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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让一个流浪汉登上财富榜首,受万人敬佩。
简短开完会议,将研发部决然要求的专利拿到手,程应淮今日没了其他事,离开s-238号楼,不少企业家招呼着程应淮到处玩,其中最惊艳最得他们心意的还是e-888号楼。
这号楼不仅数字吉利,里面住着的也是名满网络的大明星,网络上深受平民追捧的博主明星,都住在那边。能成为大火的明星博主,长相都不输,因此吸引不少人注目,被他们亲切称之为楚馆。
青楼楚馆,古时就是变卖色相的地方。但执政官严令禁止这等欺压与物化他人的行为,所以这些事情都在私底下流传。
你流传,我便打击,执政官打了无数红灯,何曾想遗漏了此处,让富豪有了残缓之地。
“呵呵!等他被军部抛弃,我看他还能保持那副嘴脸多久,落在我手里,定要投到这人间里。”有个极恨执政官的富二代攥紧拳头,愤愤的朝天打了一拳。
程应淮只笑不说话,执政官真掉下神位,怎么可能会被你这个纨绔色迷心窍的家伙抓住,别人可是有退路可走。母亲在军部有关系,不会掉落泥洼。执政官自身有实力,若刚下台,研究所立刻捞了过去,哪有机会给你用。
笑笑,程应淮转身走进自己在人间购下的房间,终端点开屏幕,从物业系统里看到入住明星博主的照片信息,供他挑选。
近期因这雪冷,或者执政官越发过分的举止,人间这儿流行起眉眼冷淡的清冷美艳美人,也因执政官的男性身份,入住的大多是男性,偶尔混有雌雄同体的双性,这让不少不愿走旱道的富豪,多了个选择。
程应淮也喜欢执政官那副长相,但他不喜欢找替身,名贵华丽的奢侈品当然只能独一无二,要拥有也得去拥抱那真的,何必在这些美人身上发泄对执行官的愤怒。
“长官,便是这儿。”
人间的电梯口突降陌生人,承载电梯来入住的美人瞧角落里谢则宴的模样,心里直咯噔。军帽檐遮了他半张脸,只见冷白精致的下颌,紧抿的唇瓣微粉,缠绵病榻的颜色,这是无路可走只能攀上财富的病美人?
虽然病弱,但浑身的气质难掩盖,恐是做了充足的功课,穿着军装来钓鱼,身形也与执政官有些相似,看来是强劲对手。几位相识的美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走动几步,将谢则宴挡住,不让人瞧见。
也有聪明的,知晓有些人会借助电梯监控选妃,美人拉拢暖和的军大衣,翩然挡住任何投放的监控,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来吸引。或是将外套半脱至臂弯,湿漉漉的白衬衣盖不住上身的桃华。
谢则宴冷眼看他们的动作,将军帽拉的更低,银冷的头发因为事务繁忙没去打理,已经搭在胸前,将军徽盖住。身旁站着的不是常露面的李副官,而是在军部忙碌的锡副官,少出现大众面前,又因姣好的容貌,能走进这所谓“人间”。
电梯在人间入口停下,门缓缓打开,是装饰古雅的大厅,遍地可见的书本以及富含哲理的古语,让这个地方不像个红灯区,倒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可一旦走进,刻意点燃的熏香被美人身上的香水味覆盖,种类又有些多,夹杂一起刺得谢则宴想吐。
锡副官扫了大厅一眼,没瞧见目标人物,凑到谢则宴耳旁说:“少爷?”
“人间曾经是谢家修建的,我在这儿留了几套房,先去房间。”谢则宴从大部队中走出,在不少人的注视下,走进人间真正的电梯。
人间的电梯有两间,一间是高层的住户使用,另一间是底层用户。高层用户是居住此的的明星博主,他们彰显自己的有钱,特意买的高层与楼王。而为事而来的富豪,则低调的买入低层,日后好逃跑。
谢则宴房子是在中间偏低楼层,这里混居的比较多,故谢则宴并不算突兀,同时人鱼混杂,好逮捕罪犯。
将另一套密钥交给锡副官,谢则宴叮嘱:“扫黄不是主要任务,抓住夫子才是重中之重,切记要好心。邪教首的夫子,他底下信徒不少,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一分队在e区候守,不会让他逃了!”
