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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希厚匆匆忙忙地赶到大厅,但见主位上坐着个不认识的来人。赵老太爷见他来了,冷哼一声:“这位是陆员外。”赵希厚作揖行礼,退到赵老太爷身边。陆员外上下打量着赵希厚,笑道:“赵三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赵老太爷笑道:“承你吉言。你有什么话问就是了。”陆员外笑道:“还要问赵三公子一声,赵老太爷要为邱家大姐做媒可是真的?”赵希厚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这位陆员外怕就是那个短命鬼的爹。笑道:“这话从何说起?”陆员外冷笑道:“这话要从半月前,公子当着街坊的面说,赵老太爷要为刘举人家的公子做媒,坏我儿姻缘,致使我儿英年早逝,我长房绝嗣说起。”赵希厚笑了:“陆员外这话说的小侄惶恐至极,这姻缘同令郎早逝,长房绝嗣有何关系?”陆员外并未动气,朝着赵老太爷道:“令孙果然是伶牙俐齿。只可惜小小年纪不学好,毛还没长齐就学会逛院子,喝花酒,玩妓女。赵家的家教真是见教了。”说着拂袖而去。赵希厚顿时木在那,他这是……“咣!”瓷杯砸向了他,茶水茶叶沾了他一身的。“跪下!”赵希厚自知今日难逃一劫,老实地撩了袍子跪将下来。“你个混账!你读的好书!这是怎么回事?我活了快八十年,今日倒叫旁人指着我鼻子说家教不严。你这些日子到底上哪里去了?”赵希厚忙道:“真的与同窗论文,没到哪里去。”赵老太爷冷笑道:“没去哪里,没去哪里,那个口上两撇老鼠胡的狗东西指着我鼻子说这说那?你果然是好本事,还学会坏人亲事,替旁人说亲了。果真是有本事。还学会去那种地方,你读的好书!”他说话间,已然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我怕你在家无趣,让你出去走走,给你支银子,不是叫你上那种地方。你倒好,你出息了!那家法来!”守在外间的溪墨,泼毫几人一时反应不来。家法,打他们进了赵家就没听说还有家法一说。“拿板子来!”板子没找来,只有荆条。赵老太爷挥着荆条,没头没脸地往赵希厚身上抽去。打的是又快又狠,身着春装的赵希厚只觉得浑身生疼,可又不敢逃。有几下抽到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他抽吸着,握紧拳头忍耐。赵老太爷见他一言不发,心中越发恼怒,抽地更用劲。溪墨瞧了一会子,悄悄地退到外面,一溜烟去请赵希筠。赵希筠在赵希厚屋子里同溶月她们说话。丫头玉藻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姑娘,姑娘快去瞧瞧吧。老太爷在打三少爷呢!”溶月一听,两眼一黑,好容易抓住玉藻才站住,她使劲地抓住玉藻,脱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玉藻被溶月抓地生疼,吃痛地挣脱着,却挣脱不了,只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是溪墨来说话,叫请姑娘去呢。”溶月一听,立马就朝外头跑去。玉藻揉着被溶月抓疼的手臂,气恼地道:“好大的力气,抓得我生疼。明明是叫姑娘去,她跑那么快做什么?姑娘,我扶你过去吧!”赵希筠站起身子,将手搭在玉藻的肩上,担忧地道:“怎么回事?”“我哪里知道?溪墨托了二门上的婆子来找姑娘,只说老太爷在打三少爷,请姑娘快些去劝劝。”溶月早就跑到了大厅,站在门口,瞧着赵老太爷打赵希厚,只觉得心中疼惜万分,可又不敢冲上前,将赵希厚护着,只得咬紧牙关。又听不下荆条打在赵希厚身上的音儿,急着走到侧门那,伸着脑袋急等赵希筠来。远远地瞧见赵希筠扶着玉藻过来,忙跑上前,不由分说拉着赵希筠就跑。“溶月,你慢着点。”“好姑娘,你快着点,这都打了多久了,再不去,人就打坏了。打坏了少爷,怎么跟太太交待。好姑娘,你好好求求老太爷,别再打了。”好容易跑到门厅,赵希筠还没来得及喘两口,就被溶月推了进去。赵希筠艰难地稳住了身子,转了头本想责备溶月,却瞧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只得走上前。
