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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他手上的蜡烛,绝对有足够的竞争力。放下蜡烛,严之默转而提了三刀黄纸,到柜台结账时,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壶,说要打一些灯油。掌柜的嘱咐儿子去给姚灼打灯油时,严之默给掌柜施了一礼,报出自己童生的身份后,便开门见山,拿出了两根自己制作的蜡烛。“掌柜的,这是自家作坊做的蜡烛,还请您一看,贵店收不收?”作者有话要说:1、“成亲不忘娘家”的俗语来自网络参考资料;2、关于一炷香的时间有多长,说法不一,本文一概采取“一炷香=半小时”的说法;3、关于养殖白蜡虫提取蜡质,最早的记载根据查询是在宋朝,最早出现在南方,但本文完全架空,此处仅作参考。主攻种田预收求收藏~《夫郎赘婿是天才国医》一句话简介:国医圣手穿成盲眼小村医后温文尔雅神医攻x潇洒直爽农家受这家香烛店的掌柜姓周,从上一代老爷子时开始做香烛生意,若之后再传给儿子,就是。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没问题,只是蜡烛金贵,想必掌柜应是对这蜡烛的原料感兴趣,我这里有先前留下的蜡块,不妨咱们用那个?”周掌柜没想到他准备的如此充分,当即答应。他旋即从柜台里拿出了火折子,严之默则问姚灼要了一柄小刀。姚灼直到把小刀给了严之默时,都对此感到十分惊讶。他本以为自家夫君不知道自己藏了一柄小刀,好在出门在外时防身用的。又想及来时路上严之默说的话,他家夫君定不喜欢自己成日里动辄拿刀见血的,读书人想必都喜欢香香软软的哥儿。这么想着,姚灼不自觉地抿住嘴唇,垂下头去。弹幕里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开始了一轮小小的讨论。【灼哥儿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突然蔫掉了哈哈哈】【估计是多想了,怕默宝嫌弃自己吧,明明是个小哥儿却带着凶器出门】【好想冲进屏幕摇晃灼哥儿!你家夫君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可不就得靠你保护!】【这么说,之前灼哥儿威胁那对母子的时候,手里是真有刀啊!是个狠人!】【幸好这个时代没有管制刀具这一说……】……严之默暂且没注意到姚灼的变化,他拿到小刀后就转而从袖中掏出一个洗干净的树叶包裹的东西,打开之后,是半个巴掌大的蜡块。他用刀从上面切下来一部分,递给了掌柜。香烛店不缺烛台灯盏,周掌柜的儿子拿来一个自家用的,又把蜡块放进去,引火点燃。蜡块迅速开始燃烧融化,飘出的烟雾与白蜡制作的蜡烛区别不大,但闻起来的味道稍有不同,细细分辨有一股类似树木的清香。周掌柜捋着小胡子,心思百转,严之默在一旁负手站立,风姿卓然。正巧这会儿又有一家的小娘子领着一个小哥儿进店采买东西,周掌柜的儿子上前招呼,那小娘子和小哥儿一道,目光落在香烛上头,却又时不时往严之默站的方向飘。姚灼注意到以后,也顾不上胡思乱想的,当即冷冷望了一眼,随即错身,挡住自家夫君的脸。
【啊,这里,好大的醋味啊——】【灼哥儿:不许看!再看刀了你!】严之默慢半拍地注意到了身旁发生的事情,掩住一抹唇间的笑意,随即十分自然地牵起了姚灼的手。那小娘子和小哥儿见状,哪能还不明白,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现了?又羞又臊的,迅速掏出铜板结完账就跑了。人走了,姚灼舒服了,周掌柜盯着的那块蜡也快烧完了。严之默静待他的答复。只见周掌柜思忖半晌,眼珠子转了转,对严之默道:“这蜡块燃之烟雾略大,气味也稍显奇特,与常见的白蜡不同,若小友想在敝店寄售,倒也未尝不可。”此话一出,严之默就明白周掌柜打的算盘。定是觉得他一介书生,不懂商贾之事,出来寄售蜡烛,多半是为了贴补读书的花销,说白了就是什么也不懂,想借此压价呢。严之默没沉默太久,转而问道:“掌柜的,方才蜡烛的品相您也瞧过,如今蜡块的品质,您也已经验过,既然如此,您不妨报个价格,在下也好与家里人商量商量。”周掌柜自始至终都没太注意书生身边跟着的小哥儿,脸上带了块怪模怪样的布料,腿脚瞧着也不好,再看那书生,虽然的确是寒酸,可生了副好模样,这两人怎么看都不甚般配。如此一来,周掌柜更觉得严之默怕不是个傻的。于是手指比划了个数,张口道:“一根蜡烛五文,小友觉得如何?”没等严之默说什么,弹幕都疯了。【五文?这老头子也真有脸说!他店里的白蜡烛卖三十文一根!红蜡烛五十文!】【这是骗傻子呢?还是骗傻子呢?】【这边建议关门!放灼哥儿!】灼哥儿本人确实气得不轻,可他知道,夫君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严之默没回应,可他把蜡烛往回收的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既然掌柜无心谈这笔生意,那在下也不叨扰了。”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周掌柜没想到这傻书生竟然没那么好诓,暗自跺脚,心道方才报的价格太狠了些,索性一咬牙,又喊道:“小友留步!方才是我思虑不周了,八文一根如何!你且去白杨镇打听,这价格已极好了!”周掌柜以为严之默心动了,可却听到对方嘴上说道:“既如此,掌柜的可否容在下考虑一番,若可行,改日再登门。”周掌柜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离开不止观众有疑虑,严之默同样也有。但他的疑虑并不围绕着这名有孕的哥儿,而是关于这家店面本身。尤其是那面陈旧却擦拭地干干净净的招牌,上以隶书写就三个大字——“西窗阁”。其字蚕头燕尾,方劲古拙,甚有大家风范。这样的招牌,怎么看都不该属于这么一家小而寒酸的店面。麻三当初说起这家时,语气倒是没什么不同,毕竟村户人家,对于镇上这些香烛店都是甚少涉足的,哪怕需要买些香烛,也都是去杂货铺捡些最便宜的货色,因此也没有什么精力给这几个店面排个三六九等。既然来了,严之默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尤其是那面招牌,驱使他有点想要了解这家店背后的故事。刚踏出一步,姚灼出言道:“夫君,现在过去吗?我瞧那店里,只有这哥儿,当家的大约不在,他怕是做不了什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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