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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序按播放键。原本静止的投屏画面,出现温宁安和伊布的面孔,“秦昭序,今天是你二十九岁生日,如果我给你放这个视频,代表我表白成功了,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是蓝罐铁盒u盘中的视频内容。
熟悉的视频开场,秦昭序忍不住亲一下温宁安耳垂。
点到为止,快得令人难以察觉。
-
“猜猜是什么礼物?”温宁安朝着镜头卖关子,“算了,你肯定猜不到,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温宁安全程录像,仿佛在拍日常vlog,她开车出门,走入一家艺术纹身店。画面有几十秒黑屏,只能听到温宁安与纹身师的对话。
“你好,我想纹身。”
“小姐,预约码多少?”
“89586,上周五打电话确认过。”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要纹一个名字是吧?”咨询师声音由远而近,“有样图吗?想用什么字体,最近比较火的是藏文和拉丁语。”
“简体中文,是一个手写体签名,叫‘秦昭序’。”
“是你男朋友?签名给我看看。”
“好,我能录视频吗?”
“拍纪录片啊?随你吧。”
投屏重新出现画面。纹身店看起来面积不大,装修风格偏文艺,墙壁相框挂满纹身师的绘图手稿。温宁安架好镜头,朝着镜头打招呼。
“秦昭序,我到纹身店了。”温宁安献宝似的拿出一份秦昭序废弃的签名文件,指着秦昭序招牌的波浪线组合签名,“如果你接受表白,我就邀请你来纹身店,见证我把你纹在身上的过程。”
纹身师是个成熟御姐,不太忍心破坏眼前雀跃的小女孩的心情,问:“想纹哪里?”
温宁安早有计划:“纹在肩胛骨上。”
纹身师作为过来人,了然一笑,“玩得挺花。”
画面中,温宁安正侧过脸和纹身师对话,耳廓因纹身师的调侃,浮现一层薄红,她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那样。”
“那样是哪样?”纹身师笑了,“行了妹妹,不用跟我解释,你之前电话里说,想让我在你身上画个样例看效果?”
“对,钱按照纹身价格付,你的绘图过程我也想拍视频记录,可以吗?”
“当然。”
视频应该剪辑过,下一段,温宁安已经坐在纹身床边沿,宽衣解带,露出光滑挺拔的背脊。纹身师依照她比划的大小,拿专用的记号笔,在她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拓草稿。
“你的背很漂亮,确定要纹一个男人的名字?”
“确定。”温宁安不假思索,冲动完又补充,“不对,等他答应我的表白后再确定。”
“友情提醒,洗纹身很痛,我见过许多脑子一热纹对象名字的顾客,百分之八十会后悔。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能给你退定金。”
“不用,我不会后悔。”
纹身师便不再劝,专心在她肩胛,一比一描出秦昭序的签名。
镜头完整记录绘图过程。秦昭序的手写名字,逐渐清晰完整地出现在温宁安背部。它仿佛一道封印,无声宣告温宁安可以完全属于秦昭序。
“好了,你回头看镜子,这就是纹好后的效果,有调整的地方吗?”
温宁安手捂在胸前,隔一件外套遮挡,望着镜中半赤/裸的自己,“图案大小正好,很漂亮。”
纹身师出去前厅招待其他咨询客户,温宁安背对镜头,合好衣服,回头按结束录制的红色按钮。
停止之前,她好似想到什么,在镜头前愣了下,瞥头望一眼,确认纹身室只有她一人,说:“秦昭序,看到这个视频的你,会阻止我纹身吗?”
当然是等不到答案的。
她自言自语,“阻止也没用,我就要纹,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两年前的温宁安,满眼天真烂漫,她喜欢上一个男人,就毫无保留地表达真心,“所以呢,我是完全自愿的,就算有天要洗纹身,忍受疼痛,也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与你无关。”
-
温宁安不在的日子里,这段视频秦昭序看过无数遍。
他隔着衣物,掌心精准抚在温宁安肩胛骨,“这里,本应该有我的名字。”
剥皮抽筋的疼痛一点点复苏,温宁安快要恨秦昭序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不清。”
听到温宁安略带哽咽的低喃,秦昭序依旧不愿松手,将她整个人圈抱怀里,沉默几秒,“宁安,我没办法。”
“你有办法的,别来找我,别关注我,就像过去两年一样。”
“过去两年我不想解释,但现在你已经回国,回到明市,我想求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没有机会,我们真的不可能。”
茶几上,温宁安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两人目光被来电人名字吸引。
周均延。
第77章 同等
秦昭序差点忘记周均延这号人物存在。说忘记其实不准确, 与温宁安有纠葛的男性,他这辈子不会忘记,只是刻意忽视。
“你放开我, 我接电话。”
“大晚上有什么好聊,不准接。”秦昭序反而抱更紧, 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画面暗下, 变成一个未接来电提示。
“简直无理取闹, 伦敦现在是下午!”温宁安气笑,“还有, 你是我的谁,我接电话凭什么需要你批准?”
“你就当我不讲理。”
温宁安几时见过秦昭序如此耍无赖, 她没法再装若无其事,等到秦昭序抱够松开手, 温宁安蹭地立起转身, 要与他谈判。
谁知秦昭序恶人先开口,问:“宁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卡座那帮人是你朋友吗?哪里认识的?”
温宁安反唇相问:“秦总,你又为什么出现在会所?”
“我去应酬。”秦昭序有心追问, 突然想到合作方叫来的几位会所公关,便解释, “没点任何人陪酒。”
哼, 不陪酒但有人陪抽烟,乌烟瘴气纸醉金迷的应酬, 从前不知参加过多少次。
温宁安:“所以呢,是人选不合你意, 还是要我夸你道德水准高?”
“人选确实不中意。”秦昭序被温宁安的伶牙俐齿呛得肝疼,骂不得凶不得,只能威胁,“合我意的人就在眼前,你如果再激我,很快就会知道我的道德水准并不高。”
“不用提醒,我早就知道你道德水准不高。”
秦昭序上前一步,将温宁安笼在阴影里,“宁安,我对你够宽容够耐心了,跟我解释清楚卡座那帮人是谁,我就送你回家。”
“朋友而已。”温宁安不吃眼前亏,“解释完了,我能回家吗?”
“哪种朋友,说详细点。”
“秦昭序,你不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也没资格让我报备。”温宁安不满他的态度,试图讲道理,“我曾经是很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但你决定和别人订婚那刻,我们的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两年前能好聚好散,两年后当普通朋友不行吗?或者当陌生人也可以,我保证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别再找我。”
如果温宁安对过往三缄其口,秦昭序还能怀疑她余情未了,可温宁安坦坦荡荡讲出两年前的事,秦昭序油然生出焦虑。
真正放下的人,才能大方承认爱过和不爱。
秦昭序咬紧后槽牙,告诫自己不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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