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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随着药物作用逐渐增强,从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往内延伸扩张的瘙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全是三人的阴茎,甚至觉得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也没关系,肯定会很爽的吧,只要能插进去……

言蹊回复了一下秦深说自己到了的消息,看了淫水已经开始外溢的小美人,点了下控制版面,胶衣自动剥落,露出淫靡的绯红肉体,长了记性的喻温即使少了束缚也不敢动,浑身颤抖,汁水泛滥,涎水流溢,“呜,主人,求您…”

言蹊看了下时间,快两个小时了,大概也到极限了。他看着秦深的消息,思考了片刻,发了一条:“要不要跟喻老师玩玩?”

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他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的大屏幕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老公,呜,骚货的逼好痒啊……”

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喻温演戏的时候演技不堪入目,生活里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按照秦深的口味,喻温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只是再自欺欺人,喻温的背叛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从他故意勾引白子芥和言蹊开始。他后来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尽管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铁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展现的淫靡肉色。

秦深呼吸滞缓了一瞬,听见了喻温又骚又媚的呻吟:“老公,深爷,救救我,救救我,求求您,艹一下骚货,骚货的逼好痒啊,肚子好涨,奶子,奶子也发骚了,老公救救骚货……”

“他这是?”秦深问,喻温现在状态显然不对,虽然他知道言蹊肯定有分寸,还是不自主地问了出来。

“喻老师今天把我衣服弄脏了,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惩罚。”

言蹊点了一下喻温的唇,喻温瞬间止住了媚叫,身体却仍在不住地扭动,无法疏解的欲望逼得他几近崩溃,被从尿道灌进去的液体在体内翻腾,疼得他浑身冷汗,奶子痒得他只想让人把它们直接咬掉,最难受的却还是空虚的屄穴,连层层肉瓣相互摩擦都让瘙痒不断迸发,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喻温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抓住喻温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实质顺着颤动的喉结往下,顺着胀成了紫葡萄的奶子绕了两圈。喻温脚趾蜷缩,不受控地发出了已经由快感变成痛苦的悲鸣。

“这里用了一点药,大概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敏感。”言蹊轻笑了一声,看见了秦深眼里逐渐升腾的欲望,说:“喻老师这里倒是一直挺敏感的,再多一点,以后应该连布料都碰不得了吧。”

秦深眸色深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抑不住骚叫的喻温,觉得那湿热的气息从屏幕溢到了他现在的房里。

言蹊轻轻捏了一下软烂的乳蒂,喻温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了又骚又媚的愉悦呼声,无力地挺着胸膛想往言蹊手里送,嘴里喊着:“骚货的奶子,主人,揉一下骚货奶子,唔呜,奶子要涨烂了……”

“手感应该变好了一点。”言蹊只捏了两下就放了手,全然不顾被激发了骚劲的喻温,“虽然隔着手套感觉不太到,你回来后可以亲手试试。”

秦深呼吸加重了一点,应:“可以。”

他盯着喻温布满鞭痕的青紫胸膛上缀着的两颗黑珍珠,已经满脑子都是想挨艹的喻温可能没意识到,言蹊的意思是大概喻温以后就得时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了。

手指滑到了喻温的腹部,轻轻按了按,喻温痛呼出声,言蹊笑着说:“里面是灌肠液,是不是有点像怀了?”又点在了被牢牢禁锢的阴茎与汁水泛滥的骚逼,“从这里进去的。”

在秦深愈发炽热的眼神,言蹊接着点火说:“1000l看样子对喻老师很轻松,这还是他自己动手的。”

秦深虽然没见言蹊艹过喻温几次,却也知道言蹊不太喜欢自己动手,喻温以为那是因为言蹊要羞辱他,但他跟白子芥很清楚,只是因为言蹊不想伤害喻温,尽管言蹊也许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三个,都不想伤害喻温,但喻温却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

言蹊弹了弹喻温既不能完全勃起又软不下来的性器,无视了喻温的哀求,拨弄了几下鼓胀光滑睾丸,白嫩的卵蛋早已涨得看不到一丝褶皱,连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言蹊给了个特写,说:“不到三个小时就成憋成这样,喻老师性欲倒是一如既往地旺盛。”

喻温已经听不清言蹊说话,只有下身又胀又痛,那些药除了痒还会催情,无尽的热浪将他淹没,只有相似又不同的两道声音与愈发厚重的呼吸将他围绕,让情欲愈发浓稠,他深陷岩浆,只想要释放,能救他的也只有……秦深。

秦深却听得出言蹊的言外之意,言蹊这是在讽刺喻温勾引他们,一想到曾经的喻温和所做的事情,又看到现在成了条骚狗的喻温,秦深冷哼一声,“狗都没他贱。”

言蹊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泞泥不堪的软逼,肿烂的肉嘴翕合不止,痴馋着吐着淫水追逐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慰藉,几乎没有用力,黑色羊皮包裹的修长手指就陷了进去,骚肉殷勤地吮吸拥簇。

喻温的骚叫给秦深加了把柴,言蹊却还是只在软烂的水洞里搅了两下就果断抽了出来,任喻温拼命拱着屁股哭求一根鸡巴。他把染亮手套的骚水展示给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扯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大鸡巴,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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