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整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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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李剑生通晚没睡，就坐在房子时静静地呆着，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商芷媛第一次发现李剑生没有找自己提要求，而且，过去从不在家里抽烟的他，今天抽得特别猛。更重要的是，李剑生今天完全是另一个了，让人感觉好吓人的。凭感觉，商芷媛都知道李剑生遇到重大的事情。聪慧的她不作声，强忍着对烟味的不适，给李剑生倒水，也不去打扰他，自个儿看书，然后自个儿上床休息。而整个红三方面军，都已得到命令，全军取消休整，全员进入战备状态。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罗荣桓、曾中生仍然是坚定地支持着李剑生，联合发布了一级战备命令。因为，过去李剑生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所有人都发现，李总指挥脸上原来那灿烂的阳光没有了，整个一黑脸。跟着他的警卫田尚武甚至能够感觉出总指挥一身杀气。李剑生有苦说不出。他知道这段历史，但现实却让他无法出手援助，甚至无法说出一星半点来。只好自己一个人抽闷烟。他知道，接下来中国守军和日军在卢沟桥激战，日本派大批援军，向天津、北平大举进攻。29军副军长佟麟阁，132师师长赵登禹先后战死。7月，天津沦陷。这便掀开了中国全面抗日战争的序幕。天稍稍亮，李剑生便坐不住了。只是亲了一口仍旧睡在床上的商芷媛，便整了整军装，出得门去。叫上田尚武，一车直接赶到罗荣桓住处。隔着门跟赶紧起床的罗荣桓交流了几句，直接往总部而来。还在路上，便接到总部的电报，让他立即赶到总部。等李剑生赶到总部时，已是中午时分了。等李剑生赶到，往毛伟人小院子里走时，正遇到到出来的左权。两人互相招呼，李剑生自进去了，左权急急地离去。果然，总部一派严肃的气氛。等李剑生走进院子时，院子里已经坐满了各位首长。毛伟人看李剑生进来，招了一下手，让李剑生坐到他旁边。只一会儿，左参谋长又进来了。毛伟人示意人已到齐，可以开会了。左权先是介绍情况，这个与李剑生所知的历史无二。接下来，各位首长先后发言。结果，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团结起来，先抗外侮。周伟人、朱伟人等几个也发言，认为应立即行动起来。最后，毛伟人提出，各方面立即动员起来。又提议，他们9个人今天立即发电报，支持蒋介石。各方意见一致，坚决抗日！就在当天下午，毛伟人、朱伟人、周伟人等9人联名给蒋委员长发去电报：“庐山蒋委员长钧鉴：日寇进攻卢沟桥，实行其武装夺取华北之已定步骤……红军将士愿在委员长领导之下为国家效命，与敌周旋，以达保地卫国之目的。”李剑生当天没有回去，与各位首长稍作交流，又将情况电报告之罗荣桓、曾中生，让立即向部队通报，做好动员和思想工作。罗、曾应了，自去安排不提。次日，1937年7月9日，彭德怀、左权、林总、刘伯承、陈昌浩、李剑生、罗荣桓、贺龙、徐向前、聂荣臻等代表全体红军向蒋委员长发去电报：“我全体红军愿即改名为国民革命军，并请授名为抗日前锋，与日寇决一死战！”1937年7月17日上午，蒋委员长正式发表《抗战宣言》，郑重宣布：“……我们已快要临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极人世悲惨之境地，我们不能不应战！至于战争既开之后，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若是彷徨不定，妄想苟安，便会陷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如果放弃尺寸土地和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士抗战之责任，皆因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1937年8月25日，经国共两党谈判协商，所有的红军全部改编为国民革命军。