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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他对余伊很依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精神依赖到,他希望余伊只在乎他,希望余伊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希望余伊只看着他。
身体依赖更加严重,他痴迷和余伊做爱,余伊甚至不需要跟他调情,仅是摸几下,他就能情欲上线,想索取更多,总是想着被余伊肏的狠了,就能窝在余伊肩头,呜咽,呢喃,诉说心中对余伊的爱。
然后余伊就会败下阵,放慢速度,一边说着软话,一边把他的呢喃细数吻尽。
余陈躺在空荡的床上思索:余伊会不会对他腻了,她昨晚的态度的转变,是换口味了吗,怎么突然喜欢上那种方式。算了,不管哪种方式,只要余伊喜欢,让他再下贱点也是情趣。
余伊洗漱完下楼,遇到也准备下楼的闻辛,闻辛惊喜的与她打招呼,余伊也笑着回应好巧,由于上辈子死前的幻想,她对闻辛的友善也真了几分。
殊不知闻辛在门口守株待兔了好久,听见开门声就迎了上去。
他偷偷的望向走在他前面的余伊,自卑却犹如藤蔓一样从脚底缠绕,住在一起又能怎样呢,余伊的偏爱全是给她弟弟的,甚至不愿意分一个眼神给他人。
他暗恋余伊很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第一次站在自己前面出声制止那些嘲笑他的人?亦或是她冲他露出一个个灿烂的笑容。
当初余伊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他害怕余伊会因此讨厌他,可是余伊并没有,她甚至还俏皮调侃了他一句哥哥,他的心又被揉了下。
到了饭桌上,依旧只有余伊和闻辛两个人,“阿姨和叔叔出去了吗?”余伊疑惑道。
“嗯,他们一直都挺忙的,这次也是因为你们回家特意回老宅的,今天应该一大早又走了。”
余晴的父母死后,她就是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余晴父母早有先见之明,为了让余晴能挑起大梁,她从小就是精英教育,余陈的父亲刘范山的基因让他们觉得余陈未来难成大器,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有一个更优秀的接班人,当初他们才盼着余晴再嫁。没想到余晴再嫁后再也没怀上孕。
余晴很忙,闻筝要给她打下手,所以两人经常出差,在余伊姐弟俩来之前,偌大的房子只有闻辛一个人。
闻辛很享受目前的时刻,他时不时偷瞄余伊两眼,想说话,又害怕自己嘴笨。这时楼梯处传来走动的声音,是余陈。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睡衣,眼睛半睁,像是没睡醒一样,朝两人走去。
虽不是第一次来到余家祖宅,但距离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祖宅也进行过翻修,余陈对这里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很奇怪熟悉感,仿佛他在这里呆过很久一样。
他走到余伊的座位旁,拉过椅子坐下,余伊还在专心致志的吃饭,余陈被余晴警告过,在外人面前要保持距离。他只敢拉拉余伊的衣角:“姐,你还生气吗?”但他靠的很近,他想展示给对面的闻辛自己和余伊的关系有多亲昵。
话刚问完,余伊就把余陈的头推向一遍:“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的。”余陈这下真有点生气了,这已经是他一天之内第三次低头,他甚至不知道余伊为何生气。
况且他很讨厌闻辛,自然不愿在他面前丢面子。闻辛不是余家的孩子,可享受了多年余家的宠爱,而他作为余家唯一的血脉,却跟余伊一起流落在外求生。
甚至这个闻辛除了长相其他都样样不如他,又懦弱又自卑的,当然这些并不能完全构成让他真正讨厌闻辛的原因,直到他感觉闻辛暗恋余伊。
他想在闻辛面前跟余伊亲昵,让闻辛嫉妒,没料到余伊竟如此干脆的拒绝,让他陷入难堪。
他愣了两秒,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余伊,你到底有完没完!”说完他扭头跑开。
余伊没动,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闻辛鼓起勇气问到:“你们吵架了吗?”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见余伊没有接下去的意思,他也用完了餐,也不好在这耗着:“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嗯。”
余伊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他其实有点小小的喜悦感,余伊对着余陈发火,对他可是笑了呢。
到了房间,闻辛关上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噗滋”一声,他把自己菊穴里塞着的跳蛋拽了出来,跳蛋微微的震动,还连着一丝透明的体液。
“嗯哈,好想被伊伊操啊,不想要跳蛋。”他把跳蛋放到肉棒的前端轻轻的打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假阳,慢慢的向菊穴里塞。
“啊啊啊,伊伊,顶到了,好爽,想到刚刚我塞着跳蛋跟你坐在一起,要是能被你按在餐桌上肏就好了,我真的好淫荡啊,呃嗯,伊伊,好想要,肏死我好不好,伊伊肏死我这个偷偷带着跳蛋跟你一起吃饭的骚货,嗯啊啊啊!”
手塞进不到更里面,闻辛把假阳立起,坐了上去,两只手去掐自己的乳头,粉褐色的乳头被手指揉虐,很快肿起,闻辛快感也不断增加。
感觉有要射的迹象,闻辛摸到旁边一根极细的尿道棒,缓慢向尿道口插进。“啊啊啊啊,嘶,嗯,伊伊慢点,嗯啊啊啊,要不行了,伊伊好会肏,骚货要被伊伊玩坏了,嗯嗯啊……”
白色的浊液顺着尿道棒流出,闻辛也抽动着,高潮散去的空落感,让闻辛难过,他的自慰仿佛不是为了获取快乐,而是麻痹神经,在高潮一刻的幻想,好像真能拉近他和余伊的距离,他蜷缩在床上,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自慰余韵还未消失,他已泪流满面。
“伊伊,疼疼我。”
“求求你。”
闻辛小时候,父母还未离婚,他的母亲生他时得了产后抑郁,闻筝觉得自己的妻子矫情,便日夜和她争吵,小闻辛讨厌听到他们刺耳又污秽的叫骂,便偷跑出去玩。
正是这次玩耍,让他遭受了楼下邻居长达一个月的猥亵,他想反抗,但没有人会相信,他是男孩,邻居也是男的;他想逃离,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他逃离不了父母,就挣脱不开这层枷锁。
年少的闻辛不懂男人对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他只觉得只觉得不舒服。
当他慢慢明白后,这种不舒服变成了恶心,变成了在外人面前抬不起的头,变成自我唾弃,变成了一道不会愈合的伤口。
事情败露后,邻居也只是被关了几星期,父母依旧在埋冤对方,他的存在好似一直是父母挑起战争的因,终于,他初中时,父母离婚了,他跟父亲。
母亲走之前抱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一句是对他这个儿子的不舍,全是对他父亲的辱骂和恶毒的诅咒,以及强调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闻辛觉得自是难过的吧,可是他哭不出来,他大抵真的是个累赘,母亲的哭诉总是在重复一句“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婚了”。
他生得漂亮,小时候招大人喜欢,上学时却被人嘲笑,他不理解,为什么要用娘炮嘲笑自己,娘,是妈妈的意思啊,妈妈怎会是骂人的词语呢?
他好爱妈妈呀,可他的母亲为了多分点夫妻共同财产,毅然决然的放弃他,然后又跑来哭诉,他都懂的,但无论妈妈到底爱不爱他,他都会,爱妈妈的。
父亲留下他的原因是为了传宗接代,他不讨厌父亲,但父子之间的情感依旧冷漠。
他像一颗菌盖长得很大的蘑菇,只求某天菌盖能包裹住全身根茎。
很多人借为他好的名义想扒开他的菌盖,拉他站起来。
而余伊是第一个,给他打伞的人,她没有扒开他厚重的菌盖,而是又在外面打了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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