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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这个姿势塌了腰,把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低低的笑了出来,“墙太凉了,给老子冻死了阿爹可就爽不着了啊”。
“嗯。”
又被抱着走进卧室,漆黑一片的房间,月光顺着窗户洒在床上,江辞林伸手开了夜灯,身下人邪气的面孔映入瞳孔,他抬头索吻。
唇瓣与唇瓣的相碰,舌尖滑进口腔夺取氧气,在遇见宋时安前他是个雏儿,没碰过女人更没碰过男的,不会接吻就被宋时安按着头教,不会做爱就看着宋时安握着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没想过眼前人是不是情场老手,或许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绝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做爱时他后穴的紧绷感又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隐秘的地方有没有被人开发过。
也许之前都是做上面的?
江辞林想着,不自觉抿唇掩盖笑意,征服欲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疯子一样的1被自己猛操,想想都是满足的要命。
事实上他猜对了,宋时安是个妥妥的1,做了二十几年的一夜情老手但看到江辞林的第一眼就想要他,可惜这个男人说自己不做下面,那只能委屈自己开发一下咯。
他不介意的,疼痛感照样能取悦他。
“哈啊!嗯……啊……你妈的江辞林…又他妈!啊!哈……锤我肚子……”小腹被他砸得近乎变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声,憋到硬邦邦的膀胱被这样重创是疼的,但尿水被挤压到一处触及前列腺时又爽得爆炸。
夜色愈发浓郁,耳垂肉被含在口中,吮吸着又离开。
粗暴地把衣服褪到腰间,两颗乳头挺立着被牙尖儿轻轻摩擦,他泄了力气,小腹上的手还在用力,不过变成了按压。
每一次挤压都爽到飞起,矗立在二人中间的阴茎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不是尿液,是诱惑的前液。
“嗯啊!啊哈……老子……嗯~啊,要尿了……”
江辞林不回话,揉了一把他的阴茎,摸到了一手滑腻,就着这股天然的润滑剂去探索后庭,括约肌紧缩着不允侵犯,他有些不悦,狠狠拍了一下宋时安的屁股。
“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挑了哪根筋,宋时安一瞬间呆住了,烧得更旺的是眼底的欲火。
想要更多。
更多的痛感。
更多的尿液。
或许……还有更硬的鸡巴。
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后穴,紧得发涩。江辞林终于是意识到靠他那点前液根本不可能润滑,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剂。
液体均匀地涂抹到每一处地方,他用嘴撕开避孕套,套在自己大的吓人的鸡巴上后,又用手指在他穴口打转。
那小小的穴放松了警惕,被两根手指狠狠插入,搅动肠壁,按压前列腺,配合着小腹上不断骚动的手,宋时安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指缝中紧紧抓着床单。
“放松……”
他开口,手指拔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门口试探。
那张小嘴果然急了,一张一合的发出邀请,被塞进东西后发出“噗叽”的水声。
“啊~……啊!诶我……诶我操!林哥!林哥……轻点……轻点……啊啊!”他嘶吼着,低喃着,颤抖着,又瑟缩着。
小腹里翻涌的尿水不停歇地击打膀胱壁,他要死了!要尿了!要喷了!
后穴被撑开,甚至有些撕裂感,他承认做零之前没想过零疼不疼,但也必须咒骂一句自己可没江辞林大。
他想开口骂人,但实在是爽得想淫叫,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鱼缸,里面撑着尿液精液还有一声声叫喊,前两样都撒不出来,只有最后的东西在不断流出。
每一次抽插都碰到膀胱,那个满得不能再满的气球被带动,摇晃,隐隐有爆炸的倾向。
“不许按!”他吼叫,像是森林里发疯的猴子,被高智商人类捏在手里把玩。
“不。”
“不许!啊啊!……啊哈~嗯……啊!”没人会听一只猴子胡言乱语,脆弱的水气球快要爆炸了,开口处系了一根绳,那根绳子连着神经末梢,每一次有尿液触及到时都是一阵触动。
“嗯……哈……啊啊……”阴茎被套弄,他的鸡巴被对方带着茧子的手心抚摸,两颗软蛋被舔舐。
马眼。
还有马眼。
马眼被拇指撑开,露出的缝隙似乎能看到里面的液体,白色的?淡黄的?或者透明的?
宋时安不知道。
江辞林也不知道。
直到下巴被冲击,嘴角,脸颊,身上都溅到,他才借着灯光看清——原来是白色的。
腥膻味在空气中蔓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经处晕染开一抹红,宋时安从不羞赧于自己的眼泪,大大方方的带着哭腔呻吟。
尿液在片刻后匆匆赶到,淅淅沥沥流淌着,随着江辞林的一次次撞击喷洒。
床单湿透了,那件精美的礼物也未曾幸免,他哭着笑,笑着哭,疯癫阴郁的气质伴他左右,偏执的笑在空气中转着弯地溜进江辞林耳朵里。
他少见地轻吻他脸颊,然后毫不留情的闷哼一声灌满对方。
微凉的精液一股脑涌进肠道,填满每一个角落,江辞林拔出自己的性器,盯着自己没完全硬下去的鸡巴舔了舔嘴角。
“张嘴。”他说,言语里带着微微笑意,身下人有些神志不清,被极端快感压垮了神经,那根保持理智的弦“咔嚓”一声断裂。
他眨了眨眼,漆黑的瞳孔在黑夜里隐隐发光,嘴角咧开一个笑,顺从地张开嘴也与他拥吻。
他吻得凶,唇齿间隐约尝到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血,浓重的血腥气混进鼻息,宋时安要疯了。
他粗暴地啃咬对方的下唇,猛兽般吮吸那抹柔软,全身血液停止流动,宋时安呆滞一瞬被对方抓住时机——
湿滑的舌侵入口腔,毫不留情地搅乱肉壁,乳头被攥紧揉捏,红肿不堪又被含入口中,江辞林把他翻了个身,并拢对方双腿,没等把阴茎插进对方柔嫩的腿肉,那根东西就被握住。
他顺着去看,宋时安扭头用红着的眼看他,带着些许哽咽,带着些许情欲,他声音轻飘,手上却愈发用力:“来……进来操我,正面来。”
满背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江辞林垂眸,在对方挣扎着扭动身子前落下一吻——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身下人呆住了,瞪大的眼里猩红爬得更高,他笑了,疯狂地笑着甚至涌出眼泪。
“老子…老子今天被你操死,也值了……”
“嗯。”
——
一直做到凌晨,尿液洒了满床,床单上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是宋时安的。
因为江辞林的都在他肚子里。
灌满这个词汇,宋时安见得太多了,尤其是在遇到江辞林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这个不打炮不处对象满脑子只有钱的家伙牛逼得很啊。
一动弹后面就流出江辞林的子子孙孙,他不动了,等着对方抱自己进浴室清理。
今晚做的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更狠,这个所谓的礼物或许江辞林比面上的还要喜欢,所以宋时安故意放软声音喊了声“林哥”——
果不其然对方轻轻“嗯”了一声抱起自己,他乐了,孩子气地咬了一口对方的脸颊,哼哼唧唧的故意撒娇。
今夜是很完美的夜,如果没有在第二天胃疼的要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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