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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流涓涓,自她下阴射出,他红着眼睛,去掰嫩唇,看小孔喷泉,稀里哗啦浇在他的耻毛阳物上,心狂跳。温湛把手插进腿心,摸索着找到尿孔,粗糙揉搓,龚纾娇羞嘤咛,夹紧腿,乱摇头。“纾纾……”丫鬟太骚,“老爷”破了防,掀起胸口蝉翼纱裙,搂她入怀,胸膛火热如烙铁,滑腻泡沫全蹭奶儿上,阳物压住y穴,淋着她的尿液,砥砺碾磨,承恩沐泽。舌心缠绞解不了欲火,水流渐细,温湛将人一把抱起,一面吞涎绽雾地吮吻,一面大步走入池中。纱裙轻薄,展如半扇,漂浮水面,好似孔雀开屏。水底下四肢纠缠,他一挺身,蛟龙入洞,她仰颈迷醉娇哼,敞开心扉,容他入内,肆意作为。小小热泉顿时波浪滔天,狂风大作,银红扇飘摇颠簸,金丝系带千百次出水入水,松松垮垮,终于支持不住,倏然散开,随涛翻滚。“太傅……太傅……”小太后哭得厉害,眼尾殷红,蹦跳的双乳噼啪拍打水面,太疼了,嫩奶雪肤一片赤粉。她语不成句地唤他,啜泣夹杂媚吟,嘤嘤咽咽,含含糊糊,仔细听,却是在说——“给我……”给你,命都给你!凡事潇洒豁达,绰有余裕的温太傅自认并非是个沉湎y乐放纵贪婪之人,为什么遇到她就稳不住了呢?他们年纪相差二十有余,他娶徐婉时,她甚至尚未出生,按辈分,该是叔侄,此刻却与他在水中忘情欢爱,绞得他七窍升天,亦生亦死。简直要疯了。他拧眉不语,只以深吻回应她的啼泣,将人压在池沿,从身后一遍遍贯穿她,捅得她双腿发软,不住打颤。又抱去竹榻,躺下抽送,揉烂了y芽,啃碎了奶头。过分,她泄了又泄,瞳孔涣散,木木地喊不出声音,瘫软如棉絮。一定是昨夜睡得太饱,令他精神抖擞,不知疲倦,老夫聊发少年狂,折腾死人。但她不后悔,痴痴望着他,在晃动中勉强举臂,要抱。爱娇小人堪怜堪爱至此,温湛情不自禁又吻她,密密相拥,下身疾速耸动,澎湃爱潮仿佛积压千年的火山,爆裂喷发,化做热精狂飙猛射。“雀儿别嫁人了,老爷娶你。”他搂着她,俊目一汪深情,融冰化雪。“嗯,我不嫁旁人,只跟着老爷,生死相伴。”行叭,太爱了,老爷丫鬟实在装不下去。二人黏糊片刻,缓了口气,一门心思洗洗刷刷的太后,拖着快散架的娇躯爬起来,要给他洗头发。“坐小凳子上,不乖就扇耳刮子。”“……额……微臣遵旨。”她怕离得近,这人又起色心,便去池子里捞出她那条没用的骚裙子系上,朦胧遮掩,欲盖弥彰,回来站他跟前,抽出玉簪,解开发带,使劲往发间抹香胰,揉出一头泡沫,十指插入发丝,小爪子抓呀抓,按呀按。某人爽炸了,曾经小莺儿也帮他洗头,她做事利索,快手快脚,虽也舒服,却不似龚纾这般温柔,不为“洗”,只为令他惬意。小太后不是干活的人,所学皆源自平常经历,宫婢如何尽心服侍取悦她,她照葫芦画瓢,亦这般待他。他忍不住掀开裙子,张口叼住眼前抖动的奶头,吮她,揉她,抚摸她,没完没了。洗完头,自然又是一场龙吟虎啸的云雨,披头散发的,愈发癫了。龚纾疲惫不堪,偏偏对他宠得没边,他亵玩她也忍了,奸y她也忍了,要她双乳推背就推了,要她跪地舔鸡便舔了,纵得他得寸进尺,一味下作。“太傅,太傅,你都要了两回了,会不会累到?不如等明日……”她怕他纵欲过度,精尽人伤,温湛听得明白,面色一紧,十分不快。“都被你舔硬了,说这种话,矫不矫情?我还没老呢,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一夜十次不在话下。”担心他还不领情,谁矫情了?小太后撇撇嘴,只得捧着巨蟒继续舔,当初恪桓也是如此,为求龙子不知节制,这西苑是不是被下了咒?一个两个都这样,一遭被蛇咬,她是真怕。温湛见她愁容氤氲,心生不舍,想她是不是累了,或许那处让他粗手粗脚弄疼了,思量一番,问道:“纾纾,先帝用过后面吗?”“……?”小傻瓜摇摇头,困惑不解。“什么后面?”

