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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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一般，隐隐透着细微到近乎不可见的光芒。

&esp;&esp;但这光芒看似微弱，却深不可见，仿佛源于内心，似乎无穷无尽一般。

&esp;&esp;他眼前的虚空都在隐隐扭曲。

&esp;&esp;并没有动用丝毫力量，仅仅是意志，就已经影响到了现实。

&esp;&esp;“不对……”

&esp;&esp;但，林越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esp;&esp;随即，他一翻手，取出了二皇子当初给他的那根用来测试道心的黑色晶柱。

&esp;&esp;晶柱内通体有黑雾笼罩，神秘而奇异。

&esp;&esp;随着他的道心意志沉浸在其中，晶柱内顿时有一缕光芒诞生，黑雾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消散退却。

&esp;&esp;这一缕光芒越来越耀眼，仿佛无穷无尽，而晶柱内的黑雾也是在瞬间就已完全消散。

&esp;&esp;仅仅瞬息。

&esp;&esp;原本黑雾缭绕的黑色晶柱，就已经彻底变成了光芒耀眼的透明晶柱。

&esp;&esp;“无量光自生，意志影响现实……”

&esp;&esp;林越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果然，我的道心意志已经圆满了。”

&esp;&esp;这是心灵意志上的蜕变，所以一开始他就感知到了。

&esp;&esp;此时再用二皇子测试道心的晶柱确认之后，他就更加确信了。

&esp;&esp;但是……

&esp;&esp;林越确认之后，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我的道心明明已经圆满了，为什么道心还是无法承载合道？”

&esp;&esp;当年他的道心却还没蜕变成圣心时，就能预感到自己一旦合道，道心根本无法承载合道，神魂必然会崩溃。

&esp;&esp;直到他的道心化为圣心之后，这才感知到自己的道心，已经足以承载合道了。

&esp;&esp;但当他掌握终极之道的雏形时，又感知到自己一旦合道，圣心层次的道心也无法承载终极之道，必然会导致神魂崩溃。

&esp;&esp;虽然永夜降临以来，古往今来还没有人掌握终极之道，但按照二皇子的推测——

&esp;&esp;既然终极之道要求这么高，或许得要道心圆满才能承载终极之道。

&esp;&esp;所以，林越尽可能的磨砺道心，尽可能地往道心圆满靠近。

&esp;&esp;时至今日，终于道心圆满。

&esp;&esp;但……

&esp;&esp;此时他却是发现，就算是圆满的道心，也无法承载终极之道！

&esp;&esp;“怎么可能……”

&esp;&esp;这一刻，林越心中忍不住有些颤栗感，“连圆满的道心都无法承载终极之道的话，终极之道还怎么合道？”

&esp;&esp;道与心合，这是自古以来都毋容置疑的最完美的合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