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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雎哲实在是没想到骆蔚风还对他性癖的涉猎风格有所了解,他虽说没刻意隐瞒这个吧,但也不怎么提,骆蔚风从哪儿记得的?

“你出事之后,所有私人账号都由我接管了。”骆蔚风这时候反倒不羞了,挂起一个有点不怀好意的痞笑,“某网站登录在我的光脑上,天天给我推送收藏消息和相关推荐。”

“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容雎哲表情扭曲了,“啊???!”

“不得不说,你看得挺杂的。”骆蔚风点评,“居然男女都有,画风倒是都还不错的样子。当时给你打理账号的时候我还没那心思多想,现在想想你是真欠干啊,居然都不分享给我。”

“是谁看到一点超过的就大喊大叫要自戳双目啊?”容雎哲抬起脚丫子踹他一下,“老子给你看个带玩具的你就说老子变态,你能干个der啊你能。”

“人总是在进步的。”骆蔚风厚着脸皮一脸坦然说,“而我只是进步得晚了一点。”

“但不得不说你看的那些是真刺激,光是标签我就看到什么s道具调教窒息捆绑唔唔……”

容雎哲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给他摁在了床上。

“我劝你别说了。”他阴恻恻地威胁,“你不会想让我在你身上试验一遍的。”

骆蔚风任他压着,把一只手挣扎出来,比了三个战术手势。

容雎哲定睛一看,这家伙第一句是“靠拢”,第二句是“前进”,第三句是“我”。

简称就是“来”“上”“我”。

好你个骆蔚风!

容雎哲喉结滚动一下,一只手干脆利落地把骆蔚风几分钟前才套上的裤子一刮,褪至腿弯,又往前一压,充血的性器埋进那结实的臀肉间,硬邦邦地顶着会阴。

“怎么非得手势说,你是说不出来吗,风哥。”他笑眯眯地捏着发小的下巴,让那张风格痞帅的俊脸侧过来,毫不意外地看见两片窘迫的红晕,“来,开口,用你的嘴巴告诉我。”

“我操,这个气氛好怪啊。”骆蔚风先是骂了一句,才咬着牙,硬着头皮,干涩地挤出来一句,“……来上我。”

“大点声,感情丰富点。”容雎哲揉着他的臀肉,挑剔道,“我难道是在逼良为娼吗?”

“容雎哲你大爷。”骆蔚风恨恨地锤了下床板,“到底操不操,不操换老子来!”

“操啊,但是你先说。”那简直让骆蔚风咬牙切齿的从容劲儿又显现出来了,容雎哲笑得眉眼舒展,咬着他耳垂呵出一缕沙哑含笑的低语。

“……我就是想听我风哥发骚,不行么?”

骆蔚风张了张口,又闭上。容雎哲几乎能嗅到他耳朵上腾腾往外冒的热气。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出来一句:“你,你不想把那些用在我身上吗?”

“哪个‘那些’?”容雎哲存心逗他,非要他把具体的词说出来。

“口枷,”骆蔚风一副豁出去了的语气,“手铐,麻绳,按摩棒,跳蛋……都有的。你抬头看看,就在那些柜子上。”

“都消毒的,都能…立刻用……”

容雎哲才想起,意识朦胧的时候看到的那些有些“违和感”的玩具……原来是这些东西啊!

“怎么会准备这些东西?”容雎哲好奇地问,“恢复计划还需要道具辅助吗?”

“……”骆蔚风挫败地埋下头去,“你那个,被改造得太成功了,频率又高时间又长,哪怕我也接受了实验都……咳咳!”

骆蔚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

“实,验。”容雎哲沉默了几秒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仿佛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好几遍,眼神一下子暗沉下去,脸上的笑容弧度却更灿烂了,“关于虫族激素的?”

“操。”骆蔚风认命地别过头去,“跟别人无关,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威胁他们来着。”

“你爹没揍你?”容雎哲已经走开在挑选玩具了,语气凉飕飕的,而且显然一点不担心发小接下来反抗,“也没关你禁闭?”

