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与乖巧妾室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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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被她脱光衣服擦着身子,我躺在石板床上绝望不已。
她又在讨好我,亲吻着我红肿的乳头,帮我把里面积蓄的奶水吸出来,我大开着大腿,露出丑陋细小的阳具和廉价的淫穴。
她把漂亮的手指伸了进来,慢慢戳进我松垮垮的女穴里,一根手指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可她使坏不肯给我,也不肯动一动。我扭动着淫贱的腰臀,慢慢的夹磨着她的食指。
她终于软了心肠,把中指也一起捅了进来。不够,还是不够,可我不敢有所要求,因为我已经无法支付和回报了。
再要的更多的话,恐怕要欠到下辈子,下辈子也给她当奴做狗,只希望遇见她时我是干干净净的,不要再是早被玩弄过千百遍的破鞋烂布。
她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来,把狭窄的产道填的满满的。我想起生那个孩子时的场景,那时她被支出门去买东西,我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狭窄的产口被硬生生撕裂,下面的骨头被硬生生挤开,几近要断掉,胎头从产口挤出,我挣扎起身,只看见身下流了很多的血。
“阿照?”
她俯下身,观察着我的脸,然后轻轻地将红唇落到我的唇上,用娇俏小舌舔舐着我干裂的唇角。她触弄着我死鱼一般僵硬的舌头,引诱我回应交合,浪荡的唇舌自然经不住挑拨,迫切的想要讨好另一方。
我看见她在笑,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我浪荡不堪,笑我痴心妄想,还是笑我终于着了她的道,要把上次那回报复回来。睚眦必报的女人,也不知道出去后她要怎样对我。
我闭上眼,任由她压上我的身体,胸乳相接,乳孔里又控制不住喷出奶来。她被乳环硌到,夹了层被子在中间,我碰不到她的身体,只能任由乳环压进乳肉。我不敢声张,怕她从我身上翻滚下来,让我一个人回去用自己粗糙的手指解决。
果然是副不要皮的浪荡身子,乳头处的疼痛更使我兴奋急切,我的嘴被封住,舌头不自觉迎合搅动。她的手掌满当当塞在那里,身体压迫贴合,好像空荡荡的身心都被填满了。
至于需要支付的代价……
“唔嗯,阿照也是甜甜的,喜欢。”
我也笑了,抬头复又吻上她的唇舌。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好了。
先前一直都待在山洞里,等出来看时,才知道周遭已然换了一番景象。洪水退去,四下皆是荒凉破败之景,临走时再和父亲道别,我拉着阿照跪拜,忽的又记起那日他带着哭闹的小佩来寻我,我也是这样拉着他一同跪下。
此去一别,怕是难有再归时,若来日女儿能有出头之时,定接父亲同归,勿让老父尸骸独留异乡,徘徊自零。
阿照今日尤为少言,仿佛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都已经起身他还跪立原处,晨光带雾,露气挂于微卷发梢,他的头发仍梳的一丝不苟,眼尾黑睫沾了风尘雨露。
见我在等,他俯身跪拜,低声说了句“望先生勿怪”,接着起身,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没有试探与挣扎的余地。
只是牵我的手而已,有什么好怪罪的呢?况且,如果不是阿照的话,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话本里常见潦倒书生救下落魄千金,美人梨花带雨,“小女子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回抱恩人”,遂成佳缘。女子无仕途,不必读书识字,或许有贵胄人家培养女子情操,且有财力闲心教养女儿,然而这毕竟只是少数。
平民女子大都连字都不识,写话本和看话本的自然都是男子,我年少时背着我爹扮成男子去书摊淘了几本话本子,里面都是些书生邂逅美人的故事,其中还有些狐妖志怪,有趣得紧。
只可惜那些话本被我爹看见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责问我是想当话本里的狐妖美人,还是狐妖美人为书生纳的美妾。
我一时失语,看着我爹把那些话本子压到书架下面垫桌角,我没敢说,回想一番,我约莫是将自己当成里面的书生了。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书生分明有了狐仙那样美貌贤淑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同意纳妾,话本里说是因为狐仙不能为人类生儿育女。
可那位妾室又算作是什么呢,她分明也是“明眸皓齿,娇俏玲珑”,却要一边怀着孩子一边笑看主母夫主嬉笑打闹。
那书上还说“看着他二人重归于好,妾室心中一片欢喜”。然而除却欢喜余下的酸涩与嫉恨,那是为主家不喜的情感,自然不会在妻妾一片和乐,欣然共侍一夫的话本之中出现。
“阿照。”
“嗯?”
“脚痛。”
突然想起来少年时看的话本,本来是想问他那时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一直喜欢的都是我,但寻思起来又觉得不妥。无论是哪种情况,想必他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我这样突然问起,也不过是揭开他的伤疤罢了,所以只好编了个合理的由头,以免他起疑。
他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蹲了下来,示意我趴到他的背上去。洪水将山路冲击得愈发难行,荆棘石块堵在原先的路口,许多不够粗壮的树木也被折断,先前上山时,他就问我是否需要他背着,但是我怕他累,就一口回绝说不用。
这会儿我出尔反尔,他也没太惊讶,似乎是早料到我会坚持不住,只等着我跟他求助示弱。
来时我们将乐儿暂交给张姨照看,木屋泡水断裂倒塌,物什也不能再用,好在她家中仍有余存,虽比灾前艰难了些,但也能勉强支撑,不必孤零零南下谋生。
趴在阿照背上颠了半路,我几乎要睡着。很远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我也像这样趴在夫子的背上,下过雨的山路难走,他走得很慢很慢,慢的仿佛这条路没有尽头。
平日里一副正经模样的坏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手脚还不忘紧紧的粘着他。昨天她找张姨要了些轻柔的布料,连夜给他做了个肚兜出来,柔滑的布料紧贴着胸口,再也不必担心被粗糙的外衣磨得瘙痒胀痛。
坏女人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眼泪打湿了肩头的布料,渗进皮肉里来,她轻轻揪着他垂下来的一缕碎发,软乎乎叫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叫的,仿若皮肉被抽离,他整个人僵住,虽然知道不是在叫他,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一番罪恶与惊悚之感。她却不自知,又复制粘贴了一遍,还轻轻“哼”了一声。
与其这般,倒还不如把他狠狠按倒在这片草丛里,压着他用她的脚狠狠地踹他的身体,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来得痛快。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你们这群讨厌的小毛头。”
“……”
他闭了口,他确实要比她小几岁,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讨厌年纪小的,这点倒是和他的姐姐很像,只不过她不会像他的姐姐一样随便对讨厌的人非打即骂。
分明讨厌,却还要抱的这样紧,原来不是因为有一点点的依赖和喜欢他,只是怕自己会摔下去而已。为什么非要多嘴出声呢,不知道的话,还能够高兴地更久一点的。
“爹爹……”
“嗯。”
她又开始乱叫,这可不是他不识好歹乱回答,分明是她睡得云里雾里,连眼前的人是谁都没分清。
得到回答的坏女人高兴起来,轻轻地嘬了一口他的脖子,成功的把他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提了上来,被石头绊了一脚,差点把她从背上摔下去。好在她睡得足够糊涂,没有醒过来,而是安安分分不再出声。
年长些的男子有些什么好处,无非就是成熟稳重,懂得照顾心疼人,拥有一定的财力和积蓄,不会因为小事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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