跪在赵希厚边上,抱住赵老太爷双腿:“爷爷别打了,三哥知道错了。”溶月在外面也跪将下来,不住地磕头:“老太爷别打了,三少爷知道错了。眼看就要院试了,若是打坏了哪里,岂不是要误少爷一辈子?”赵老太爷听了这话越发的上火,下手更重,喘吁吁地道:“打死他算了!还读什么书,你读的是什么书?成日里净是些y词艳曲,趁早打死你。”溶月哪里会想到是这样子,跪倒在一边失声大哭。瑞雪此时被人拉了来,她抓住赵老太爷的荆条,扶着赵老太爷做回椅子上,为他抚胸擦背。赵希筠忙站起来,端了茶与赵老太爷。溶月冲了进去,跪在赵希厚身边,瞧着他面颊上的印迹,又要去卷赵希厚的袖子。“老太爷您歇歇再打。”听见瑞雪这么说,溶月忍不住瞪了瑞雪一眼。赵老太爷颤巍巍地道:“打,接着他。”赵希厚跪着上前几步,忍着痛,赔笑道:“孙儿是该打。只是孙儿真的没去那不该去的地界。还望爷爷明察。”“你!”赵老太爷说着取了荆条又要抽赵希厚,却被瑞雪拦住了。“老太爷听三少爷说说!总不该只听那一人的话就打三少爷吧。”“是。”赵希筠忙接口,“爷爷,过大堂还叫犯人说话呢。您听三哥说说。”赵希厚也不敢当着几个姑娘的面说自己去了什么地方,这里面虽然瑞雪是知道的,这事却是有些难办。若是不说,自己今日是要完蛋了,对了,十句话中九句真话一句假话就好,这不过是一闪念的工夫。他低了头将那日知道邱家大姐为了让那个邱端甫有钱参加院试,自愿给陆家儿子冲喜,又说刘平瞧不过去,当面求婚,自己一时情急说了爷爷要做媒。又说陆家不义,然后一口咬定自己绝没去那种地方,说是陆家诬陷。赵老太爷听了更是气恼异常,他居然早就溜到了外面,挣扎着站起来,也不用荆条,一脚就要踹过去。只是年纪大了,摇摇晃晃地又倒进椅子里。赵希厚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道:“就是前几天的事,爷爷可以去问问。我如果跑出去玩,爷爷交待的那些课业怎能完成?”赵老太爷现在也懒得理他,颤抖着指着他:“滚回你屋子去。以后没我的话,不许你出院子。”溶月听了这话,忙起身拉着赵希厚就有出去。赵希厚不耐烦地摔开,凑到赵老太爷跟前为他顺气:“爷爷息怒。孙儿真的没胡闹。陆家实在可恶,哪有快死的人还娶邱姐姐的?那不是坏邱姐姐一辈子的事么?子谈自幼与邱姐姐相依为命,邱姐姐春日里采茶,冬日里为人洗衣,辛苦挣些钱供子谈读书。那天我知道后,就想起爷爷说,曾祖母同祖母辛苦供爷爷读书,心中甚至感慨,这才口出狂言。孙儿知错了。”赵老太爷听赵希厚说起母亲及早逝的妻子,顿时泪下如雨。他自幼丧父,是母亲与妻子供自己读书,荣登科甲,扬名立万,置办起如今的家业。又想,那老鼠胡子的陆员外,只觉得此人分外厌恶,想着赵希厚平日里也算老实,哪里知道上青楼楚馆,定是故意诱自己去打孙子。只是他又觉得无风不起浪,半响才道:“跪倒书房去。没我的话不许起来!”月华初升,赵希厚正跪得不耐烦,瑞雪提了食盒推门进来。“你怎么才来?”瑞雪取了软垫,扶着赵希厚坐下,端出晚饭,却是一碗笋子烧肉,同笋子汤。赵希厚见了这个,忍不住抽动嘴角:“你故意寒碜我?”“爹说,笋子开胃。你今日被老太爷打了,心中定不好受,叫我做了这个给你。你若不吃就算。”又见赵希厚面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道,“溶月姑娘已经来过了?没给你送饭?”赵希厚拔了口饭,又喝了口汤,才道:“我打发她走了!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烦死了。带山楂糖没?给我留下来。”瑞雪摇摇头:“你别再跑出去了。今日若不是你那话,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赵希厚只是吃饭,并未说话,末了问道:“爷爷怎么样?”“已经睡下了。胃口不大好,晚上都没吃什么。你以后不许气老太爷了,年纪那么大,万一……”“我知道了,这垫子给我留下,跪得我双腿疼死了。”笋子烧肉:料为首要。肉嘛~当然是前胛肉了,因为前胛的瘦肉烧出来还是很细腻的,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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