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入室强检指检玩弄宫交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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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三楼的工位还是你软磨硬泡从上司手里求来的,上司不置可否,总监却笑眯眯地帮你说好话。原先每周做五休二的工作,四天在上司身侧做特助,一天在上司胞弟主管部门所在的楼层,做一些临时性的辅助工作,同其他职员交接厮混。
时间一久,同事间关于你是关系户的流言渐渐就传出来,毕竟董助原先就有四个,特助的工作却没人见过,但你一周在三楼只上工一天却有目共睹,小江总监也常常对你有一些工作之外的照拂——你试图否认过这一点,但换来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微笑。
这不算坏事,毕竟你对任何人的业务功劳都并不形成挤压,性格也不算糟糕,大家也乐得和吉祥物和平共处。
弟弟小疏在你入职后就被转学到了当地的一家重点高中,又办了住宿,美其名曰员工家属福利。电话那头的小疏一头雾水,你却并非不明就里,只简单扼要地交代了几句学习和生活上的关心,往他的户头上汇了一笔钱,让他自己清缴学杂费。
这实在是个翘班的好时机。
你望着往往来来的人员,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贴身小包,起身就往外走。
翘班这件事你在读书时就常做,如今更是驾轻就熟:工位上还冒着热气的马克杯,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风衣,最重要的,十分钟后已经走到地铁口的你。
对上次风波心有余悸的你等了两三班电车,终于搭乘上相对空闲的一辆。:一路无事,走出地铁闸机的时候你松了一口气,连走路都带上了几分翘班大成功的雀跃。
工作日,家里很静。
客厅书房整理得井井有条,窗沿上却积了一层薄灰:自从办了住宿后,小疏便很少回来了。
你走进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温热涓流顺着发梢滴落胸背,这让你感到放松。走出浴室的你趿着拖鞋走向客厅,想去冰箱里拿一听可乐:你有记得提前拉好窗帘,小疏也不在家,这几步路不围浴巾也没什么。
——刚刚冲过澡的你难得地心情松快,然而拉开冰箱门的一刻,你腰膝一软,竟是直直跌坐在了地上。
原先凌乱随意地摆放着几瓶饮料的冰箱,此刻一半是整整齐齐地码着盛着碳酸饮料的易拉罐,另一半堆叠着二十几个透明的亚克力盒,里边静静安放着你认识或不认识的淫具。
身后响起硬质鞋跟叩击地板的声音,你不敢回头,腰背却难以克制地细细密密地抖了起来,一只体温偏凉而掌心干燥的手从身后伸来,轻轻抚摸上你侧脸。
刚刚拆封的指套仍然冰凉,螺纹指套的棱道,开始还只是有意无意地掠过那枚暂得半日休息的蒂珠,后来便捉着蒂珠毫不容情地亵玩。你紧紧抿住下唇,不敢漏出一声喘息,身下却已经被两三根手指玩弄到水声连连。
身后的人似乎发出一声叹息,只是这声音几乎微不可察,你亦无从辨别是幻觉,亦或是真切地听到了那一声轻柔的叹声。
裹着一层晶亮粘液的指套被丢在那团翕动着吐出清液的软肉上,那双手动作轻柔地用领带在你双眼前遮住,伸到你脑后挽了两扣带结的同时,俯过去落下一个堪称耐心的亲吻。你感受到对方的舌尖一点点舔开你紧咬的下唇,抚慰般地舔吮着那片失色的下唇,齿关,甚至有些敏感的软腭。这难得的温存让你感到恍惚,身后胸膛宽厚而温热,隔着一层薄透衣衫,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低沉有力的心跳。
被对方抱到沙发上时,你难得地对陌生人硬气了一些,趾尖凭感觉踩到对方的肩头,轻轻踩了踩推拒,指使对方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你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气,“去戴套。”
你赌正了,对方真的顺从地起身,随后便是冰箱门的一声轻响。被隔着逐渐温热的乳胶膜的几根手指亵玩到再度夹着腿流水的时候,你只能隐约辨识出来,这是一个环周凸点的套子,柱身甚至还有一圈细小的乳胶软刺,揉过蒂珠时激起一阵钝痛中的颤栗。
