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错认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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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之事,事关太子,高平郡主定不会袖手旁观。梁涣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回府略微整理了一下,立刻就带着刘安饶一案的证物去了芙蕖宫。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芙蕖宫的人对梁涣也不陌生,见到是他后便先将人迎了进来。金六解释“先前东宫来人,郡主听了消息就去庆和殿求见陛下了,这会儿还没回来。”梁涣应了一声,又问aaado郡主什么时候去的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金六报了个时辰,梁涣愣了下。那会儿早朝才刚散,太子应当还没回东宫,东宫的人多半也是捕风捉影听到些消息,匆匆赶过来慌乱求助。那种情形下,说些什么不难想象。情况未明,还是谋反这等大事,阿姊却愿意为东宫奔走。梁涣抿了抿唇,压下神色里的那点僵硬。倒是金六,说完时辰后却忍不住喃喃,“按说这个时辰了,郡主也该回来了。莫不是去了东宫”梁涣闻言,眉头不由拧起,“东宫”太子御下一向宽仁有余、威严不足,这会儿的东宫还不知道是怎么个鸡飞狗跳呢,实在不适合过去。梁涣料想的不错,这会东宫确实乱成一团。太子自己还没从早朝上的事里缓过劲儿来,回宫又要安抚满宫上下的情绪。东宫班底齐聚一堂,整个宫殿却像是早市一般闹哄哄的。有人喝骂“姚南静竖子小人殿下对他如此厚遇,他却反过来诬陷殿下,如此吃里扒外的小人,果真是猪狗不如”“狼心狗肺之徒,触柱真是便宜他了,合该千刀万剐”“那小儿若还活着,某一定替殿下杀之而后快”“”“”骂的人嗓音激昂高亢,硬生生地把几个想要讨论解决之法的僚佐的声音压过去了。太子一开始还有心安抚,但几次开口都被把声音盖了过去,也失了宽慰的心态,索性坐在上首,任由这些人吵嚷去了。在一阵几乎要掀翻屋顶的群情鼎沸之后,终于有人注意到敛眉不语、久久未发一言的太子。一个两个渐渐止了声,这间议事的偏殿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些个脸红脖子粗的没了动静,一直安静端坐的人才有机会发言。一个面容老成的文士上前,“禀太子,臣以为,如今之计是先查清楚那姚南静平素常去何处、与何人有所交际、又与什么人最亲厚”话没说完,就旁边一人大步上前,被揪住了前襟拎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才来东宫多久就敢在这儿逞能耐我告诉你老子在太子跟前效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桥洞里头讨饭吃呢”说话的人,正是刚才叫的最脸红脖子粗的那个。那句“与什么人最亲厚”实实在在戳在他的肺管子上了。太子脸色一变,厉声斥责“康寿都,放开杜公。”康寿都松了手,杜庞却面带苦笑。太子明理听谏,却不能决断。他早就同太子谏言,东宫这些旧属无能却骄横,早晚会惹出事端来,可太子念及旧情,总不肯将人驱离,如今果真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杜庞深吸口气,整了整一团褶皱的衣襟,接着说了下去。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此遭东宫不能逃脱,他也免不了罪责。可是感受到那些个旧属落过来的、一道道眼带不善的视线,杜庞却觉恐怕此事终了,自己也落不得个好结果。偏殿的这一场议事议得太子身心俱疲,但是等回到内宫,却还不得安宁。他刚刚踏进殿里,就有美人梨花带雨地迎上来,雪腮盈泪、美不胜收。正是云侧妃。太子这会儿实在没什么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的心情,但到底是顾念情分,他勉力打起精神来,草草替人擦了擦泪,安慰道“你不必担心,父皇已经命七弟去查了,等出了结果,自然就过去了。”云侧妃果然神情稍缓。却听太子顿了下,又道“宫里的人先前去了趟芙蕖宫,高平也在父皇面前求情了。放心,不会有事的。”云侧妃才稍稍缓和的神色因为后半句话陡然僵住。太子这会正值心情烦乱之际,也无暇注意到这点细微的神情变化,他倾身抱了抱人,像是安慰,口中确实打发道“你先回去好好歇着罢,孤想一个人静一静。”太子说完这话,就接着往寝殿内走去,云侧妃眼睁睁地看着跟随太子的宫人一个个从她跟前走过,寝殿的大门在她眼前关上。云侧妃;“”她脸上僵硬的表情一点点扭曲。高平又是高平那算是哪门子的“妹妹”太子出事,东宫僚属的第一反应是去芙蕖宫求助。