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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膨胀,细细的绳子深陷在肉里,四周的海绵体发红发肿,这才打开他蜷曲的身体,手执锋利的剃毛刀贴近他耻骨。
又一波迅猛的快感袭来,燕阑颤抖了一下,皮肤立刻擦出一道血痕,在白凝的手指上染了一抹殷红。
“听话,不要动。”她柔声哄着,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自己一样无辜无害,理直气壮。
燕阑紧咬嘴唇,感受着刀锋刮过有些粗壮的毛髮所产生的蛰刺感,害怕被她狠割一刀的恐惧、肉棒亟需释放又不得其法的痛苦与激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一股脑儿揉在一起,痛极也爽极。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一切。
被人轻贱虐待,也被人温柔疼惜,如此矛盾对立却又迷幻绮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
男人双手后撑,腰身高高拱起,犹如随时会折断的脆弱弓弦。
白凝将生殖器附近的毛髮一一清理干净,打量了两眼更贴近根部的那些细小阴毛,突然将绳子首尾系着的蝴蝶结扯开。
骤然得到恩赐,燕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性器便一翘一翘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腥膻白浊溅得到处都是,白凝糊了把淋到大腿上的黏液,一股脑儿涂在剩余的毛髮上,又揉了几下,将之当做减少摩擦的泡沫,继续剩下的清理工作。
这苦尽甘来酣畅淋漓的一发射得燕阑的身体和心都空了,就那么瘫倒在地上,任由她折腾,眼眸闪闪发亮,身体却渐渐散髮出死气,呈现出生命即将逝去之时,美丽与衰败的最极致反差与最惊心动魄的哀伤。
白凝一言不发,将他的下体打理得干干净净。
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落一角的长椅上,看月亮一点点变浅变淡。
燕阑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呼吸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你……有什么要转告燕山阑的吗?”白凝轻声问道。
男人嘴角微动,说了几个字。
他无力支撑自己,缓缓趴在白凝的膝盖上,像是经过了许多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感觉浑身轻鬆。
“谢谢。”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白凝低眉看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生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开始于污秽、阴谋、不堪,经历过欺骗、歹毒、恶意,最终,总算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听着男人的呼吸停顿了几秒,接着又渐渐恢復平稳,白凝低低嘆气。
她也只能给出这一点善意,稀薄的、路人的,不触及根本,不动摇内心。
但这丝善意,是真诚不掺假的。
男人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个人。
他环顾四周,又观察过白凝的神色,似有所觉,脸色白了白,竟然不敢发问。
白凝如实相告,又道:“他让我告诉你,好好活着,带着他的那一份儿。”
燕山阑失魂落魄地离开,走路踉跄,犹如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天之后,他沉默许多,除了连轴转的工作之外,偶尔约白凝见面,也是以缅怀逝者为主。
或许是感念她在最后时刻的陪伴,也或许是为了践行燕阑的遗愿,他终于不再胡闹,安安分分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将自己那一点刚刚萌芽的朦胧好感彻底掐灭。
燕阑番外:一条狗的使命
一日清晨,白凝在路边捡了一隻小狗崽。
毛茸茸的小肉球趴卧在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纸箱里,头顶的毛髮也被打湿几绺,脑袋埋在两隻爪子里,只留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白凝从没动过养宠物的念头,也没有那么多滥好心,本打算视而不见,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动了一动。
不为别的,这天真无辜的眼神,太像一个已经离开很久的人了。
她走到纸箱前面,迟疑着蹲下身子,抬手试探性地摸它。
距离它还有五釐米的距离,小狗崽便热情主动地抬起头,拼命磨蹭她的手掌心,尾巴快乐地摇出残影,舌头也耷拉下来,发出兴奋的喘气声。
眼缘这东西,真的很玄妙。
她临时改了行程,将小狗抱上副驾驶,有些担忧地和它说话:“不可以随地大小便,知道么?”
小东西最多也就一个月大,能听懂人话,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暗笑自己,却见它仰头“汪呜”叫了一声,乖巧地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去往宠物医院的大半个小时路程,它真的没有弄脏她的车子。
医院的医生告诉白凝,小傢伙身体很健康,是条金毛,血统很纯正,按市面价格值不少钱。
白凝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主人会这样随意地抛弃它。
她付了钱,请医生给它打疫苗,狗崽子看见针筒有些害怕,抖着毛缩进她怀里,被她捏住后颈皮,丧失了抵抗能力。
等疫苗打完,它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无限依恋地舔舐她的手指,热乎乎又带着点儿磨砂质感的舌头逗得白凝有些想笑。
晚上,看见白凝怀里呼呼大睡的淡金色毛球,相乐生愣了愣。
白凝知道他也不喜欢养宠物,轻声道:“路边捡的,先养两天,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出去。”
体温比人类温度高出几度的小狗睡得很不安稳,没有安全感地又往她香软的娇躯贴了贴。
对于她的决定,相乐生向来不会提反对意见,却在就寝前,毫不客气地将企图爬上床的新晋宠物拎到门外,反锁房门。
它伸出爪子挠了挠门,委屈巴拉地“呜呜”两声,没有等到女主人的温柔安慰,却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与低吟,只好耷拉着耳朵,在还算柔软的地垫上进入梦乡。
不巧,白凝问遍了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近期有养狗打算。
她看着趴在飘窗上,对着窗外雨幕发呆的小金毛,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又袭了上来。
“兰兰~”她叫出给它取的名字,对它招了招手,“过来。”
金毛表现出超出同龄犬类的灵性,听话地跃下飘窗,颠颠跑到她面前,亲昵热情地猛舔她的拖鞋。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见一个哥哥好不好?”那个男人已经升级为彻头彻尾的工作狂,身体本来就不好,上周见面的时候,又清瘦了许多,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看得人胆战心惊。
兰兰“嗷呜”一声,趁她不注意,悄悄舔了口细腻的脚背。
接到白凝的电话,燕山阑推开手头所有工作,急匆匆地赶赴她指定的餐厅。
脱去西装外套,内里单薄的衬衣衬得他越发像个骨头架子,嗓子有些干涩:“白凝,找我有什么事?”两个人到底算相识已久,他很清楚,如无要事,白凝是不会主动约他出来的。
“我捡了条小狗,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收养?”白凝开门见山问道。
燕山阑皱了皱眉。
按说,她的要求他不该拒绝,可是以他目前的状况,能勉强保持自己不死已是不易,哪里还有精力照顾另外一个小生命?
“我……”他刚刚开口,便被白凝打断。
“不管愿不愿意,你先见见它。”她说着,将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小篮子提到桌上,掀开浅蓝色的小毛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拱出来,和燕山阑打了个照面。
燕山阑面色大变,嘴唇剧烈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
细心观察他的脸色,白凝轻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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