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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乐恪回眼看人,手劲儿并不松泛,他把裴述尔团在自己身前,抱起来边走边说,
“你要是想教育人就去君豪302,那两个杂碎还被关在那儿,随你怎么弄。”
裴述尔被他重新放进浴缸,他跪在湿淋地板上把人揽住,姿态像父母清洗年幼婴儿,手掌抹着浴泡细致擦抹,不需要她抬一根指头。
女孩惶然无措地与他对视,被他浇了一指淋到眼皮,她紧紧敛眸,不停地眨动睫毛,这动作把乐恪逗笑,点着鼻尖侃她,“尔尔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他下身的浅色仔裤被完全溅湿,做起这一套动作耐心又认真,像兄长又像主人,述尔的顺从给他的一切都注入曼妙活力。
祝漾意转身离开。
客厅暗寂,夜色蒙蒙,小区内的澄灯犹如透过薄纱照下,色调深褐如一张泛黄照片,所有的景物都将被定格静止。
祝漾意也静止。鮜續zhàng擳噈至リ:heiy esh ukuc o
旁侧居民楼的屋灯又暗了几颗,他才从缄默无声的状态里彻底脱离,摘下置衣架上的鸭舌帽,戴在自己头顶。
骨节屈到泛白,喉结在颈间滑颤,他深沉一口气,拧开把手,彻底离开家门。
啪地一响。
灯光刺人眼。
述尔昏昏沉躺在床上,皮肤已干燥洁净,世界却依旧在旋转。
她口干舌燥,心里有团火在烧,意识比刚刚清醒,但却是更明晰地感知到身体各处的焦躁。
卧室门被打开,祝乐恪冲了个凉进来,他穿着五分球服裤,上身和膝盖以下都赤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述尔。
述尔吞咽了口唾沫,迷愣着眼睛打量有着无限重影的他。
祝乐恪和记忆中不太一样了。
她记得人那时还算清瘦,有纤长匀致的骨骼,拥抱时能感受到薄薄肌理下像梅枝延展着的脊。
薄荷一般的少年,能揉出脆涩的苦汁,尝起来是清新冽冷却禁欲的。
但消失的这几年,他骨廓长开,肩颈更宽,流畅脊线从后背绷至紧窄腰腹,身体每一寸肌群都清晰利落,块垒分明。
他从少年陡然变化成青年,漂亮眉目也锋利成刀刃,有了层桀骜难折的意味,更强势,更讽薄,也更亮光割人。
裴述尔用手背挡脸,始终觉得害怕。
脚踝被掌心摩挲,她被扯向乐恪身前,冷凉手指沿着腿肚攀沿,双膝就被再次打开,祝乐恪垂眸看了一眼,探手触碰腿根,摸到满指滑腻。
“脏女孩儿。”他拢着手指捻了捻,没什么情绪地说,“刚洗干净又流水。”
述尔捂住耳朵,被手指碰得哆嗦,在颤抖之际被人用膝盖顶上阴阜,在蒂头软肉处重重地揉压。
乐恪将手指含进唇中,漫不经心地抬腿给她磨穴。
膝骨钝硬,覆盖面又广,能遮括她整个穴口,所有的神经尖端都将被刺激完全,尤其是那块小小的花核蒂心,被骨凸由浅至深地不断擦碾,顺时针打圈,紧压着硬生生逼出快感。
“呜…哥哥。”
述尔脑袋发胀,太阳穴突突地跳,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她手抓向乐恪的大腿,似拒似迎地想抬手拨开,却被祝乐恪压得更紧。
膝头挪移往上,他将胫骨卡进包贴的蕊肉,腿臂将整个阴阜遮了个彻底,谁都看不到下面的景象,但只是左右晃揉,就有丝丝缕缕的水液从缝隙间浸润。
他压一下就停一气儿,复又加重力气再次循环,就像在揉碾花瓣榨取汁液,骨骼将蒂尖擦磨出闷沉快慰,碾得女孩哼唧着直喘。
祝乐恪眼眸淡然地看她情动,他将球裤的拉绳反手抽出,松垮的裤腰现出精窄漂亮的人鱼线,胯骨幽微处,小腹坦肌上,还盘勃着几根欲撩的经脉。
“尔尔。”
祝乐恪俯身下来,用拉绳绕三圈绑住她的手,“你有时候真的让人生气。”
膝盖更紧更重地顶向阴蒂,裴述尔整个人被磨得飘飘然,下体已经泥泞不止,她任凭自己的手腕被拉绳捆住,忘记了挣扎,只知道喘叫。
乐恪伸了拇指探进述尔嘴里,指腹勾弄软舌,沿着牙齿慢慢拨滑,他问,“喜欢祝漾意?喜欢祝漾意多过我?”