太子不干脆去问问,全东宫上下,有哪个把她当妹妹那分明是当东宫的女主人、未来的太子妃枕中斋。梁攸尚再怎么不情愿,在卢皎月那半是威胁半是提醒的话之下,还是带着人回了自己府上。都到了这地步了,梁攸尚也没什么待客的心思了,直接把人带到了后院,对着迎上来的人道“窦寨,去把账拿来。”窦寨被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砸得一懵,不确定地看过去“殿下是说”梁攸尚“就是你管的那个账。”窦寨“”他迟疑地将目光落在了卢皎月身上。殿下带了个女子回来,一入府就直奔后院,上来就是要看账,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那账是随便给人看的吗里面可有不少要命的东西,就是枕边人都得掂量掂量,何况这没媒没聘、没名没分的。梁攸尚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但是看那表情就觉得不对。莫名觉得不能让人深想下去,他使劲咳了两下,提了声催道,“别想些没用的,让你去你就去”
窦寨“是。”他应声而去,在心里不由暗呼好几声“完了”。殿下这是美色上了头,脑子都没了梁攸尚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下子就背了个大锅。事实上,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瘫着往旁边凳子上一坐嘶还没好的尾巴骨被磕了一下,他顿时原地蹦了起来。在卢皎月诧异的目光下,梁攸尚佯作无事发生地在旁边站了定,还客客气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先坐。”卢皎月“”就梁攸尚刚才那好像凳子上有烙铁的表现,怎么看怎么让人坐不踏实。卢皎月有点怀疑地看过去。这上面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人一坐上去就散架的那种。梁攸尚不知道卢皎月的疑虑,还在热情地请人入座,“郡主不必客气。”卢皎月更像了。这人该不会想报复吧卢皎月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堂堂一个皇子,不至于那么幼稚。“多谢殿下。”她低应了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在凳子上挨了半边。是稳当的。似乎还挺安全的。梁攸尚还不知道卢皎月这一番心里打鼓的迟疑,瞧见人坐了,倒也莫名跟着定了下心。他稍微有点纳闷,但是也没深想,只默默在心底嘀咕了两句怪不得高平得成帝喜欢就这气质、说是成帝的亲女儿也有人信坐是坐不下了,梁攸尚在原地转了几圈,脑子飞转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卖惨。他稍微调整了下语气,低着声开口“郡主也知道,我这身份在宫里实在尴尬,要是真的出了事,就是万劫不复,绝无活命的机会。蝼蚁尚且偷生,我这么多年所作所为不过是为自己求一个安稳便是不为我自己,也得我母亲”当年刘美人垂泪,惹得成帝一见倾心,如今梁攸尚这张肖似亲娘的脸露出这般愁容,也很打动人心。卢皎月没对此却没做什么表示。她早在第一个小世界的时候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梨花带雨、泣中带笑的美人了,这会儿全无动于衷。不过卢皎月对梁攸尚确实没什么恶感。对方这些年常送礼物到芙蕖宫,虽说讨好态度十分明显,但是因为姿态坦坦荡荡、在种种细节上又十分上心,并不显得讨厌。念及这些,她到底给了句告诫,“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殿下当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梁攸尚愣了下。少顷,他眉宇间刻意显露的愁绪敛起,神情一点点肃然起来。枕中斋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画斋。这世上最难定价的当是书画了,心头所好,愿为之开价千金,若是不喜,当作废纸都嫌上面的墨迹颜料污了眼睛,梁攸尚看上的就是这一点。买画卖画,总有人是愿意千金买些贵人的墨宝回去供着。卖者得了钱财、买者得了靠山,他再在里面抽上一成,皆大欢喜。梁攸尚其实不太在意那点钱财,重要的是这一来一往,就在账簿上记了一笔。留下痕迹就意味着有了把柄,他手里捏着这些把柄,便是不插手朝事,但不至于在朝堂上的孤立无援。不然万一哪天出了事,连个替他说话的都没有。一开始确实如此,但是后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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