神色恍惚的你,饶是再对情事迟钝,此时此刻也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撑着手腕就想后退躲开,却被对方压住小腹后腰,钳制在这片狭小空间里。——他似乎并不急于侵入,性器顶端反复撑开那两瓣紧闭的小花唇,直到把原先只是薄薄遮在入口的浅色肉瓣,作弄得充挺勃立,鼓鼓地将穴口嘟起来。被对方持续过激地碾弄着蒂珠,你无法自控地小小潮吹了,清亮的淫水似乎喷在对方身上。
“只是操了几下阴唇就高潮了啊。”对方似乎在笑,你感受到有一只手正在把玩你还处于不应期的肉阜,全无感情地玩弄“好淫贱的小逼。”
视觉丧失的时刻,其余感官的知觉被放大得无比明显。被陌生人挺腰顶进肉穴时,那圈乳胶软毛无情地随着对方的抽插挑动剐蹭着初尝情事的湿软内壁,偶尔卡进堆叠湿热的褶皱肉衾里,女穴隐秘的深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陌生刁钻的剔刮,你踢蹬了几下空气,竟是轻易地被操到失禁了。
戴锁的男性体征,此时此刻正因为挨操,在陌生人眼前淌着尿水,你屈辱地想哭:天知道,连这眼下情形,都是你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为了不在这每周仅有的一天里戴口罩,你需要早早地跪在地毯上给上司做深喉,被男人扣着后脑按在股间,柔软娇嫩的喉管被当做飞机杯操弄使用。等到对方终于射出来时,你还要把精水厚涂的口腔暴露在对方眼前,给对方展示自己已经咽下去了,把齿关舌面上的精水舔舐干净,才能换到一套干净的工装:包括一条柔软的棉白内裤。——这大约是你一周中最小心翼翼的时候,你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上司兴之所至地把脸扇烂,顶着被抽得红热的面颊走到三楼。
大约是为着这个部门多是女员工的缘故,这几个小时你是允许被解开贞操带的,舒展自在地在楼层里自由走动。你大约也想不到,仅仅是趁着这点便利翘班回家,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然而不速之客本人却全无自觉,仍然亲密地舔去你颊上滚落的泪珠,故意地顶弄你那圈柔软的宫颈,在你张口哭喘的时候吻上你的唇瓣,舔弄那截湿热的软舌。
“乖老婆,张嘴。……对,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一点。”
“好乖。”
你迷迷糊糊地顺从,被他捏着舌尖玩弄。正当你以为他要像方才一样温存吮吻,却猝不及防地被爆了满口浓稠的浊精,你一边呛咳着,一边伸手去抹顺着嘴角淌下的白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恶劣地拎着那只精水半满的避孕套,一滴没漏地泄在了你的口中。
你羞愤已极,赤裸白皙的足底踩在对方的肩头往下压,尽管刚刚被对方抱在怀里玩弄灌精,此时此刻的你根本没多少力气,然而你仍然色厉内荏地使唤对方过来给你弄干净。
你好像真的惹到棉花了。
对方很听话地伏到你的怀里,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清理着那些狼藉痕迹。
无端端被灌了满口浊精的你只顾着出气,全然没思考过这个姿势有多引狼入室。直到那只原先只是温顺地舔弄着胸脯的湿热软舌含住你乳尖啜吸,你才发觉事态有些失控,伸手按在对方肩头推拒,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握住你掌心细细摩挲。
怪异的温情感。
但是你没能挣脱开,只好作罢。
你晕晕乎乎地挺着乳尖给对方吃。坦诚而言,哺乳并不使你感到羞耻。带着同父异母的小疏逃难时,你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把你们寄存在山中别馆避难时,你的生父生母双双下落不明,而小疏的母亲也不知所踪。
平心而论,你并不喜欢那个操着一口绵软苏白、却衣香鬓影皆带着火药意味的女人,然而面对与她眉眼肖似、性情却只能用柔和温顺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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