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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俩都主动干得多,所以孟达全靠这两个弟弟才没被贬。
洛辞越看他也来了,拂手将那桌牌九换成了麻将,笑道:“孟兰都说挂他账上了,我也无所谓。”
萧清霖瞪了洛辞越一眼,给萧时琉交代了一句:“你修为低,凝这么大的剑,凝出了也控不动,凝些小的,像叶子啊花草之类的。”
“明白!”萧时琉点点头,
萧清霖头疼地想着,怎么洛辞越这只老狐狸能养出这么一只小白兔,打死都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看着萧时琉将凝出来的气剑收回,凝出了几枚气针,看着气针稳稳飞出,扎在木武童上,萧清霖满意地点点头,走过去开始打麻将,而洛辞越也一脸满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果然谁的儿子,谁教比较好。”
“你闭嘴,我坐你上家,诛死你。”萧清霖没好气道。
孟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我们好好玩牌。”
他们四个一边洗牌一边看萧时琉练气针,码好牌,还没打四张牌,闻雪舟淡淡道了一句:“自摸。”
这么快?
闻雪舟推开面前的牌,自摸清一色对对胡……
洛辞越坐在闻雪舟对家,他怀疑地看着他推开的牌,运气这么好?
未许,闻雪舟又是刚码好牌没打几张,淡淡说了一句:“自摸。”
十三幺!
闻雪舟连赢了三把,看萧清霖脸上要挂不住了,接近再次崩溃的边缘,他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把海底捞月,目无表情随手打出了一张牌,而不是又说一句自摸,不一会儿,孟兰一边推开自己的牌,一边缓缓道:“牝虢,糊了,小小幺鸡。”
终于不是闻雪舟自摸,洛辞越倒是无所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闻雪舟就有一种说不清的不自在感。
可是萧清霖的脸上越发挂不住了,越来越接近崩溃,他平常打牌打麻将都玩多了,从来没试过像现在半天都没赢过,倒不是在乎钱不钱的问题,他只在乎输赢。
他们看萧清霖的脸色越来越黑,后面几局,打到流牌了,萧清霖都没糊得出去,眼看他眉头越皱越深,嘴都不由自觉扁得老高了,他们三个连自摸都不敢糊,只能打到快流局的时候,互相糊对方的牌,也算是第一回洛辞越和闻雪舟这么有默契。
而且闻雪舟坐萧清霖上家,好多牌都是故意放水给他碰和吃的。
这般下来,萧清霖打完二十四圈,天黑又天亮了,都没糊过一把,脸色黑得像锅底。
萧清霖从出生以来,都没试过的……别说以前飞升前做小道士的时候下棋消遣,哪怕是到现在,从未有过一天一夜都没赢过的事。
这种情况,半天不赢也不是多大问题,问题是在他们三个都是有意放水的情况下,还赢不了,就是最大问题了。
萧时琉练功练累了,睡醒一觉,又在他们隔壁练了好一会儿,看他们麻将都打完了,萧清霖脸色不对,而且直冒冷汗怀疑自己,天真地问了句:“是不是气运被影响了?”
——这话,也就萧时琉能说得出口,他们三个显然早就意识到萧清霖的气运有问题了,都没敢说话。
萧清霖盯着洛辞越,怀疑道:“你给下巫蛊了?”
“喂!”洛辞越连忙辩解,“我给你哥下蛊诅咒他天天腰痛都不会诅咒你啊!”
此时闻雪舟一听这话,连茶杯都摔了……
萧清霖的脸色一变,霎时变得担心:“我哥?对……我哥!”
洛辞越继续摆手:“我没咒他和他哥!”
“是不是气运被影响了?”
——这话,也就萧时琉能说得出口,他们三个显然早就意识到萧清霖的气运有问题了,都没敢说话。
萧清霖盯着洛辞越,怀疑道:“你给下巫蛊了?”
“喂!”洛辞越连忙辩解,“我给你哥下蛊诅咒他天天腰痛都不会诅咒你啊!”
此时闻雪舟一听这话,连茶杯都摔了……
萧清霖的脸色一变,霎时变得担心:“我哥?对……我哥!”
洛辞越继续摆手:“我没咒他和他哥!”
萧时琉一脸不解,心想着,自己说的不过是事实,他是上神,一时气运有损,过段时间就没事了,怎么会这样?
萧清霖担心哥哥,扯着闻雪舟就走,留下孟兰和洛辞越看着那桌麻将,孟兰安慰道:“我知道你没咒也没下蛊,他们俩账归我归我。”
洛辞越连忙解释:“我真没下蛊也没咒他和他哥!”
“我知道,我知道!”孟兰微笑着打圆场道。
这真的解释不清了……
萧时琉仿佛发现自己说错话,脚步放得很轻,往后退着,洛辞越朝他招招手,萧时琉乖巧上前,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洛辞越只是小声道:“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我们三个难道会看不出来吗?不说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下回,动点脑子。”
本来还以为至少会被骂一顿,萧时琉没想到师尊竟然没骂他,他连忙点头,不敢说话,看着很是乖巧。
看着这天真无邪的眼神,傻子都知道萧时琉也不是故意的,这么乖,洛辞越怎么也骂不出口,稍微教几句就算了。
他和孟兰互相给了一个眼神:
跟不跟过去?
不想跟。
我也不想。
可是也不能不跟。
算了算了,跟就跟。
他们俩互相叹了一声,一道跟在萧清霖和闻雪舟后面去万陵宫,萧清霖紧张得要死,扯着闻雪舟的手臂道:“我气运有问题,我哥肯定也有事,我赌钱输了事小,我哥可怎么办呀?”
闻雪舟听着眉头直蹙,只能不咸不淡安慰道:“他又不赌钱,你别担心了。”
“不是赌钱的问题,我和我哥……”萧清霖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担心到不得了。
可是去了万陵宫和天帝殿中,都不见萧清骋,甚至也不见天帝,给他通灵也不回。
洛辞越心想着,两个一起不见了,莫不是去哪白日宣那啥了,也没什么好奇怪,找了一圈没看见,便回百闻宫睡觉去了。
一看洛辞越跑了,孟兰也说回家啃笋笋了,闻雪舟看洛辞越和孟兰都跑了,他道:“两个没义气的,我陪你吧。”
萧清霖心绪不宁,他不能说自己和哥哥身上有伴生咒,只懂摇头。
闻雪舟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样,静静站在他面前,不说话,半饷,萧清霖才道:“我没事,应该是我想多了吧?你也陪我打一天一夜的麻将,肯定累了,回琨佑宫吧。”
“你真没事?”
“没事……”萧清霖的模样显然不是没事,而是失了神。
萧清霖平常就如一个小太阳一样,虽然爱耍一些小性子,显然是从小就被哥哥宠出来的,到天界之后萧清骋能吃得开,将弟弟宠坏了,才有些小性子,但性格本来就好,人缘好,谁都喜欢和他玩,尤其是十年前,化了女相抱着萧时琉在百闻宫前哭,多的是神仙陪他玩。
“好。”闻雪舟道。
“你说,我哥会不会被我影响?”
闻雪舟正准备转身离开,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他停下动作,很认真地看着萧清霖的眼睛问道:“你担心什么方面?担心你要是天人五衰了,他也会和你一起吗?”
“不是!”萧清霖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眼前的闻雪舟话中有话,有点奇怪,自己担心的绝不是这件事,“我天人五衰有什么关系,我哥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伤心一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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