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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不知名的暖意,但嘴角还是不受控地往上扬:「看不出来你还有取名的天赋啊,这名字有什麽意思吗?」
孩子张了张嘴,却再度因为词汇不足而卡壳,带着些许焦急地伸出手并摊开手掌,另一只手笔划着手掌上方的虚无努力地想传达意涵。
他失笑:「手?劳动?空气?嗯……还是你等之後再跟我说吧,我现在就算猜对你可能也不知道意思。」
孩子失落地放下双手,小脸沮丧地皱在一起。
「哎没事啦,我现在可是也有名字的人了!」他觉得他现在应该笑得特别开心,可能是出生至今最欣喜的时刻,「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名字啊?」
「有的。」孩子这次反应很快地点了头:「我叫██████。」
他好像听清了,又似乎只听见了一串悦耳的音调,反正他理解地笑着称赞对方的名字真动听,同时帮孩子整理了一头乱发。
时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他依旧过着被大人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而那孩子则被他安全地塞在秘密基地里,偶尔采集野菜或捕猎小动物等待他的归来并一同享用,更多时候孩子总会尝尽各种药草配方试图抹去他身上被挨打的伤痕。
而後不知过了多久的某一天,自称是孩子兄长的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慈ai而又和蔼地牵起他们的手离开了秘密基地,引领他们将自己的足迹写进世界各地的故事里,故事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越来越多的夥伴——像是如风一般的怪人、似月一样的变态,当然还有一如既往同yan光一般灿烂的青年。
喔对了,青年最近开始教导他剑术,可惜他可能生来没有天赋。
那孩子也在一天天长大……应该是有在一天天长大,只是岁月似乎无法驻留在对方的外表上,这麽多年过去乍看之下还是一个样。
不过没关系,还好他长高也长大了,即使学不会剑术他也仍然有其他方法可以守护对方。
日子是快乐的。
然後……再然後呢?
他依稀记得在那之後发生了什麽令人恸心的事情,人民在哭泣,孩子的笑容也变少了,他好像还能听见世界在悲鸣。
「……亚……西亚……」
然而触目所及再次充满了雾气,他感觉到身子逐渐变得刺骨冰冷,每个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格……里……西亚……」
啊对了,那孩子在叫他,他必须回应才行。
「西亚……太yan.格里西亚!」
寒冷突然变得具t,他瞬间一个机灵睁开了眼,顿时映入眼帘全黑的视野让他吓了一大跳,良久才後知後觉想起这才是他该看到的世界。
他从善如流地开启感知。
「……啊。」
不开还好,一开又再吓了一跳。
长大後的孩子出现在他面前。
身高才至他肩膀的碎星正焦急地盯着他看。
太yan抖了一下回过神,透过感知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回到了洞x中,按着有些疼胀的脑袋问道:「我怎麽了?其他人呢?」
「不知道是谁触发了陷阱,大家都走散了。」碎星稍微松了口气,伸出手按在对方的太yanx上施展治疗术以减缓疼痛,并简单解释了下目前情况,「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就看到你像在梦游一样到处乱走,而且怎麽叫你都没有回应,最後只好用了点方法让你先停下。」
语毕碎星指了指太yan脚下,太yan跟着往下一看,这才猛地注意到自己站的地方从地面至大腿之间垄出了一座冰山,那冰山还在凛冽冽地散发着寒气。
「……所以我是被冻醒的?」太yan黑着脸,怪不得这麽冷。
「喔、可能?」碎星嘿嘿地笑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哎先说你可不能怪我,你再继续往前走就要超出叶芽城啦,於情於理我都是为了你。」
不过他其实原先没打算冻这麽大范围的,顶多固定住对方的脚踝吧,就算摔倒了那也是停了,只是出乎意料地太yan虽然看起来一拍就倒一踹就飞,但或许本职还是骑士的缘故,力气再怎麽说都b常人还要大些,最终不得已冻到大腿才让太yan止住步伐。
太yan看着对方的厚颜无耻啧了声,好样的,连情绪勒索都使出来了。
「再过去就离开叶芽城了吗?」太yan侧头望向前方黑漆漆的洞x,不知为何他现在无法将感知延伸到远处,也就不能确定所在地的正确位置。
「差不多再五百公尺吧。」碎星稍微计算了一下行走过的距离和时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你真的差一点就要走出去了。」
太yan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望向彷佛深不见底的黑暗,老实说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如果独自一人离开叶芽城会发生什麽情况,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哎好吧,看在这小矮子四舍五入算救了他一次,之後把人拖进禁闭室时再偷渡寒冰做的点心给对方好了。
碎星歪头盯着像是在发呆的圣殿之首,误以为对方是因为无法离开叶芽城而感到伤心。「这附近就是据点核心了,浑沌力量的g扰b较严重,你应该感知不到太大的范围,如果你好奇叶芽城的边界在哪里我之後再带你去。」
「我知道边界在哪啊?」太yan闻言有些不解,他可是在叶芽城打滚长大的怎麽会不知道?
「不是地面上那种会随时代更迭而改变的城墙边界啦,大封印的限制范围其实是根据最初的叶芽城而设计的,不过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其他人好像都以为是不能离开现在的叶芽城。」碎星狡黠地笑着,一副卖关子的样子,「啊、教皇也知道边界在哪,但他只知道大概位置。」
太yan眯起眼,总觉得从刚刚在洞x里撞见之後眼前这小矮子讲的话便越发奇怪,句句扑朔迷离的还故意不说清楚,都不知道是出於心虚还是恶作剧心态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b问的好时机,只能等回去再丢给审判处理了。
「教皇那老头子倒是知道啊……」太yan漫不经心地回应道,随後指了指脚上还在冒着雾气的冰山:「所以你也差不多该把这个解除了吧,很好玩吗?」
都聊这麽久了竟然还故意把他冻着,皮在痒了是吧。
「诶嘿。」碎星bang读,但还是乖乖地伸手把冰山解除。
随着冰晶和寒气逐渐消散,太yan仔细地感知着属x的流向,发现那些冰属x十分短暂地扭曲成一片空白後才转化为岩属x并附着於岩壁上,看来浑沌属x所谓的平衡并不能直接左右两种属x,而是必须透过浑沌力量才能转换。
太yan弯下腰拍了拍k腿上的sh气,「好了,那我们现在要往哪走……哎?碎星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
「有吗?」碎星疑惑地撩起一缕耳旁的细发,捏起的手指顺着柔顺的曲线滑落至发尾,不过也就及肩的长度,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个差别。
不知怎麽地,太yan下意识的感觉到对方保持困惑的表情似乎逐渐凝重。
「怎麽了吗?」
「没事,就是回去该剪头发了。」碎星抬起头,又是无所谓地一笑,接着侧身从身後的大背包中掏出一捆棉制绷带,「手伸出来,我帮你包一下。」
太yan愣了下,随即低头才发现右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好几条深浅不一的擦伤,有几道还在渗着血,大概是方才在无意识游走时擦撞到岩壁造成的。
他自然地将右手举止碎星方便处理的高度,明明从前在战斗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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