其中，原红军主力，红一、红二、红三、红四及陕北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而原来在南方八省、后来改称为南方纵队的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八路军总指挥朱德，副总指挥彭德怀，参谋长叶剑英，总政治部主任任弼，副参谋长左权。八路军下辖四个师：第一一五师，师长林彪，政训处主任聂荣臻。主要由原红一方面军红一、红三军团改编而成。第一二0师，师长贺龙，副师长肖克，政训处主任关向应。主要由原红二方面军红二、红六军团改编而成。第一二五师，师长李剑生，政训处主任罗荣桓。主要由原红三方面军改编而成。第一二九师，师长刘伯承，政训处主任张浩。主要由原红四方面军一部、陕北红军主力改编而成。不过毛伟人大手一挥，八路军在既有番号上，再添四个师，这四个师是八路军内部番号：独立师，师长徐向前，政训处主任陈昌浩。主要由原红四方面军主力改编而成。警备师，师长罗炳辉，政训处主任何长工。主要由原红一方面军红九军团改编而成。保安师，师长季振同，政训处主任董振堂。主要由原红一方面军红五军团改编而成。教导师，师长陈毅，政训处主任邓主任。主要由原红一方面军红四军团、红八军团余部，以及红三方面军军事科学院（原教导旅）主力整编而成。新四军，军长叶挺，副军长项英，参谋长张云逸。所有部队，均为两旅四团制。李剑生听到这份宣布后，头一时间是愣了。这完全不是历史上的况啊。后来一起，眼下的红军可不是正史上的红军可比的，那是实力强横之辈，因此出现这种情况也属正常。李剑生不管这些，回到部队后，立即让军事科学院副政委、原教导旅政委李国平，率原教导旅一团、二团、三团、五团归建教导师。至于四团，则由邓成明率领，仍旧从事军事科学院的工作，算是种子部队。送别李国平所部，李剑生立即召开方面军党委会议，统一了思想。随后，立即着手红三方面军的改编工作。好在李剑生所部的工作做得早、做得好，战士们虽然对于从国民革命军的对头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国民革命军的一员有些不理解，但仍旧坚信李剑生为首的方面军指挥部和党委，改编进行很顺利。红三方面军改称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第125师，师长李剑生，政委、政训处主任罗荣桓、参谋长曾中生，副师长云天，政训处副主任刘侨，副参谋长胡廷铨。下辖385、386共2个主力旅，以及师独立旅、师警备旅、师教导旅、师保安旅、师补充旅等5个直属旅。每旅辖2个主力团及若干直属部队。另，师部直辖特务团、炮兵团、警卫团、骑兵团、工兵团、装甲支队、空歼支队、空降支队、防空支队、防化支队、雷达信息支队、军医院、后勤处、装备处及若干其他直属部队。385旅，由原红18师改编。旅长牛大力、旅政训处主任（政委）白开山、龚厚明任参谋长。386旅，由原红16师改编。旅长杨至深、旅政训处主任（政委）苏政飞、参谋长黄克功。黄克功是李剑生专门找毛伟人发调令调过来的。李剑生惜其才、怜其遭遇，在那个事情发生之前，便先期把他调过来。当然，少不得专程跟他做了一通工作，几乎是禁止他谈恋爱，明确告诉他，他必须上战场杀日寇！黄克功不知道李剑生正在改变他的人生轨迹，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仍旧坚决服从调令，前来报道。在李剑生想来，他宁愿黄克功死于抗日战场，也不愿他那般如正史上的死法。为了怕他出事，李剑生甚至更名换姓，把正史上黄克功的事情讲给黄克功听，问他遇上这种情况如何处理。黄克功半天没做声。李剑生告诉他，唯一正确的方法是，当时不动杀心，埋下痛苦，上得战场，将杀心对准日寇，等一切都结束后，再来审视这段感情！黄克功若有所思，点头应了。也不知他听进去有，李剑生认为，自己能帮他的就这些了。师属独立旅，对内称387旅，由原红15师改编。旅长严冬、旅政训处主任（政委）粟赛、参谋长吴克烈。

师属保安旅，对内称388旅，由原红17师改编。旅长陆可山、旅政训处主任（政委）郭正军、邓成明任参谋长。邓成明是原教导旅旅长、后军事科学院副院长。师属警备旅，对内称389旅，由原红19师改编。旅长郭虎、旅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