发骚,言蹊不在意这话给喻温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刚准备再加点药,听见了手机消息,瞥见是秦深,便坐在了一边,又抬脚踢了踢喻温的鼓起的肚子,喻温猛地咬住了口球然后乳头处的电极片发出电流,快感瞬间涌出,喻温爽得翻了白眼,言蹊笑了笑,“适应得不错。”
喻温现在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随着药物作用逐渐增强,从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往内延伸扩张的瘙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全是三人的阴茎,甚至觉得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也没关系,肯定会很爽的吧,只要能插进去……
言蹊回复了一下秦深说自己到了的消息,看了淫水已经开始外溢的小美人,点了下控制版面,胶衣自动剥落,露出淫靡的绯红肉体,长了记性的喻温即使少了束缚也不敢动,浑身颤抖,汁水泛滥,涎水流溢,“呜,主人,求您…”
言蹊看了下时间,快两个小时了,大概也到极限了。他看着秦深的消息,思考了片刻,发了一条:“要不要跟喻老师玩玩?”
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他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的大屏幕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老公,呜,骚货的逼好痒啊……”
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喻温演戏的时候演技不堪入目,生活里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按照秦深的口味,喻温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只是再自欺欺人,喻温的背叛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从他故意勾引白子芥和言蹊开始。他后来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尽管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铁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展现的淫靡肉色。
秦深呼吸滞缓了一瞬,听见了喻温又骚又媚的呻吟:“老公,深爷,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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