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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如果没死，咱们比现在还忙。”夏一航把头摇得曲朗直迷糊。

“官场上的事太繁杂，我算理不清这里的道行。”

曲朗还想说什么，夏一航截住他说：“咱们现在谁也别提案子的事行不行？这两天让这个案子搞得头都大了，清静一会中不？”夏一航看着上来的面说。

“行，你想听什么？”曲朗问。

“只要不是案子，什么都行。”看样夏一航是真的饿了，没等服务员给自己拿筷子，自己跑去拿了两双。

曲朗看他回来了，就故意问：“你赶紧给我坦白，我怎么听说你跟纪楠楠好上了？是真的吗？如果真有其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也不信。”

曲朗把这个事拿出来说，是想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紧张的氛围，这几天，他们俩个人被这个案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正好，拿这样的八卦之事开解。

夏一航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埋下头说：“赶紧吃饭，下午的事你必须跟我去，还有多少事需要解决？谁现在有工夫谈这事。”

曲朗虽然在他对面坐下，但听他说话觉得还是有问题就说：“你少扯，我问你，有还是没有？”

夏一航正往嘴里吃面，含糊不清地说：“吃完了再告诉你。”

曲朗听了心里一惊，看样这事八九不离十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向对自己终身大事不以为然的他，怎么突然看上了其貌不扬的纪楠楠？

“我说夏大队长，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有此事，你肯定不是现在的状态，怎么真有事？我怎么就不信呢？你的信仰呢？你的美女理论呢？今天还不行了，我就要现在听。”

夏一航看曲朗不打算收手，就说：“你还吃不吃了？吃完了咱们还有大事要做，你怎么也喜欢上这些婆婆妈妈的小道消息了？”

曲朗没办法，也吃了一口说：“你算了吧，要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说我还是你的朋友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就是小道消息，绝对的谣言。”

“我怎么看你的样子都不像谣方，如果这真的是谣言的话，你早就急了，但这次你特别的心平气和，这就说明是有问题的。”

曲朗真的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想马上知道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夏一航的脸突然就红了，他把脸埋在碗里说：“别听他们胡说，纯粹是谣言，我和白晓帆还有纪楠楠的绯闻一直不断，我也挺闹心的，你说谁会像我这样，在家门口里出这样事的？”

曲朗把筷子很重地放在桌子上说：“你别避重就轻，你与白晓帆我还相信一、二分，但纪楠楠？你怎么让我相信？我记得，在去不离岛的时候，你一直让我选纪楠楠，我不干，你还说我是只看外貌不看才能的人，当时我问你，要是你选呢？你十分认真地告诉我，是白晓帆，为此咱们俩还笑得岔了气，你说男人如果不好色就不是男人……”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再说了，纪楠楠挺好的呀？”夏一航的样子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曲朗知道他一直在胡搅蛮缠，就打算刑讯逼供，但夏一航的手机一直叫个不停。

两人很快吃完了面，夏一航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一直是催促他赶紧过去的电话，夏一航拉着曲朗说：

“赶紧跟我走，那些有智障的女人今天就要被遣返了，付国良说的话一直让我放心不下，要是真有什么是我漏掉的，你想，再去找得多麻烦呢？不如现在一起都搞清楚了，这样心里也就有数了，我必须认真检查每一个。”

“这是为什么？”曲朗话一出口也就想明白了问：“你还真的相信他的话？”

夏一航严肃地说：“为什么不信呢？你想，平时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了好久，虽然我身边没有智障有问题的女子，想了想你，更不可能了，但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是不是咱们虽不在意，却也是我们亲人的人？反正这人一定是与你我有关。”

曲朗点了点头说：“‘女人里面有你们好看的’这是付国良当时说的话，也真的好像是有所指，到底能是谁呢？其实我回家的时候也想了好几遍，没有头绪，好吧，但愿他说的不是真话。”

“既然不是你我家人，能是谁呢？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他故意让咱们白忙乎？”

“这样最好，我是不希望有什么不测的。”

“我说纪楠楠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待？”曲朗不依不饶地问。

“这个事结束的时候，我就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天呐，看样是真的。”

竟然是梅娅娅

两人直奔一个废弃了的小学校里，这里，那些女人被社区的工作人员照顾着，有十三个快要生的女人提前进入了医院，还有一些怀孕的，也被排了号，慢慢到医院去做手术，这是一项繁杂的工作，夏一航说付国良真是给他们出了不少的难题。

两个人开车很快就到了学校，从外面就看到有几个女人在校园里走来走去，校园四周有保安模样，夏一航顾不得说什么，与门前的人打了招呼，就直奔里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