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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他们一起去公司了?”
“不想去就不去了呗。”
闻言弓陕眉毛拧在一起,“胡闹!”
弓梓郢含情脉脉抱着令东玉吧唧就是一口,再回头看弓陕时已然是另一幅面孔。
“你在外面难道就没个私生子什么的吗?别揪着我不放了行吗?”
弓陕恨铁不成钢:“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
“别人求之不得那是别人的事,我有人养为什么要自力更生?”
这话连令东玉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他借着餐桌的遮挡轻轻拍了下弓梓郢屁股想让他别说得太过,结果弓梓郢不知道是没理解令东玉的苦心还是故意为之,总之他提高了音量,“拍我屁股做什么?现在就要做吗?我爹还在这看着呢。”
除了弓梓郢,另外两个人都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弓陕气得红了脸,“你这个小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
眼见弓陕一巴掌就要落到弓梓郢脸上,弓梓郢愣是一动没动。
“啪”
清脆的一声落到了令东玉脸上。
“令东玉……”弓梓郢那张精致的像假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
危急时刻令东玉把弓梓郢揽进了怀里,那巴掌自然而然落到了他脸上。
弓陕也无措了一瞬间,转而指着弓梓郢骂了声:“祸害!”
这是在怪弓梓郢?
令东玉站起身拽住了想要扑过去的弓梓郢。
“我跟梓郢在一起,理应也该尊称您一句父亲。”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在我面前动他。”
令东玉直直地望着弓陕,自小就站在金字塔上的孩子,身上有与生俱来的从容,哪怕他有半张脸已经微微隆起,也还是能感受到那股从容带来的压迫感。
“梓郢就算不继承家业我也养得起,弓叔叔实在不放心那些产业可以都卷了。”令东玉的语气说是威胁也不为过。
弓陕是富一代,年轻时候也是做小伏低过的,在令家几代传承培养的继承人面前还是露了怯。
弓陕离开后弓梓郢抱着令东玉的脑袋仔细端详了半天,硬生生给令东玉看得不好意思了,令东玉偏过头轻咳了一声用不自然的语气说道:“别看了,脸上又没花儿。”
弓梓郢眼睛里的星星显而易见:“你刚帅爆了你知道嘛!”
“那你亲我一口……”
“什么?”令东玉越说越小声,后半部分弓梓郢压根没听清。
弓梓郢倒是常笑,只是很少见这么发自心底的笑,笑得他心里痒痒的。令东玉没再重复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酒足饭饱后弓梓郢平躺到床上,两条白嫩的腿以一种很扭曲的姿势盘出一个二郎腿,很惬意地拍着肚子嘟囔:“他不痛快我就痛快多了,非要把那些公司给我也行,前脚给我,后脚我就给我妈烧过去。”
令东玉有些哭笑不得。
电话铃声响起,令东玉接起:“喂,爸?”
令培那边静默了很久才开口:“你张叔给我打电话说有人举报在城西那块地上发现了文物,警方调查发现确有此事,其中一尊汉代的青铜像被卖了出去,你哥已经被警方带去问话了。”
就连弓梓郢都从床上坐了起来,令东玉自然更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我立马去查。”
“不,”令培语气非常郑重,“这事摆明了有人栽赃,我们不能全都被这件事绊住脚。我打这个电话是为了告诉你,从今天起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可是……”
“没有可是!”令培吼出去后立马泄了气,“隔着我这层关系,咱们公司办事已经比别人顺利得多了,越是这样才越应该谨慎,这件事即是给东言敲响警钟,也是给你、给我都提个醒。”
“城西对外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哥在处理,张鹤没有说出你和弓梓郢那天也在饭局上,所以暂时牵扯不到你。我会想办法找出卖掉文物的人。东玉,在此之前生意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令东玉点头,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你哥会没事的。”弓梓郢握着令东玉的手道。
令东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知道,会没事的。”
令东玉刚忙完设计上的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整个令家就抗到了他肩上。仅仅一个月时间,原本正好合适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已经有些松垮。
弓梓郢替令东玉打好领带后没松手,扯着领带逼令东玉微低下头。
布料骤然与皮肤摩擦,令东玉疼得一哆嗦。
“打起精神,你哥和你爸还指望你呢。”
弓梓郢一瞬不瞬盯着令东玉的眼睛,两个人眼里都有红血丝,令东玉忽然鼻头一酸,声音不自觉染上一点哭腔:“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
其实弓梓郢也瘦了,只是他本来身量就比令东玉小,看起来不如令东玉瘦得明显。
弓梓郢笑起来,“真感谢的话等你回来给我磕一个,跪着玩。”
令东玉听懂了弓梓郢的言下之意。
“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弓梓郢拖着令东玉行李箱率先出了门,随之而去的还有一颗吊起的心。
令东言和令培一时被绊住脚,出差的事就落到了令东玉头上,弓梓郢开车把人送到机场后没回豫椒,而是去了酒吧。
就是上次弓梓郢在这遇见两个傻逼的地方。弓梓郢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昏暗的灯光迫使弓梓郢摘掉墨镜,径直往更深处走去。
一个穿着连帽卫衣,头顶扎着小辫子的少年正缩在卡座里打游戏,察觉到有人靠近声音很大地骂了句:“不约,滚蛋。”
弓梓郢不但没滚蛋,还刻意靠近去揪少年的小辫子。
少年显然早有防备,躲避翻身一气呵成。等他从卡座外站起身,见来人是弓梓郢才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惊喜万分道:“哥?!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刚差点没收住,啊啊啊我可想死你了!”
弓梓郢站在卡座里,跟连会比起来,身上难得添了几分成熟。
“对我出手?你见过哪只老虎会上树?”弓梓郢捏捏少年的胳膊,夸赞道:“可以啊,臭小子肌肉都练出来了。”
连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哥电话里说要带我见谁?”
“走吧,去晟刻找他。”弓梓郢答。
“是见哥夫吗?”连会又问。
“他有什么好见的?”弓梓郢答。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人才会被哥喜欢。”
弓梓郢想了想说:“是一个很温暖的人。”
连会舔了口棒棒糖,砸吧着嘴说,“哥也是很温暖的人。”
弓梓郢没反驳连会,毕竟在他眼里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和温暖扯上关系。
上车后连会依旧喋喋不休,说他在学校发生的事,说自己喜欢谁谁谁,说他学习还不错,说弓梓郢教他打的那点拳也没荒废,自己后来报了个班,系统地学起了拳击。弓梓郢也不嫌烦,就这么听连会说了一路。
车子拐到一条不太宽敞的马路上,路旁种着很多梧桐,阳光透过树叶撒在他们身上,斑斑点点。弓梓郢停下车,刚好一阵风吹过来,这个季节的风温温的,扫在皮肤上像丝绸,像流水。
“到了。”
晟刻是一家很像民宿的侦探事务所,老板看起来和弓梓郢年纪差不多。
“来了。”
事务所老板甚至连头都没抬就跟弓梓郢打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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