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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便暂时由得他们去逍遥吧,两面开战对我们不利,当权衡轻重后有所取舍。”
不愧是以一人之力建立起七大门派之一的“暗修罗”独孤碎羽,判断果决明快,甚至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绿帽耻辱都可以暂时抛开,集中精神在眼前的大敌上。
“孩儿遵命。”
“嗯,你下去吧,记得传令下去,这三个月内我的书斋便划为禁地,任何人胆敢擅入,决杀无赦!”
独孤冰心知道父亲口中的“任何人”甚至包括自己在内,面上仍不动声色,只是淡漠接令道:“孩儿会照办。”
独孤碎羽唯一点头,负手走回书斋,父子之间甚至没有一句预祝胜利的话,独孤冰心那双阴鸷的眼神盯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没有人可以听得到的低语,回荡在他的心底深处。
“‘刺客’易水寒!出现了计划之外的变量了啊……”
白银色的圆盘高悬夜空,月圆人团圆,一直是“神州”这块大地上人们口耳相传的信仰与期望,但对于某些人而言,那只不过是可笑而毫无根据的神话而已。
仰望着无边无际的星空,君天邪那双比星河还深邃的瞳孔内,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该是练武中人梦寐以求的“无所不在”大法秘籍,被他随意抛置在脚旁的草地上,仿佛它全无一点价值。
望了一眼地上的秘籍,轻蔑的笑道:“把这种练了会让人走火入魔的骗人玩意塞给我,就想要骗我为他赴汤蹈火,当挡箭牌去引开敌人注意,原来所谓遗世独立的九大奇人,也只不过是一些目光短浅之辈而已。”
拾起地上的秘籍塞入怀里,喃喃道:“就算秘籍里的记载真的可行,也和我的‘梦幻空花’相互抵触,太过贪心只会嚼多不烂,到头来一事无成。身为九大奇人之一的易水寒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果然是我所展现的本事已经被他视为具有将来威胁性的对象,而要乘此机会一并拔除。”
“自己不思进取,却把后辈的成就视为一种威胁,如果现在的成名人物,全都是这种货色的话,有这种瘀血存在,那这样的武林也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仿佛事不关己的态度,是因为从一开始便将涉足江湖视为达成目标的一个“过程”,而自己只是“过客”,不介入任何一方是他的最高原则,这样才可以保证在任何不利状况下,都保有全身而退的本钱。
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似平淡却别有打算的笑容,拍了拍怀里的秘籍道:“虽然对我没用,但是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仍是块至宝,既然是别人的‘好心’相赠,就让我来发挥它的最大功用,顺便给那个小白脸一些回报吧!”
这是一间外表不甚起眼的民房,屋内隐隐约约昏暗的灯光也不甚明亮,但是一副极尽香艳淫荡的景象,却正在屋内上演。
“喔喔……素艳……好!太舒服了……”
忽明忽暗的灯火照烁着屋内两条微微晃动的人影,一名两鬓风霜、面相清秀的中年男子,在他那半褪的两腿裤间,赫然跪着一名艳若桃李、婀娜丰盈,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万种的美妇,酥胸半露,一张俏脸紧贴着男子下部,香唇将怒涨的分身吞没至根,缓缓的出入。
男子脸上尽是狂喜之色,整个人如在云端上飘荡般说不出的快活,情不自禁抓着美妇的秀发,让自己火热的分身放肆地在后者小嘴里抽chā着。
屋外是一片宁静,屋里却回荡着粗重的呼吸声,在美妇柔软而灵活的攻势下,中年男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一阵酥麻的轻颤,让他急忙又带点狼狈的道:“素艳,不能再弄了!再下去我就要……出来了……”
美妇妩媚的抬眼望他,脸上露出混合着热切与得意的神情,似嗔似笑的道:“怎么?这样便求饶了!昨天把人家干到死去活来的那股蛮劲,到哪里去了呢?”
中年男子闻言苦笑道:“是素艳你太厉害了。”
美妇半带调侃的媚笑道:“‘天涯离剑’可是名列‘皇极惊世典’的十大名剑之一,怎么会自认输给我这个弱女子吗?”
