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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府里上下也称李阙为公子,不过那还是自己刚入府的时候。李阙走神,进来的小厮跟宋硕无低语几句,内容大概是南疆下来的官爷要来谈事,是前几月宋府给朝廷的药材供应。
宋硕无一走,李阙本以为自己能松口气,这元娉也不用老是装“姐妹情深”的样子,他更不用虚与委蛇应付元公子。
“李公子,你走什么,我还把宋府逛明白呢”
李阙刚想走,就被人拉住衣角,他扭头,就见这元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仿佛刚才刻意膈应别人的不是他,都是假象。李阙好脾气,“元公子,你应该有专门的下人,再不济宋府的丫鬟也很多,随便一个都能陪你逛个尽性。”
“我认生。”
李阙抿嘴,当这人在找茬,不再搭话,扭头就走。
元娉紧随其后,“真的,我跟李公子一见如故,这应该叫什么红鸢星动?”
“这话留给宋少爷听,我听得耳朵疼。”李阙都快走到后院的功夫,那人还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身后,他重申,“元公子,宋府最应该巴结的人不是我而且你不是要去给宋老爷请个安,认识一下未来的公公。”
“宋东阳”元娉不想去见那糟老头子,比起在宋东阳面前演戏,他还是更喜欢李阙这副真性情的模样,他摇头,“说什么呢,李公子,我跟宋哥哥清白到不行。”
“什么清白,滚到床上的清白。”没到这个时节,梨花却开得分外娇艳,李阙站在树下,风摇散一树梨花,有些坠落在他的肩上,元娉忽略这人略带冰冷的视线,想起那天傍晚的事。
“你还爱他?就那个没什么用处的男人。”元娉不介意李阙的冷眼相待,只是更在意这人身上的伤,他捻去花瓣,按住男人的肩膀,“尽管他对你不好,甚至”
力气有点大,被捏的地方有点疼,李阙的注意力却被别的地方吸引过去,刚才他还没注意,这男人头上的发簪真是眼熟。玉竹形状的簪子,跟宋硕无之前送给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他没想到,就这个犹豫的瞬间,就被元娉压在身下。
好熟悉的场景。
元娉:“甚至那男人还虐待你。”
什么虐待,李阙眯眼,试探道:“看来元公子知道很多啊,特意打探的?”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元娉,粗略地把这人的长相在脑海里迅速过一遍,轻声道,“难不成,元公子你进入宋府的目的不是从良?而是盯上了无权无势的我?”
男人指尖绕着李阙耳边的碎发,时不时蹭着他的脸颊,“进府当然是想跟李公子成为忘形之交。”
这姿势太过亲昵,让李阙实在诧异,可这人嘴里的话才真是惊悚,可接下来,这人说出的话更让人汗毛倒竖。
元娉:“李公子,我们不如做点开心的事,不要浪费了这春景。”花美可不美,这话属实太过冒犯,李阙冷笑,可他也不敢真扇人巴掌,“元公子,大院里没什么稀罕物可供人消遣,要是没乐子不如出府游街。”
“好可惜啊。”这人却依旧不依不饶,枕着李阙的大腿根,暗示性地在那画圈打转,说话间唇瓣水润粉嫩,“李公子,你就真不好奇宋哥哥为何如此留恋西阁楼”
“呵,还不是你床上技术实在过人。”
“这也算一点。”元娉笑,眉眼弯弯很是蛊人,“公子,像是宋哥哥那类人,一味顺从就错了。”这个点,下人跟奴仆没人会来后花园,他牵住李阙的手腕,在腕骨那暗示性一划,男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似乎对他口中说的话动了心。
这地方隐蔽,挨在墙角处有棵老树盘踞,树干粗壮,又宽又大,几乎能挡住两个人,而现在开春时节枝繁叶茂,要是在后面做什么,根本不会被发现。
元娉环住李阙的腰,男人的腰细,轻轻一掐就能握住大半,他吻上男人脸上的雀斑,低声引诱,“是你脱还是我脱。”
“脱了不好穿还会被发现。”李阙垂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迎春节那日姑且不谈,这元娉似乎还是第一个明面上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
他还是纠结于元娉的目的,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未说出话却全被这人滚烫的吻一一歼灭,亲完还不断摩挲着红透的唇,问自己喜欢这样嘛?
