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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凰并不是容易气馁的人。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决心努力让哥哥接受岩朗与她相爱。所以翌日,她又跟哥哥要了岩朗陪她酿酒,当然,凤亥今日也跟了上来。
三人随性坐在地上,两人忙活,一人在一旁看佛经。
花凰今日打算让另一批果实熟成,这次就真的只能使用法力,还是跟岩朗合作,岩朗用土包覆果实,她不用明火,加热岩朗手中的土壤。
稳定了包覆果实的土壤湿度与部分需要燥土的分布,持续施法的同时,岩朗瞥见一旁的酒缸,有感而发。「这些都是要送去青龙殿的酒?」感念於花凰对于凰的一片痴心,他想前些时候花凰对自己那番表白,不过是因为所爱求而不得,内心的另一个寄托吧。
花凰摇头。「不全是,有些是我自己想练术法的酒。」她现在心系岩朗,于煌早已被她抛诸脑後。
岩朗压低声音,靠近花凰,用意是不想让凤亥听清,不过岩朗不知凤亥修为甚高,听力比一般神仙好。「神君为何一定要找个伴呢?」
「三界中,情劫是众生最常在意之事。从金莲胎生後几万年来,我尚未真正度劫,也未能从中参透。一次偶然遇见了雷公爷与闪电娘时,被他们的真情打动,莫名就对情劫有了向往。」花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呢?岩朗可有心属之人?」
岩朗又稳了稳手中法力,偏头想了想。「说来惭愧,若以天界来算,小神不过只活了五百多岁,出世没多久就开始修行。虽在世间看了许多夫妻,却以为只是常伴左右,没有其他特别想法。若真要说,随缘吧。」想起出生没多久还是个小蛟龙时,是在不春山看见不春白衣飘飘,仙气凛然的样子,便决定跟随不春修行。却没料到不春懒惰至极,他才有了努力修行帮忙不春的念头。
见岩朗话落沉思,花凰试问:「在想什麽?」
岩朗笑得温暖。「想起以前在人间的事。」
花凰微微落寞。「想必岩朗在人间也有念想之人,才能让岩朗总是念念不忘。」
岩朗又笑了。「我想也是,可都已是过往云烟。」
花凰展眉,心里也舒缓许多。岩朗心里那些从前过去了,花凰内心暗自决定要成为这小龙的未来。
发熟仙果这看似无风无雨的法力操作,却着实让修为不高的岩朗有些吃力。先不说仙果的数量不少以外,他必须保持土壤的湿度,不同位置还要有不同的乾度,发熟的时间很长,不能停歇,也不能躁进,一切只能缓慢熟成。
,就被凤亥给送了出去,而且里头还设下了屏障,再无仙人能出入。
「哥哥?」
只见里头传来。「朱雀大人您还是先回天庭忙吧。我与夫君还有要事。」
不,哥哥,有星宿在她不忙啊!
岩朗闻言一惊。「夫君?」
只见凤亥一笑,岩朗却觉得这笑有些不怀好意。「夫君不是说要娶我,那我便是夫君的娘子,从今尔後夫君可要记得改口。」
岩朗不知道该答什麽,只好应声点头。
「那是不是该在夫君替我建造的新屋里洞房?」
岩朗傻愣在当下。
他不明白。
凤亥松开红缎带与手腕,抬手指着朱雀神龛桌下。
……?
***
岩朗没有想到所谓的新屋是他前世盖的庙宇,而更荒谬的是,他竟与凤亥在神龛前洞房,即便隐身,这来来去去的凡人…
凤亥从一开始就不容他反抗,不论他怎麽劝说,怎麽央求,凤亥总是笑着而坚定的达成目的。
那笑容是有些冷的。
他双手无力地攀着凤亥的肩,衣衫不整,双脚打开跪在凤亥身侧,腰间被凤亥紧紧扣着不能动弹,摆荡的速度只能配合着扣住他的那双手的主人。
没有多余的前戏,凤亥的进入有些突然,灌满体内的是凤亥不知何时已经转换成水土的法力,忽然的法力涌上,龙属的慾望随之攀升,到达顶点时,他眼光血红,瞬间体内的法力又一下被抽走,他只能瘫软下来,然後又被注入法力。
就这麽来回几次,岩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这样人来人往的环境,凤亥在他体内的热度,再加上这样的法力冲击根本是酷刑。
「神君…不要了…求你停下…」
「夫君又忘了称呼了。」凤亥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岩朗被那冷冻得心有点痛。
「娘子…」法力又疯狂涌入,盈满岩朗体内,慾望充斥,想扭动的腰又被扣住,理智通常在这时候会全失。「娘子…拜托你动…凤亥…呜呜呜…插我拜托…拜托…」
体内法力被抽乾时,岩朗又会因为刚刚失去理智的自己而感到羞愧。「求您停下…神…娘子…求您…」
凤亥从头到尾除了那双掌握岩朗腰部节奏的手,全身冷冷地看着岩朗一次次崩溃与求饶。「你也是这麽求着那蛟魔?」凤亥双手的动作与法力没有停下,再一次让岩朗双目炙红并失去心神。
岩朗伸着舌头想渴求凤亥的唇,法力抽乾後他又只能瘫软在凤亥的颈窝里。「没有…」
原来凤亥很生气,岩朗明白後,就随凤亥折磨自己。
是自己不对在先,他也没什麽好辩解,毕竟自己的确也曾想伤害凤亥过。
既然凤亥气没消,那他也任由自己的慾望支配自己,啃咬着凤亥美丽的肌肤。
只见凤亥微微叹息,脸上冷淡刺骨的笑容也不再,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奈。「夫君,以後可别让我找了,有什麽不明白的,问我便是。」凤亥换了姿势,让岩朗平躺在身下。
岩朗深情地与他对望,伸手碰了碰凤亥的脸颊。「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伤害你。」
凤亥将鼻尖靠近了他,他们肌肤相贴。「你伤不了我的,别忘了那是我的乐趣。」凤亥今日特别多话,他想把话都明白说给岩朗听。免得这傻龙又自作主张想一堆无用之事。
岩朗接下与他对碰的唇,缠绵许久。「这回不是让你气得如此?」如此虐待他。
凤亥的唇游移至岩朗的耳廓,下身温柔摆动,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是很气…」天籁嗓音带着气音勾着人心,似乎有种魔力搔着慾望中心。「但看你哭成这样也挺有趣…」
「嗯…啊…」听觉视觉与触觉的享受交织成一波又一波的淫慾,胀满的快感让岩朗脑袋像是灌了水一般,无法做其他反应,只能被凤亥领着高潮。
他有些後怕的想,不会以後双修凤亥都会这样玩吧…他可吃不消…这样只会让他花更多时间修行而已。
***
事实证明,双修对岩朗帮助并不大。
可凤亥也不让他独自苦修,他只好花更多时间静坐。
午後南国,暖阳斜倚,岩朗巡了一遍庭园的花草,眼神不自觉飘向窗边恣意坐卧看佛经的鸟仙。
那耀眼的容貌让岩朗目不转睛。
心里却在苦恼,他发现鸟仙的慾望挺淡薄的。那次双修後,凤亥就不曾再提,倒是自己心心念念,而且每多一日,他对凤亥的爱就多一分,他的慾望就多一层。
他为何生来是龙呢?
要不考虑重新投胎吧?
远处的凤亥微微抬眼看着表情变换的岩朗。
思忖着那地龙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没用的了。
日暮晚凉,岩朗望着凤亥的眼神却炽热,却只能无奈回屋。
凤亥依旧读着佛经,这状态有时可以持续几日。
岩朗走到平时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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