中年男子叹道:“虽有离剑之锋,不及桃源洞深。”
美妇娇嗔道:“坏死啦!你竟然调笑人家!”
一来一往的对话透露了屋内这对男女的身份,竟赫然就是“离剑”楚天涯和独孤碎羽之妻白素艳!脱离了“修罗堂”的势力范围,面对的又是那么一具成熟欲滴的动人胴体,楚天涯久藏的情欲再也无法压抑,连着几日来激荡的xg交,没日没夜的沉溺于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嘻嘻!好吧,人家也不想让你这么早来,我都还没开始快活呢。”
看着那双充满熊熊欲火,仿佛能让异性沉溺其中的美丽瞳仁,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迷恋上这张与亡妻有三分相似的脸庞呢?楚天涯已经不复记忆,而当他发现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深深迷恋上这具饥渴贪婪的胴体魔力,即使是为此甘冒大险,也是别无顾忌的了!
白素艳如痴如迷的解去自己和楚天涯身上的衣裳,朱唇低哼出恼人挑逗的轻吟,春情荡漾的脸上是夹杂着狂野与期待的表情,雪白的双腿环跨在男人的腰身上,似在邀请对方进入。
“好人……你别再逗我了!来……快给我吧……”
楚天涯知道白素艳此时正是欲火中烧,在此情形下若还拖拖拉拉的只会让她恨足自己一世,于是二话不说,挺着筋脉怒涨的分身来到花瓣入口,向前一推,有如滑入一条湿淋淋的水道,毫不费力的便一插到底!
纵情过后,两人仍沉醉在渐渐消退的高潮余韵中,如胶似漆的相拥而眠,让疲倦将自己的意识掩盖,带入甜美的梦乡,仿佛能这样直到天长地久。
有如万马千军的湍急激流,是“天帘瀑”千百年来不变的象征,在崖顶昔日君天邪“投瀑”之处,白色水雾中一袭如雪白袍在风间徐徐飘动,人如玉、衣如雪、气质平视王侯,正是“剑楼”新一代超卓剑手——“剑侯”楼雪衣!
楼雪衣垂首立在“天帘瀑”崖顶的巨石上,修长的睫毛一眨不眨,高雅尊贵的气质仿佛超脱于尘寰之上,身旁停放一具漆黑的棺木,却破坏了景秀人雅的协调。
“该来的总是要来……”
楼雪衣忽然轻轻叹息,蒙蒙的雾气像是受到什么力量的影响,竟慢慢凝结成为冰点以下的结晶,冰晶反映着水气光华,瑰丽奇幻,美不可言,但这样的美丽中却藏着极寒的杀机,崖上的气温在不知不觉中已陡降了十数度,若是功力差一点的人只要待上现场一时三刻,只怕便要血液僵凝,冻毙当场。
楼雪衣一边运功抵挡这股低温,一边心道:“一阵时日不见,他的功力竟精进若此?奇怪这股邪异冰冷的杀气却与我初见他时的印象完全无法协调,亦或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感觉那股冰冷杀气接近的速度,楼雪衣眉锋一皱,眼睛睁开,目不转睛的看着崖下那道虚虚渺渺、如鬼魅般向自己走来的人影,暗暗捏住了腰间的配剑“无双”,额上不自觉的沁出冷汗。
“来得好快!”
崖上的杀气随着来人身影的由幻转实而达到最高点,一名浑身散发着邪异气质的少年,冷眼睥睨中,自有一股傲世孤立的风范,嘴角一抹冷酷的笑容,使人感到他是那种天性无情、毫不在意他人生死的人。
注视着来人,楼雪衣的脸色竟是不自由主的一沉。
“果然是他!但是先前仅微可察觉的邪恶感觉,为何会在这些时日来强大了百倍不止?是什么原因让他有这么大的转变?!”
从水雾中走出的少年抬眼向楼雪衣望来,两道锐利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前者眼中那股邪恶冰寒的气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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