“揍了啊。”都扯出来了,骆蔚风也破罐子破摔了,翻个身盘腿坐在床上,抓着脚踝看容雎哲挑选“刑具”,颇为无所谓地说,“揍完不还是让我上了,毕竟对你的恢复有帮助,我也就多流点水敏感点而已,还持久旺盛些。”

“至于禁闭……啧,你那德行都离不了我,我爸敢关我禁闭?关了就该其他老头子不乐意了。”

骆蔚风踢掉自己腿弯上的裤子,在容雎哲推着一大车东西过来的时候很微妙地“啧”了一声:“我还没跟你那事算完总账,你倒是先罚起我了。”

“一码归一码,之后你想怎么罚我也都奉陪啊,但现在我不玩到你哭出来我心里憋屈。”容雎哲抱着双臂,微笑,“正好让我看看你的实验效果,不好么风哥?——自己选。”

“我不选。”骆蔚风不吃他这套,死活不看那堆分明是他自己准备的淫秽玩意儿,盯着容雎哲俊朗清瘦的脸看了几秒又侧开,“……有本事你全用上。”

“行啊,小骆,就这么着。”容雎哲流氓似的挑一下他的下巴,“听你语气挺期待哈,等着大爷把你玩哭吧,啊。”

“我看你没那个本事。”骆蔚风翻了个白眼,在容雎哲拎起一个皮质项圈时只是瞄了一眼,很干脆地接过去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么积极啊。”容雎哲笑眯眯地,把几个东西拣出来,“那这些也自己戴上吧。”

骆蔚风盯着看了几秒,带着一声“擦”恶狠狠地瞪了容雎哲一眼,认命地伸出手来。

“二十年了,你他吗还是个欠操玩意儿。”他嘟囔了一句。

容雎哲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又比了个中指。

几分钟后。

即使瘦了些也依旧矫健野性的男躯被牢牢束缚在拘束用的地毯上,跪趴着,手腕脚踝都锁在圆环里,腹股沟抵着横杆而高高翘着,脑袋埋得很低。那胯下挺翘的阴茎蹭着横杆,精巧的银色圆冠套在冠状沟上,中心往下伸出一颗小球,恰好卡进马眼里。一层透明的飞机杯罩住了肉柱的上半截,往下两枚跳蛋被绑在了阴囊上。

深棕色的皮环将结实的大腿肌肉勒出凹陷,而就在接近会阴的大腿内侧,同样一边塞着一枚跳蛋。身后的炮机同这些小玩具一般高频地嗡鸣作响,假阳深入股缝间的肉穴快速抽送,插得汁水四溅。这具战士的身体不堪承受地颤抖着,头埋得越来越低,肌肉绷紧,两手紧握成拳。

相比他白皙不少的青年蹲在他身旁,手里握着的银链连接着发小脖上的项圈,轻轻一拽,战士便顺着力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被眼罩和口球侵占瓜分的俊脸,寸头上的狗耳朵发箍毛茸茸的,甚至还会随着身后的频率抖动。再抬得高点,那饱满的胸膛也露了出来,两点红果上夹着可爱的卡通夹子,链子坠着两串微型风铃,随着他的抬身叮叮当当地响。

被这么放置了十几分钟的骆蔚风已经汗涔涔的,有些受不住了。他呜咽了两声,努力歪着头,仿佛想要看向容雎哲的方向,身子还哆嗦着,倒真有点可怜狗狗的样子。然而心肝都是黑的某人不为所动,只是伸手过去挠了挠他的下巴。

“风哥都知道我的性癖了,还要说出来惹我生气。”容雎哲又轻又快地埋怨,语气亲昵得跟撒娇似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骆蔚风摇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又摇摇头。含混地呜咽了几声,尾音被快感折腾得发颤。

“哦,故意的。”容雎哲说,“罪加一等,再罚五分钟。”

骆蔚风:……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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