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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成熟时(相乐生x堂妹肉渣)
隔日,白凝便以相乐生单位有急事做藉口,让他先行离开。
夫妻俩走到大门外,相乐生俯下身抱了抱她,笑道:「我没什么事,本来想多陪你两天的,何必急着赶我走?」
单是想一想屋子里坐着的那位祖宗,白凝便觉得头痛,推了推他,道:「有我一个人受罪就行了,犯不着把你也搭上。」
相乐生忍俊不禁,伸出食指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吧,那我回一趟我家那边,置办些年货送过去。」
他想起相熙佑前两日在电话里的提议,征求白凝意见:「小佑说打算过年的时候去泰国玩几天,爸妈、小叔、小婶、二哥、三哥还有八妹他们都去,咱们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白凝闻言有些意动。
不止是旅游本身,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名正言顺地躲开傅岚和白礼怀之间必定会爆发的世纪大战。
她点了点头:「好啊,那等你放假,我们一起去。」
相乐生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我来接你。」
相家在s市南的一栋临湖别墅里,相乐生驱车赶到时,已经接近中午。
他推开门,客厅里吞云吐雾,几个人正围坐在牌桌前打麻将,吆喝笑駡声不绝于耳,很是热闹。
坐在沙发靠背上围观的一名少女闻声回过头来,见到是他,欢呼一声,像隻燕子一样衝过来扑进他怀里。
相乐生把她接了个满怀,揉了揉她的头,笑道:「蔓蔓又长高了,一转眼已经变成大姑娘了。」
相初蔓是小叔家的独生女,今年十六岁,从小就立志要做相乐生的跟屁虫,粘他粘得厉害。
小姑娘长得清纯漂亮,发育得也极好,前凸后翘,宽鬆的毛綫衫挡不住胸前的波涛起伏,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笔直的长腿。
她抱着相乐生不肯撒手:「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你都不想蔓蔓吗?」声音又甜又嗲,听得人筋骨酥软。
盘腿坐在沙发里的相熙佑笑嘻嘻地调侃:「八妹好偏心啊,叫五哥叫得这么亲热,叫我却直接喊名字,我好难过怎么办?要八妹也喊一声哥哥才能好起来~」
相初蔓没好气地道:「你难过就去找三哥,缠我做什么?」她亲亲热热地挽住相乐生的手臂,笑容如春花一样烂漫明艶,「哥哥放假了吗?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好不好?」
女孩子饱满的胸脯,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轻蹭过相乐生的胳膊,相乐生拍拍她的手:「我回来住一晚,明天就走。」
他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脱离她的纠缠,走过去和一众长辈打招呼。
母亲孙庚茹圆圆团团的脸看见最得意的儿子,笑得舒展,慈眉善目地拉着他问:「小凝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相家这一辈的人,有子承父业继续经商的,有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唯有相乐生一个,选择了条不一样的路,令她在妯娌间颇有颜面。
更不用提,他还娶进来一个名副其实的高门千金,实在是太给相家长脸了。
相乐生解释道:「她有事要忙,脱不开身,买了套护肤品,还有一盒阿胶,托我带给您。」说着,他将一个r的手提袋和一个盒子递给孙庚茹。
东西是他提前买好的,这样替白凝哄婆婆开心的事,也早已做惯,驾轻就熟。
男人但凡有些本事,都不会坐视婆媳之间生出什么矛盾。
孙庚茹闻言笑得越发畅意,对着几个又羡又妒的妯娌炫耀:「看看我这儿媳妇,真是比亲闺女还亲,刚好我的面霜用完了,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头!」
以相家的财力,其实根本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但礼物出自最得意的儿媳之手,便好像镶了一层金似的,让人打从心底里欢喜得意。
一大家子人用过热热闹闹的午饭,相乐生和二哥相辰明一起去私家场地打高尔夫球。
相初蔓紧紧跟着,像颗牛皮糖,甜甜粘粘。
相辰明看着懒懒散散,打球却不含糊,没几个回合便一杆进洞。
相初蔓自愿充当球童,跑去捡球,少女扎得高高的马尾巴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自成绿茵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綫。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相辰明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蔓蔓长大了啊。」
相乐生闻音知意,挑起眼角看了他一眼:「她还没成年,你们别乱来。」
相辰明拿起毛巾擦了擦球杆,眼皮垂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做过强迫人的事?更何况,也只有你还把她当做小孩子。」
看见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止住话音。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便明白了相辰明的言外之意。
他睁开眼睛,意识由于初醒还有些混沌,下身却传来一阵一阵过电似的舒爽麻痒。
性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紧紧包裹,轻轻一嗦,小腹便开始发紧。
相乐生又闭了闭眼,疑心自己仍在梦中。
「咕唧、咕唧」。
轻微的吞咽声从被子里传出来,钻进他的耳膜。
他的脸色变冷,抬手掀开被子,低下头,看见伏在他胯间的少女。
乌黑的发,泛着红晕的脸颊,吃力吞吐粗大性器的樱桃小口。
还有,完全赤裸的雪白娇躯。
被人抓了个现行,少女浑然不惧,抬起眼睛,不太熟练地做出一副媚态,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迷恋和仰慕。
她把嘴巴张到最大,也不过就吞下去一大半,软嫩的舌藏在口腔里,沿着柱身一下又一下地舔。
那勾魂的舌尖扫过冠状沟的时候,相乐生终于忍不住,低低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大多热爱让女人口交。
看着对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身下,把生殖器兼排泄器官吃进小嘴里,最淫乱最污秽的部位和干净的口腔发生碰撞,在和阴道极为相似的柔软甬道里毫不顾忌地大肆抽插,尽兴玷污,最后抵进深深的喉管里,射入浓稠的精液,再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事了。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这个尽心为他舔舐肉棒的女孩子,还是和他有着血缘关係的——亲堂妹。
巨大的情欲与禁忌感,在相乐生苦心压抑的阴暗角落里搅动起万尺风波,本来坚不可摧的屏障,逐渐裂开一丝裂缝。
见他没有拒绝,相初蔓受到鼓舞,舔得越发卖力。
鼓起勇气爬床之前,她看过很多性爱视频,学习过各种各样的理论技巧,也悄悄用黄瓜练习过。
可实战和理论毕竟不同,更何况堂哥的肉棒粗长得超出了她的想像,即使努力取悦他,偶尔还是会不小心露出牙齿,刮到性器表面。
深入骨髓的爽意混着毫无规律的疼痛,激得相乐生几乎丧失对理智的控制,想要顺从身体本能,揪着少女的头髮,恶狠狠地、一下下捅进去,直把她的小嘴干肿,干到她口水直流,再也合不上嘴。
紧接着,他会掰开她的双腿,把她操透,操坏,干得她再也不敢贸贸然来钻他的被窝。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怀疑,相家的每个人,是不是打从出生起,便携带了淫乱背德的荒唐基因。
这种基因,成为暴虐与色欲的扎根沃土,促使恶念不断在体内翻腾作乱,时刻窥探着,躁动着,每当他意志稍有鬆懈,便会破笼而出。
他拼尽全力和这肮脏的本源做斗争,不愿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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