“是。”锡副官重重点头,抓捕夫子的任务是他领取的,并非谢则宴的任务,作为执政官,军部还不至于杀鸡焉用牛刀。
密钥解锁,谢则宴自成年后少来这儿,虽机器人尽职每日清扫,但尘埃的霉味仍旧存在。与霉味相伴传散,夹杂微不可擦的血腥味,空气清新剂的刺鼻,谢则宴不敢冒然打开灯光。
始终垂下紧锁的窗帘,不见光的角落扩散,似乎看不见瘫倒在茶几旁的肉体。
反手摸向携带的纽扣枪支,粒子重塑般出现在谢则宴掌心,紧紧握住,枪口缓缓指向,不带任何犹豫的射击。
或是被扔掷来的尸体,或是被酒精麻醉的烂人,几发强劲的子弹打在身上,没起任何的闷哼痛声。
似乎可以稍微放下点戒备心,谢则宴继续填充弹液,借手枪自动瞄准的机制,射入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生化子弹。
从蜘蛛体内提炼出来的液体,一旦沾上皮肤,液体会立即扩散,像编织的布将目标吞食,又在致命点上注入毒腺液,由内腐蚀到外。
腐蚀带来的痛楚比子弹还要强烈,瘫在地毯上的人瞬间暴露自己的存在,能改变发声的器官,却改不了肢体的习惯。
“哇啊——”夫子蜷缩起身体,像触碰天敌的蜗牛,身体被动着汲取子弹溢出的毒液,脑神经被麻醉,分不清好与坏。
夫子攀着茶几直起他的半身,猩红狰狞的瞳孔里,尽是对谢则宴的谴责,硕大的眼眶里流淌不干的血液,于昏暗中,比冤死的恶鬼还要恐怖。
夫子吐着已丧失活力暗红的血液,愤怒地说:“姓谢的,你也别想好过,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会在天上看着,你做下的种种恶行!”
“恶行?”谢则宴仍旧举起枪支,鞭尸般射出一枪又一枪,薄艳的唇瓣开合:“我不在乎神明,真有神明,该下地狱的也只有你,诱骗无数适龄男女,超三百户的家庭因你家破人亡。”
“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神明恶行!”
不绝的枪声响彻客厅,伴来的是夫子痛楚的叫声,飞溅的暗红液体重新将沙发洗了遍,重重的血红掌印止住这惨淡的折磨。
枪支确认目标死亡的插件制止不停的鞭笞活动,谢则宴按下扣板,粒子重塑为中指的戒指,凝固的血红宝石与沙发相配。
不成样的尸体团团聚在沙发上,他的血肉模糊了原本的科技皮,谢则宴扫了一眼确定死活,转身走进工具间,激活机器人打扫。
方恢复的机器人先打开的是窗帘,翻涌的大雪投入浅淡的光线,照得客厅亮堂堂的,也让谢则宴第一次看清夫子的面貌。
本是这幅模样,还是整容成现在模样,谢则宴不太清楚,他知晓的是夫子基因数列,通缉表上也只是基因数列,不像以前那般只有外貌。
“绿茶。”清洗完后的机器人递来绿茶,谢则宴接过未尝,只是转悠杯中的茶汤,浅黄的颜色。
本想着边翻阅终端信息,边浅浅品尝,送茶的机器人不动,直愣愣盯着谢则宴,要他喝完这杯茶。
谢则宴淡淡说:“演技很差。”
枪支再次出现在掌心,对准机器人要发射。可门口响起的铃声,机器人转动圆乎乎的身体去门口迎客,有些程序始终排在最前面。
“您有新的客人需接待,请脱去衣服迎接。”
不知何处装上的系统,谢则宴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尸肉上,滚烫的液体继续腐蚀每一处,哪怕已经看不清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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