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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没打听到一点消息。

至于她用乳汁喂我,则是因为我昏睡不醒,无法吞咽食物,为保证我不饿死,只好出此下策。

当我问起我与她的关系,她愣了一下,用被树枝划破的衣衫包裹住丰满的巨乳,垂着头告诉我,她是我买回家用来玩弄的性奴,她的奶子之所以这么大,都是根据我的喜好调教而成。

我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我竟不知我过去是这样的变态,居然忍心对这样一个大美人如此残忍,何况她还把我从废墟里扒拉出来,又衣不解带照顾我好几天,用自己的乳汁来喂养我。

美人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做阿照,之前几年一直待在我的家里,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而她怀里的女婴则是为我蔡家传宗接代而生,可惜生出来是个女孩,我对她颇为不满,就给她戴上了乳环和贞操带。

天下竟有如此不讲理之恶棍,而且还是我自己!

我颇为震撼,疑惑的问她:“我对你这么坏,你怎么还愿意救我?”

她抱着女婴,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扑朔扑朔掉了好几颗眼泪:“乐儿还这么小,怎能让她没了娘亲。”

我愈发震惊,她怀里抱着的这个孩子是和我生的?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国度啊。

阿照软巴巴的解释,她是个双性孕奴,体质特殊。她的子宫是受孕的良好温床,只要吃下特质的药丸,再和主人体液交合,就能顺利怀上孩子,为主人生儿育女,这也就是我当初会买她回家的原因。

至于我的经历,则更是离奇。五年前我嫁给陈生为妻,结果发现陈生是背信弃义的人渣,我当断则断,即便已经怀上陈生的孩子,还是坚持与陈生和离,独自生下大女儿小佩。

因产后调养不当,我无法再受孕,于是经由熟人介绍,买下了这个体质特殊的双性孕奴。一年多以来日夜调教,滋润泽爱,现在她的乳房已经大的一只手都包握不住,随时都能产出丰美乳汁,供我和小女儿享用。

小佩现在与一位长辈同在一处,应该还算安全。孕奴阿照小心翼翼提议,等我腿伤略好些,再动身去找小佩,否则修养不当,我的腿伤很可能难以痊愈,可能一辈子也没办法重新站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说到“一辈子也无法走路,想去哪里都得被孕奴背着抱着”时,阿照的眼神略有些兴奋,但很快压了下去,变成难掩的悲戚。

我丝毫不了解这个世界,况且阿照救了我,还用奶水吊着我的命,自然是她说什么我便信什么。虽然觉得孕奴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我一个伤了腿的病号能有什么可图谋的,她也没必要骗我。

还有一点,让我更加笃信这个近似荒唐的说法。我的身体并不讨厌阿照,即便是她把乳头放进我的嘴里让我吸她的乳汁这种程度,阿照怀里的女婴对我也毫不生分。

就算我的身体是色欲包天来者不拒,小孩子总不会骗人的吧。

我不知道我过去都对这个可怜的孕奴做了些什么,然而她以德报怨将我救下,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下,带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得费尽心思照顾我这个无法走动的废人。

于是,我让她脱了裤子,想要帮她把下身的贞操带去除。那样私密脆弱的部位一直戴着这种东西,肯定会很不舒服。

找来找去,身上并无可供操作的尖锐锋刃,我试着用粗粝的石头一点点的磨皮质的束带,孕奴阿照顺从而坦然,她跪趴在地上,把丰润雪臀朝向我,任由我用石块磨着皮质的束带,仿佛一切就该是这个样子。

磨了一会儿,皮质的束带终于磨出个口子,孕奴阿照腿脚酸软,肉乎乎的大腿与石板相接,噗的一声跪趴在了地上。

束带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猛的坐下,那个东西顶弄捅插到女穴内部,可怜孕奴浪叫一声,双腿微颤,竟然被个假东西顶到了高潮。她大腿张开趴在地上,淫液从束带之间溢出,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息起来。

拉扯紧绷的束带,我将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摸了摸里面的那根东西。因为只能伸进一根手指,所以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出那东西约摸有食指粗细,硬得像块石头,长久以来被孕奴温热的女穴包裹,倒是没有石头那么冷。

“阿照,你还好吗?要不明天再……”

“不要,奴撑得住。”

阿照歇了一会儿又慢慢爬起来,重新撅起肥硕雪臀,跪趴在冷硬的石板上,由着我用石块继续磨那处缺口。女儿小乐被她放在一旁的干草堆里,她用这种近乎羞耻的动作跪在地上,问我手腕累不累,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再喝一点奶水。

我过去的喜好属实有些独特,我没搭理她,只专注磨着束带。如果不是她的年纪太小,我都要怀疑,究竟被她放在草堆里的是女儿,还是我才是她生的女儿。

皮质的束带被磨断,我把那个东西从她的女穴里抽出来,果然就是块石头,只不过被做成了阳物的形状,黏糊糊的,拉着绵长的白丝,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虽然石块并不粗,但她未有机会闭合的穴口仍微开着,从里面淌出些许淫白的汁液,沥沥拉拉滴落到石板之上。肿大带环的阴蒂抽动几下,从女性尿道口淌出透明的尿液来,而孕奴仍大开着双腿,把最脆弱的部位朝向我,供其亵玩。

皮质的束带好办,可腰间缠着的铁质腰带没有钥匙便难以取下,最后只能继续缠在腰上,暂时当做腰链存在。

发育不良的阴茎从鸟笼里放出来,马眼里的细棒也被抽出,在这之间,我没忍住揉捏了一会儿那两个悬挂在腿间的卵蛋,孕奴的那根近乎无用的阴茎竟慢慢抬起头来,充血鼓胀,也有两指粗细。

已然沉沦欲海的孕奴扒开自己的衣领,将一对浑圆跳脱露出。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既然我们过去就是那种不正当的关系,那么即便我含住她肿胀的乳头,将甘甜乳汁吞入腹中,应该也不是不可以。

“嗯……孕奴给主人喂奶了,男人的身体长着一对这样淫贱的大奶子,主人,再吸一点……”

啊,原来孕奴一直是以男人的身份与我共处的吗。

“主人,孕奴还想继续给主人生孩子,用男人的身体生孩子。不求能做主人的夫郎,但求主人对奴好些,这次一定生个儿子,别再打孕奴了,好吗?”

“嗯,再也不打你了。”

我这样告诉他。

想必我这幅身子过去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看着孕奴阿照忙前忙后,而我只能躺在石板床上看着,这让我很是不安。

知道了我的顾虑,阿照把软软的身子靠过来,把我扶起让我枕在他的怀里,捏了捏我的右腿。我的右腿肿得厉害,看着吓人得很,不知算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的右半身从腰往下几近失去知觉,只有手臂还能勉强动弹。

我的身体毫无好转迹象,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小佩。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既然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任由她处在危险与不安之中。

阿照轻轻捏着我因久卧而酸麻的手臂,因着要帮我翻身和给哭闹的女儿喂奶,他夜间难以安眠,眼下的青黑藏也不住。

“奴再去找找,别急,您安心养伤。”

帮我按完手脚肩背,他整了整松垮的衣领,把胸前的巨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用自制的简易背带将女儿背束在肩背上,膝跪在石板床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这是他每次出门前的必备流程,至于他临走时的眼神,我能从中读到些许期待与不舍。

他的长发微卷,每次梳头时,我都能看到他把黑色的卷发盘编起来,然而鬓边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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