李阙羞耻,闭口不答,眼底却已经有了水意。
“等会好像有”
离这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树有只猫发了春的叫唤,喵呜几声,李阙庆幸还好这是三人高的墙头,就算是矫捷的猫也翻不过来。
“李公子可不是没有香气的花。”元娉伏下身,不断挑弄着男人的乳首,乳肉被掐得通红,乳头娇滴滴地站立,他把它含入口中,又去套弄男人半硬的阳具。
好久未经人事的李阙哪受得了这些,低喘着泄出一点精液,他体力不支,累到不行,只好靠着墙,抵着男人继续亲下去的动作,低喃着说够了够了。
“我才刚教,李公子还得好好记着。”元娉脱下男人的里裤,供人肏弄的女穴变得湿润,能顺利探进去一根指头,元娉就用手操弄一会,李阙就几乎脱力,姿势不雅有点,几乎坐在元娉手上。
“湿得快,泄得也快啊。”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把男人按在墙上,弯腰去看那张缠人的小屄,阴蒂红肿不堪,轻轻一按,男人的大腿根连带着小腹都开始颤抖,李阙的叫声变得格外好听,比黄鹂悦耳。
不用怎么操弄,小屄湿成一汪春水,元娉扶着阳具,堵住穴口,轻轻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去大半。
“啊慢点慢点。”
墙壁粗糙,磨得人背疼,李阙唔咽,向元娉伸出手,没曾想这人会错了他的意,与他十指相扣,接着就九浅一深地挺弄着。李阙又痛又爽,这位置小,两人贴得也紧,阴蒂根跟着操弄的动作时不时被牵扯,爽得人两眼翻白。
“平时都是用玩具,用真的感觉怎么样。”元娉也不轻松,这男妻果然有男妻的妙处,那处紧紧绞着自己,死也不松口,他重重肏了几下,又拔出来,“说话,李公子。”
李阙迷糊,还粘着体液的阳具十分腥臊,拍着自己的脸。他抬眼,见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阳具红肿粗壮,居然没那么丑陋,他含住龟头,十分无辜地笑,“就更烫一点更舒服。”
他撅着屁股给男人做口交,吸得元娉差点精关失守,只好怒骂几句这人真是骚浪婊子,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顿猛插。李阙躲闪不及,只能全然受下,兴奋又刺激。没一会元娉就缴械,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有些还溅到李阙的嘴角、颈侧,他浑然不知,只是轻轻喘息,太过疲乏。
“真是天生的淫娃。”元娉浑身爽利,他这才注意到,这人半褪衣襟,伤痕还在,只不过现在已没有当初那种怜惜的情愫,倒是更想要摧毁更多。
“大荣哥,你眼睛周围怎么红通通的,真是吓人,可是有谁欺负你?”
大荣每日都要帮宋府做活,可今个真是奇怪,春桃却怎么也没找到人,等到傍晚才到柴房找到李大荣,穿得脏,身上也有草屑,不知道是去哪疯闹了,更让她奇怪的是李大荣这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目里净是红血丝,看着实属唬人。
李大荣支吾,从柴房后面抱出黑白猫,还有半月下崽,猫肚肿得要拖到地上,“春桃姐,它爬到树上了,我怕它摔到猫崽,就去捉”这孕猫应激,给男人挠了几下,李大荣被抓疼了又不敢真的丢,只是蔫蔫的,眼神躲闪。
“大荣哥,别怕我我现在对你真没那意思。”
春桃尴尬,想起前些时日跟李阙由于大荣闹掰关系,现在见着李大荣这反应不免多想。李阙跟她说得也对,这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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