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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涉平行世界的发展,大不妙啊……

脑袋飞速转动思索着可能的破局之法,不知何时唇上的热度移开了,敏感不禁触碰的耳朵被人叼在嘴里,那一瞬间松田阵平好险没有叫出声。

手指不自知地开始蜷缩,卷发的爆处警察轻微颤抖起来,靠在椅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

好在周围的同期们好像都以为他这幅样子是被同位体被“强迫”的处境气到了,贴心地没有来闹他,不然肯定是要被发现不对劲的。

他担心自己一张嘴就是舒服过头的声音。

【还没有警校毕业的22岁卷毛警校生远没有自己的同位体那么“游刃有余”。

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点,两只耳朵都是,就连偶尔和萩打闹时他都没让对方碰到过几次。此时被犯罪分子温热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从耳尖、耳廓到耳垂,就连隐秘的耳洞也被灵活的舌尖细致地舔弄,难耐的酥痒沿着脊背攀附而上,让他立时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

“原来耳朵真的是你的敏感带。”犯罪分子说话时也恶劣地不肯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含着耳垂声音含糊,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阵陌生的情潮。

锐利的凫色眼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嗓子深处也泛起了轻微的痒意,让他想要脆弱地呜咽出声。他不愿意屈服于本能,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但不受他控制的喘息已经染上了湿漉漉的气音。

蓝花悦轻笑了一下,放开了变得红通通的可爱耳朵,也放松了对已经无力反抗的警校生的压制,伸手将被主人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出来,“阵平酱下定决心要这样抵抗的话,这一年会非常难过的哦。”他单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牵起未来爆处警的手放在唇边,“因为阵平酱的敏感点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对拆弹警察来说最重要的灵活的手指被含进去一根指节,为了保证精细操作,他和萩都有定时剪指甲的习惯,绝不会让指甲长到影响指尖感觉的程度。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长长的指甲,那样就不会这么的……

松田阵平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终于受不住似的轻声呜咽。

“放、开……”

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目光湿润而涣散地想。

原来十指连心并不是夸张句,而是陈述句啊。

手指疼的时候能疼到人心里,被轻柔细致地舔弄挑逗的时候也能一路痒到人心里……

不止是技巧熟练,为什么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在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指也这么敏感,被欺负时好像连心脏都在被看不见的羽毛轻柔地包围扫动,真的舒服过头了。

在五指和掌心都被轮流含吮舔弄过一遍后,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啊啊再问一遍这真的是我免费能看的?小阵平可怜的小阵平呜呜呜呜嘿嘿嘿]

[诸君谁懂啊,我在床上扭得像条虫且兴奋地扭动开心地爬行]

[在?摄,拆,懂?]

[不要连人都不当了啊你们恼]

[嗷嗷嗷嗷花花你好会啊!又是舔耳朵又是舔手的,小阵平喘得h,后面是被欺负得哭出来了吧?现在就开始哭那再后面可怎么办呢小阵平苦恼嘿嘿嘿嘿嘿]

[不是花花这么会,你们怎么就认定他是初吻了?这熟练的技巧完全不像第一次吧??挠头]

[感谢女王双手合十指路文野学园都市篇,后日谈里花花嘴贱嘲讽女王见到某男子高中生就哭的样子也太狼狈了,这话女王能忍?反口就开嘲讽人家区区第五位当然比不上第六位大人连初吻都没送出去,一把年纪了还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大龄处男,这么纯洁真是让人家自愧不如~☆花花当时脸都黑了,但是没反驳hhhhhh后面的我们都在看着,花花还是一直单身,直到遇到小阵平~]

[大拇指你女王还是你女王,花花你真的好欠揍啊,感觉那时候女王要不是真的没有半点战斗力就反手把包包甩花花脑袋上了hhhhhh]

[没事,女王表示扎心,我是专业的~☆]

[毕竟是心理系的掌控者嘛,毕竟是女王啊——]

……

大不妙。

虽然不至于像年轻的同位体一样丢人地哭出来,但感官被同步的松田阵平也不好过。

他死死攥着拳头,试图抵抗从手指窜遍全身的电流。

从没想过只是手指手掌被舔弄就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湿暖的舌尖扫过精心保养的指腹,抵在指甲与指尖之间的细小缝隙里轻柔耐心地顶弄,那处除了水之外从未被其他异物触碰过,敏感得不可思议。奇异的痒意从那处敏感的软肉蔓延开来,松田阵平的喘息加重,力气被快感夺走大半,几乎要握不住拳头。

在蓝花悦放过手指,偏头舔吻掌心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蓝花悦还不如对同位体粗暴一些,毕竟从小到大打过不少架也没少被打的他们对痛觉的承受阈值很高,反而是像这样刺激又绵绵不绝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能轻易逼出他们的生理泪水。

拜托了,赶快结束吧,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在这么多未成年的孩子和女生面前被快感逼得哭出来,不管是哪个自己。

在亚雷斯塔的运作下,学园都市与柯学世界在后者大部分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融合了。

但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柯学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未曾意识到这件事,唯一知晓的人是本该被炸死在某栋大楼里的拆弹警官,银色长发的男人用十分神奇简直像魔法一样的手段将他自必死的局面中营救出来,而他现在已经是字面意思上的社会性死亡了。

但现在半长发警官正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出席自己的葬礼”这种事还没有办法做到。

葬礼上的氛围庄严而肃穆,水汽在空气中凝聚成大片大片的云,黑压压地低垂着,大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潮气,仿佛随时会下一场瓢泼大雨。

卷发的警官依旧戴着墨镜,遮住其下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浓浓的黑眼圈,他的精神被禁锢于愈发冷寂的皮囊下,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疲惫而茫然,现实中却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参加了幼驯染葬礼的全部流程。

萩原研二的死带走了松田阵平所有的不羁、活力、与快乐。

到了黄昏,葬礼结束,前来吊唁的宾客或红着眼圈、或面露痛惜地陆续离开,属于萩原研二的二十二年人生被封存在一个衣冠冢中,再也不会有人一叠声地叫他“小阵平”了。

千速姐与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松田阵平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萩原家的人只会恨那个炸死了儿子/弟弟的炸弹犯,而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和研二在一起的阵平的伤心绝不会比他们少。

他们要替研二照顾好他的幼驯染。

“你也别太伤心了,研二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你要带着他的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萩原千速像小时候那样用力揉了揉松田阵平的满头卷毛,递给他一袋子饭团,“中午你也没怎么吃东西,回去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多少吃点。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不然研二在下面都不会安心……”

到这时,松田阵平才有萩原研二已经永远离开他的实感,巨大的悲伤从紧缩的心脏处向上涌到嗓子眼,让他几乎呼吸困难,视野变得模糊。他接过袋子,哑着声道谢。

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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