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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霖跟我一块吃饭,又黏着我一起回寝室。孟书贤刚巧在楼层大厅,看到我们俩戏谑一笑。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点点头,又赶万有霖回房间。
等我洗完澡,他又来敲门。
我有点好笑又有点无语,说:“我又不会跑,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他被我问得有些紧张,盯着我的脸说:“我总怕你要反悔。”
我白他一眼:“真要后悔了,你在不在眼前还不是一样?”
他显然听出这是嘲弄,伸手来抓我,非要抱着我坐。
“我发现你宅得很,老是窝在房间里,怎么不出来跟我们聊天?”
我怀疑自己大概有点肌肤饥渴症,被他这么搂着竟觉得有些安心满足。
“也没有吧,你们老是打游戏,我又玩不好,干看着也挺无聊的。”
“我带你上分啊。”万有霖嘴角弯弯看着我,这眼神不知怎么就让人觉得有点难为情,我拒绝道:“我才不要。上回打牌就被人举报了。”他脾气也急,还跟人线上吵架,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好好好,那你喜欢玩什么,我陪你总行了吧?”
他说着又蹭上来吻我,额前长长的碎发落在我脸上,有点痒。唇齿交缠间还能闻到一种香味,不知是他用的沐浴露还是香水。
我被他吻得脊背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脑子都有点放空了,不由起了点警惕心思,连忙伸手推了推他。
“别来了,我怕了你了。”
万有霖明显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勉强我,说:“你想玩什么?哥哥都陪你。”
我才不吃他这套,说:“我家里已经有哥哥了,他怕是不答应。”
万有霖想了想,试探道:“那蓝叔叔想玩什么,小侄都奉陪。哇,这么说更刺激了。”
我横他一眼,说:“玩什么玩。我们社团顾问老师让写论文。我还没想好写什么,要找资料。”
万有霖倒也没觉得我扫兴,问:“那我帮你一起找?”
我不想难为他,正好过几天要去参加亲戚的婚礼,就想要不写个婚俗方面的文章,于是找了个传统婚俗纪录片跟他一起看。
我们坐在床上靠在一块,万有霖搂着我不算还把下巴搁我脑袋上,就听他抱怨说:“这个床单不行,不够滑。你晚上睡着不觉得皱得慌吗?”
我伸手捻了捻,有点疑惑地说:“还行吧。这是双层纱本来就是软的,还挺透气的,天气闷睡这个不容易出汗。你睡的啥?”
“真丝的啊。那个更不容易出汗,下周给你带一套你试了就知道。”
“……你是豌豆公主吗?”我嘲他道,“我才不要。万一指甲勾丝了可丑死了。”
万有霖不死心,说:“再换就行了嘛。”
我发现他眼神老往对面飘,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该不会是看到阿乐也睡这个所以吃醋了吧?”
万有霖嘴还挺硬,说:“哪有。就是纯安利你睡更好的。”
见我一脸不信,他还数落我:“好好看片子,不是要写论文吗?”
我一阵无语,到底是谁在搞事情。
片子播到一半,旁白提到了梁祝,讲祝英台出嫁半道下轿祭奠梁山伯的剧情。万有霖一脸不削,说:“这个故事我最不喜欢,两个人都磨磨唧唧的,自己作死的。”
我不禁好笑,问:“怎么是作死的?”
万有霖煞有其事地说:“你想这个祝英台能女扮男装去全是男人的书院读书三年,那她家里是半点不封建啊。而且她都有胆子私定终身了,跟家里说一声又怎么着了?不过那梁山伯大概是个深柜,我要是祝英台他爹,也不把女儿嫁给他。”
“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这故事本来就是杜撰的。古时候嫁娶婚轿都是落锁的,新娘子想下轿都不可能,更何况婚嫁都是要避着白事的,哪儿会让新娘子去上坟。”
万有霖忽然问:“那你要是祝英台的话会选谁?”
我朝他弯嘴一笑:“都女扮男装读书了,还回家嫁人做什么?当然是出仕啦。你呢?”
万有霖想了想:“说不好。唉,这故事真是又折磨主人公又折磨读者。”
连着两天万有霖都跟我形影不离。孟书贤吐槽他说:“你可比六月天还善变,前几天还避着阿蓝呢,这几天就差变无尾熊挂他身上了。”
万有霖笑嘻嘻说:“怎么?你吃醋么?”
孟书贤是个直男,当即对他比了个中指说:“你去变性都不一定有机会,我吃哪门子醋?”
又问我说:“你们俩现在算是……?”
我对他笑笑,没说话。万有霖对他说:“你别管了。我们就这样挺好的。”
孟书贤有些狐疑地看着我们,大概想到我家里情况比较特殊,理解地点点头表示了解。
梁辞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问了我一嘴,我想起来他是哥哥那边的亲戚,胡乱打岔过去了,还问他去不去参加周末的婚礼。
梁辞说:“欸,是你堂姐的婚礼吧?她家跟我家好像没啥来往。”
家里亲戚多,其实我认识的也没几个,这位堂姐先前祭祖的时候见过,是大堂伯家最小的女儿,比我大不了几岁。她远嫁去了南国,所以这回家里是包机去参加婚礼,专给她撑场面。不过我们应该不用,周五晚上搭爸爸的专机去就行了。
周五放学,万有霖缠了我许久才罢手。等我上了车才发现竟是哥哥亲自来接我。我有些诧异,听他说不回大宅了,我的东西已让方伯收拾打包好,直接上飞机就行。
等到了机场,爸爸早已等着我们了。
我好些日子没看见他,只听说他极宠爱那个新女友,情场得意人都似年轻了好几岁。这时看见他倒不尽然,满脸倦色像有什么心事。才说了没几句就要登机,等起飞后我便拿了作业出来,他们也商量起事来。隐约听了几句据说总司的一个高官去国不知怎么没了消息,也不知是卷款私逃了还是被人暗害了。说是私逃了吧,他国内的产业俱在家人也仍旧照常生活,说是被人暗害了吧,都过了一周了也没半点消息。
顾叔又说起p城的事,说五老会的人最近不安分,我正听得起劲,他的话头叫哥哥打断了。
我忍不住抬起头,哥哥正看着我,问:“渴不渴,一路过来也没看你喝水,要可乐吗?”我心里清楚他多半是不希望那些事情被我听去,便从善如流接了可乐来喝。
爸爸看着我,有些感慨:“我跟你这么大时早已经出来做事了。”
哥哥说:“阿蓝这样就挺好。真叫他做事,别说爸爸了,连我也舍不得使唤他。”
我心想家里的生意我怎么敢碰,又是遇上火并交战,又是高层失踪,叫我管我也不敢。
我笑道:“我也想给家里出力,只是总要学出些名堂才能帮上忙啊。”
爸爸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你哥说的很是,真叫你干那些事我也放不下心,算了。”又问我说:“你前阵子在学校里受伤了?”
这都过了好几天了,我有点无语,只说:“就是不小心磕碰的,早就好了。”
他听罢点点头,也不跟哥哥他们说公司的事了,只闭目养神。
我轻声问哥哥怎么太太不在,哥哥沉吟片刻,说:“她身体不好,最近在休养,这回就不去了。”
这话我却不太信,但又不好多问。
我才做了会作业,万有霖的消息蹦出来,又拉了几个人一齐打游戏。我本来玩得就烂,飞机上wifi也不稳定,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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