“男人鸡奸用的地方,既然先帝没用过,那太傅今日给你开个苞吧。”“?”嗯?什么意思?她懵懵懂懂地,被坏人摁在竹榻上,涂上香胰润滑,顺利开苞,破了后庭雏菊,捅得天昏地暗,泪涕横流。这一回,他埋身娇软甬道,很畅快地尽射其中,完事也不退出去,只压在她背上啄吻爱抚。腹内忽觉古怪,一股热流注入,源源不断,撑得肚子鼓胀,下身酸涩难忍。龚纾脑子灵光一闪,刹那间明白过来,不可思议地回头嗔视他,泪珠子断了线,从粉颊上滴答滚落。心都碎了,温湛轻抚她的面颊,指尖沾上泪滴,明明舍不得,心底里最阴暗的那处,却甘之如饴。想欺负她,想看她为他哭泣,想超越恪桓,做她心头的朱砂痣。他自己也不懂,怎会迷恋一个人,到这种地步,行事乖张,索求无度。“先帝一定也没做过这件事,我做了。”“莺儿呢?你有对她这样吗?”“……不曾。”二人缄口,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彼此心照不宣。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尽管不愿深思,不想承认,但确实与之前不同了。温湛不再忧心横在他们之间的君权,会令他抓不住她;龚纾也不再觉得他与结发丈夫恪桓不同,无权过问她的事。金乌西坠,斜阳飞红。两个人清洗完,安安静静泡在热泉里,紧紧依偎,十指相扣。“你在想什么?”温湛轻声问。“在想今晚。”她靠着他的肩头回答。“今晚?”“对,今晚。”温湛不明所以,出浴后随太后来到离歌亭用晚膳,她爱这开阔怡丽的湖景,不愿闷在膳厅。落座后,龚纾斟酒,满满两杯,不是桑落,换了养生的御酒鹤年。“虽说早了月余,但机会难得,今晚提前给太傅庆生,祝温叔叔名清寿远,不骞不崩,玉颜长似,岁岁如春。”她含笑举杯敬贺,以袖掩口,一饮而尽。温湛惊喜之余,不敢怠慢,也与她同饮,放下酒杯,正欲致谢。“纾纾有心了,多谢……”眼角余光忽闪,温湛转头望去,漆黑的湖面上,不知何时漂满了一盏盏荷花灯,杏黄桃粉,浮游摇曳,密密麻麻。两侧游廊下,亦点亮整排华丽的琉璃宫灯,流金溢彩,延绵无尽,宛若游龙。花间枝头,挂着星星点点的小灯笼,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火树银花。对岸树丛后,更升起无数盏孔明灯,飘飘摇摇飞向远方夜空,仿佛萤火流星。不一会儿,湖岸阁楼顶又窜出两排烟花,明弹迸射,在泼墨深空电掣雷轰地炸裂,万寿菊开,珍珠落帘,百兽吐火,金盆捞月……天花烂漫,整个西苑都被照得亮如白昼,五光十色,目不暇接。温湛恍然起身,怔怔望着眼前那一片壮观绮丽的奇景,满目奢华炫彩,终于明白,她说的“今晚”是什么意思。是她为他精心准备的生辰礼。这世上,真心待他的人不少,却从未有谁,为他做过这样事,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耗费人力,动用巨资,只求博他一笑。无用之用。年逾不惑的温太傅,酸暖哽咽,竟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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