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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当然清楚,可大家都不是傻子,如果只是让弓梓郢来公司刷刷脸的话弓陕也不必跟我开口了。”
“大家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倒是很好奇老狐狸生的小狐狸能聪明到什么地步。”
令老爷子接手家里公司前当过很多年兵,当年他们那帮人中,除了像令培这样中途退役的,其余人四散各处,如今大小也是个领导。令家生意涉猎广,不少生意需要通过政府审批。多亏那帮老战友,令培在这方面一向面子比别人大。
城西开发这件事说是全权交给他们兄弟俩处理,但约人还是打着令培的旗号去约的。
建设局的张鹤就是令培曾经的老战友之一。
饭局上张鹤打量着桌上唯一一张生面孔,“呦,这个小孩怎么没见过呀?”
弓梓郢坐在令东玉旁边,本来想缩着当鹌鹑,没想到上来就被点名。弓梓郢端起酒杯就笑。
气氛凝滞了几秒,令东言瞧弓梓郢真没有说话的打算,无奈接过话头,“这位是弓陕的公子,弓梓郢,也是东玉的……朋友,城西开发的事我们跟弓叔有合作,所以带了梓郢一起过来。”
令东玉听他哥说完那声“朋友”后眼皮一跳,转头望向弓梓郢,只见他顺势与张鹤碰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张鹤只是面带笑意浅浅抿了一口。
菜陆陆续续上桌,张鹤夹起一片藕,“原来是弓老弟的儿子啊,我跟你爸爸可是不少打交道,他最近身体还好吗?”
弓梓郢放下筷子,“谢谢张局长关心,家父最近挺好的,知道我来见您,还特意叮嘱我陪您多喝两杯。”
张鹤轻扣酒杯,胡子底下是压不住的嘴角,“别局长局长的叫,和东玉一样叫我张伯就行。既然你爸爸都发话了,那到时候可别怪我欺负你们这些小辈哦。”
“张伯伯可不要跟我喝醉了,东言哥还有事情跟您说呢。”
弓梓郢把话题引出来了,令东言顺杆爬上去,立马把城西立项的事说了出来。
张鹤挑挑眉毛,“这事好办,你们三个小家伙陪我喝开心了,伯伯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小孩子。”
张鹤这个人其实是个爽朗性子,就是身处高位不敢不谨小慎微,不过凡事过犹不及,有机会他也会让自己醉一醉。令东言说得事情可以办,况且他与令培的交情又摆在这里,那么喝酒就不需要再顾虑许多。
桌上的菜没吃几口,酒倒是一瓶一瓶地开。
令东玉要开车,令东言回公司还有事,真正陪着喝的就只有弓梓郢。好在弓梓郢愿意的时候倒是很会说话,没有哪个身处高位的人不爱听奉承话,况且弓梓郢又是真的能喝。
六瓶度数可观的白酒下去,弓梓郢看令东玉都有些重影儿,张鹤还举着瓶子要求再开,吓得令东玉一把拦下,“张伯,不能再喝了。”
“不喝了不喝了哈哈哈,难得有个能喝的陪我,梓郢可比你爸能喝多了。”张鹤是真的喝开心了。
弓梓郢脸色一黑,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令东言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令东言被瞪得莫名其妙,把目光投向了自家弟弟,令东玉也一头雾水。
弓梓郢掐了一把令东玉的大腿,令东玉吃痛轻呼。张鹤一脸关切问:“怎么了东玉?”
令东玉只能快速调整好状态,“没事儿,我送您回家吧张伯。”
张鹤说话不磕巴,但被令东玉扶上车时双腿还在打架。
令东言与弓梓郢并肩站着,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弓梓郢头有些晕,没忍住还是先开了口,“东言哥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令东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弓梓郢微微低头好像自言自语,“不知道嘛?那你打算说什么?”
令东言本来想问问弓梓郢瞪他那一眼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用问了。弓梓郢问得那么直接,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自己再问就跟裸奔就没区别了。
“没什么……”
令东玉扛着醉鬼回了家。
路上弓梓郢倒是安安静静躺在后座,一到家就开始发酒疯,八爪鱼似的缠着令东玉不肯撒手,令东玉哄着弓梓郢松手,弓梓郢嫌他烦,抬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弓梓郢其实没醉透,眯了一路理智已经回笼,只是想趁着这点酒劲发发疯。
耳边心跳声如鼓,弓梓郢感受着令东玉心跳的频率,一吻结束,眼底一片清明。
“立项根本没问题,你哥骗你的。”话一出口方觉不对,立马修正,“不对,是骗我们的。”
“嗯,你早就看出来了吗?”令东玉也渐渐回过味来,张鹤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实在是出乎意料。
弓梓郢靠进令东玉怀里,“你不觉得张鹤有点过分关注我了嘛。”
令东玉摩挲着弓梓郢的肩膀,忍不住有些埋怨,“既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喝那么多。”
弓梓郢弯弯眼睛,“不多喝点怎么耍酒疯?”
“什么?”
弓梓郢挑起令东玉下巴,问:“你说什么是朋友?”
令东玉攥着弓梓郢作乱的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张伯未必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大家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开心,你想办法哄哄我。”弓梓郢把手抽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哦?”令东玉拿过水杯把杯口抵在弓梓郢唇边,又把人压到桌边小口小口喂给弓梓郢喝掉,“那主人惩罚我吧。”
弓梓郢想笑,嘴角一咧水就流了出来,令东玉另一只手刚好接住流下的水。
“不许漏!”令东玉装得凶,弓梓郢却更想笑。
“你笑什么?我装得不像那么回事儿吗?”令东玉也觉得好笑,于是俩人儿抵着脑袋好一通乐。
乐完弓梓郢清清嗓子揪着令东玉得领带往下压,“来,我教你啊。”
两个人鼻尖都快贴上了,弓梓郢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令东玉。
“怎么了?”
“等会儿,拿个东西。”
弓梓郢急匆匆跑到卧室拿了个盒子又急匆匆跑进浴室,“令东玉快进来。”
弓梓郢站在镜子前冲令东玉甩甩手里的盒子神秘兮兮道:“猜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眼前的场景貌似与之前重合,弓梓郢也是拿着这样一个盒子让他猜里面装得是什么。令东玉直觉那盒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又不想坏了弓梓郢的兴致,结合盒子的大小猜测里面装了一盒安全套。
弓梓郢献宝似的打开盒子,毛茸茸一团粉色蓬出来。
“猜错了,接受惩罚哦。”
在令东玉略带惊恐的目光下,弓梓郢取出盒子里的东西——是一个粉色兔子尾巴的肛塞。
“不要!”令东玉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弓梓郢看起来有些失望但还是把肛塞装回了盒子里。
弓梓郢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盒子就在他手边放着,两人渐入佳境,快高潮之际弓梓郢把那个肛塞给令东玉塞了进去。
令东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弓梓郢身上,身下失守,那一下差点哭出来。
弓梓郢捧着令东玉的脸吻上去,边吻边哄,“不哭不哭,你看看镜子里。”
令东玉闻言看了一眼,镜子里细白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腿肚子不时磨蹭着粉色兔毛。两具身体都在微微战栗。眼前香艳的画面一度冲溃了理智,令东玉默许了弓梓郢的行为。弓梓郢挂在令东玉身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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