他可以自我打趣说裴述尔是“我们的”,但女孩本人绝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就跟稚童选择成对物件时,总要有一个更心仪,他怎么着也得做她最喜欢的那个。
述尔的脸腮已经被情欲润透,软唇微张着,被他的指腹勾出亮光闪闪的涎水。
祝乐恪喉结滑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梦遗,悄然无声地发生于12岁的夏季。
他和祝漾意陪着述尔看了整个暑假的《还珠格格》,近40度的高温里,电风扇吹出燥闷腻潮的暖风,他们裸露着臂膀依然热到汗流不止,而述尔还要缠粘地趴在他身前,昵着讨要一根冰棍。
于是三个人一起分享七矮人雪糕,小女孩只被允许吃一支。
他正研究电视里那些无聊剧情的煽情套路,指尖就被人轻舔,垂眼看,述尔馋得过来吮他雪糕化下来的水,眼睛亮熠熠,探着红红软软的舌头,从他指尖一路舔到指骨最底,将那条蜿蜒逶迤的奶油线缓慢卷入舌里。
那种濡湿,柔软,细弱的触感几乎让他呼吸困难,在窒闷难熬的盛夏里,他感觉喉咙被掐住,双脸通红至耳根。
他鬼使神差地将雪糕倒立,等着自己咬吃的部位融化成冰水,看女孩仰着头,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滴一滴地张唇接纳他的所有。
那时他只知道掐紧自己的手指,心脏随着每一次水滴下坠发出破耳欲聋的震颤,嗙,嗙,嗙,等他心虚转脸时,发现祝漾意也在用同样神态看她。
祝乐恪回过神,细细睨视眼前的姑娘,他把她舌头捏出来,俯额一点点舔去她的舌苔,又侧着下颌,沿着软舌底部滑去舌根,再探进齿内,靡情又放荡地舔弄她的上鄂和口壁。
述尔闭眼承受,下颌酸软,口腔里一片痒麻,被他的吮舔酥得四肢疲僵。
他把人抱坐起来,跪在自己腿上,述尔被束住的双手要挂去乐恪脖颈,这是一个完全受制的姿势,不容反抗,不容推脱。
腰被他单臂揽住,祝乐恪伸手下去抚她的阴阜,指尖在穴内玩儿似地插,没有特意去找她的敏感点,也没想让她真正的疏解快乐,只是逗着她弄着她,像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小狗的头。
女孩的翘乳就挺在自己嘴边,他用鼻尖轻轻刮蹭,嘴唇若即若离地抿住乳果,用舌尖晃荡着绕圈舔舐。
有潮热鼻息拂上述尔的胸骨,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乳肉被吮进口壁,被略显粗砺的舌苔横竖压蹭,没来几下就胀硬得直直凸立。
述尔抓住他后颈,被舔得大腿发软往下坐,可是穴里还浅插着两根手指,在甬壁内翻搅黏水,把滑腻腻的淫水涂抹至外阴的每一寸软肉,再重新插进去,扣挖着小穴挤汁。
“哥哥。”
述尔被他摸得腿打颤,胸被他含着,穴被他插着,上下都不由自主,但乐恪的动作相当缓柔且散漫,跟隔靴搔痒似地,只会让人越来越难受。
述尔紧咬着唇,指甲盖滑在他颈侧发泄,她胡乱说着,“我想上厕所。”
“憋着。”
“……我憋不了。”
“那就尿出来,尿我腿上尔尔。”
祝乐恪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淡淡扯了下唇角,“你小时候不也喜欢尿在哥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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