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情男配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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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湿漉漉的去舔他的舌。
程琛喉结上下滚动,起初没敢动,直到女孩的舌顺着快要舔到他的舌根,整个身子也全部压进他怀中,程琛才主动回吻,吮住她探进来的舌尖,轻咬含吃,舔得津液啧啧,又推着她的小舌探进她的檀口中,裹着她的舌吮吸,从她舌根舔到齿根,吻得口齿生津,津液绵绵,两人呼吸灼热错乱,陆榕的身子已经坐在了程琛的大腿上,绵软高耸的胸口紧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严丝合缝的让陆榕春情燃烧,她觉得自己有点微醺,是醉了。
跟着她一起醉了的程琛离开她的唇瓣,过多的津液让这个吻缠绵悱恻,他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搂住陆榕抵着她的额:“为什么?榕榕?你是可怜我吗?”
陆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是在暗夜的狭窄车厢里,听着程琛关心自己到心浮气躁的模样很动人,看他一张脸深邃俊朗让她情不自禁,听他千方百计又怕她不高兴又不想她受委屈的两面为难,竟然觉得性感。
陆榕主动吻上去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吻完了脸红心热的舒服,却又有点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
明明知道程琛之前对她的占有欲就很强,现在她又主动亲近,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
“不是可怜……就是……”陆榕又把脸缩进程琛怀里,额头蹭在他高热的脖颈里,“就是想试试……试试接吻的感觉……”
这十分装纯情的借口说出来,陆榕觉得自己好丢人现眼。
因为随便伸出手指头一数,她被程琛知道的情色事件就有:给池暃“喂奶”,那晚不明不白的解春药,再加上原女配从前那些见到帅哥就要睡,甚至被人找上门来撞上程琛的过去……
但程琛现在显然得了“失忆症”,怀里的女孩在他这里就是天底下最纯情可爱的人儿。
程琛难以平复呼吸,又克制的在陆榕额角吻了好多下,陆榕额角浮出一点香汗,屁股下一根热棍硬邦邦的顶着她,但程琛好像没注意到,依旧再用灼热的唇再和她的小脸较劲儿。
“我这次从南边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程琛嗓音沙哑,搂着陆榕,单手拿出一个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羊脂玉手镯,看着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就算是对玉一窍不通的陆榕也能看出来价值不菲。
“我还给伯母也挑选了一只,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陆榕接过盒子,程琛又拿出另一个打开,里面是一只玻璃种圆条翡翠镯子,程琛费了点门路才弄到手。
陆榕有点心酸,她的好妈妈顾琴看不上程琛的过去,程琛倒是一心一意把顾琴当成丈母娘孝敬。
“她肯定喜欢。”陆榕说着好话想让程琛开心。
“不一定呢”,程琛将盒子也塞进陆榕手里,“你帮我送吧,省得被退回来了。”
“不行”,陆榕不乐意,哪有人送个礼物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她又主动把脸贴近程琛怀里,“你跟我一起回去,我给你在妈妈面前说好话儿。”
程琛湛蓝的眸子里似有星雾流动,他盯着陆榕的眼睛:“真的吗?”
陆榕哪里受得了他的这个眼神,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真的。”
两人四目相对,还搂抱在一起,慢慢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陆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只觉得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她浑身发热,和程琛接着吻,脑子里想得全是那档子事儿。
倒不是说她应该对程琛没有性欲,而是她觉得自己真有点“淫虫”的趋势,欲大于爱了。
在车上把他吃了吧,他看起来这么可怜又美味!
不行!那边陈慕和还不清不楚的,现在再睡一个不是给自己净添乱吗?
两个小人在陆榕脑海里挣扎不休,她的身子也逐渐软如春水儿,男人的大手在她腰上摩挲不休,弄得情热心痒,陆榕眼波迷离,含着程琛的舌咬他的舌根,吸着不舍得放,屁股主动去蹭下面那根热气勃勃的肉棒。
“榕榕……”
两人双唇好不容易才分开,程琛大手捧着陆榕高热的脸,“别乱动……”
“程琛,我想……我想和你……”
陆榕羞耻的话还没说完,模糊的视线忽然在车窗外捕捉到一个人影。
虽然家门口路灯亮着,但这也不是给人散步遛弯的地方,车边怎么站着一个男人。
陆榕吓了一跳,指着外面,下意识觉得是变态:“程琛,有人偷窥!”
程琛立刻向陆榕指的方向看,外面竟然真的有人,程琛立刻变了脸色,下了车就揪住了那人的领子:“你是谁?在别人的家门口偷窥什么?”
陆榕急忙把脸贴在车窗上,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好像不是她以为的中年猥琐男人,而是一个穿着洗旧的校服的高中生,长着一副青春期特有的抽条瘦削身材,被程琛揪住领子,脸跟着昂起来,路灯照亮他一张高鼻星目,红唇细腻,微带倔强破碎的脸,陆榕看着这张脸,忽然一阵熟悉感袭来,心中大叫不好,但已经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了。
“我没有偷窥”,程琛的力气很大,谢准被揪着领子脚不沾地,脖颈也被勒得通红,他吐息艰难,“我是来找人还账的!”
无论是发旧的普通校服,还是男孩脸上特有的受辱感,都将他的困顿生活显露无疑,听见这话程琛眯起眼睛嗤笑:“你是找人还账?还是找人包养?你说的找人,该不会是找这家的二小姐吧!”
车内的陆榕听得双手捂脸,完蛋了。
“她欠了我一万块没给”,程琛的羞辱让谢准脸上耻辱之色更重,但是在钱面前,自尊就显得太过多余,医院里身患顽疾的母亲还在等着住院费,他在咖啡店预支的三个月工资也全部用完,如果不是穷途末路,他不会跑到这来自取其辱,“我很需要这笔钱……”
谢准因为被勒得窒息而浮出细红血丝的眼球逐渐晶亮的浮出泪光:“就当我求求她。”
程琛唇角勾起冷冽的弧,“这里不是你讨饭的地方。”
他手一松,“滚!”
谢准趔趄的向后退了几步,十分狼狈,“她说了总共给我五万,她那么有钱,随便一个包就几十万,为什么要赖我的账,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
程琛猛地向前几步,再次揪住谢准的领子低声威胁:“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谢准看着程琛眼睛里的凶光,不住的颤抖,固执的说:“可她就是欠了我的钱,她……”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程琛声音越低,透出的危险意味就越浓,“明明占了便宜,还总爱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目的就是绑住一张长期饭票,以为巧言令色的哄骗了单纯的富家小姐,就能平步青云……”
谢准眼泪不停的流,强撑着一口气:“我只要我应得的那一万块。”
程琛冷笑一声,掏出一百块,扔在谢准的脸上,极尽羞辱:“你这幅模样,一百块都我都嫌多!”
【万恶的正宫大房,帮着老婆收拾找上门来的可怜小草儿】
陆榕:是的,我的前身就是个欺女霸男,逼良为鸭的大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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