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漂亮金主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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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
那种地位的人……
咱们这样的人……
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
“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
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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