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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代伦不管邪念如何反抗就是要与他睡在一块儿,为此邪念闹腾了一阵子,最後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男人抱在怀中,那男人一直在喋喋不休说着他跟邪念过往的事情,可是邪念一点印象都没有,空白的脑袋就像是被冲刷乾净的窗棂,透明的可怕。
眼见邪念没什麽触动,阿斯代伦只能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他心中失落很甚,毕竟那些回忆都对他很重要,邪念却是说忘就忘了:「亲爱的,希望这是一场恶梦,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回忆最後只有我记得…」
邪念闻言抬头望向阿斯代伦,轻轻的在他喉结处咬了下,他不喜欢男人露出这种难过的神情,非常不喜欢,就算他没有过往的记忆,可是他的身体却记得:「我忘记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嗯…这要看你怎麽定义,当然其中只有我的事情是最为重要的,毕竟我是你的爱人,是你永恒的伴侣,其他人就不怎麽重要了。」阿斯代伦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又或者他真的就是那般认为,邪念眨眨眼,对他的说法并不抵触。
「你的确很漂亮。」
「哦!谢谢你的称赞,毕竟我也知道我很漂亮…」
「可是你喋喋不休地让人心烦…」
「什、什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说…呜呜…」
趁着阿斯代伦没有防备,邪念捧着他愤怒的脸亲吻上去,不知道为什麽邪念觉得他的唇瓣挺柔软的,而且堵上好似就能清净一段时间,所以他就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了,阿斯代伦翻身将他压下与他痛吻了好一会儿,原以为是邪念起了性慾,却发现那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拥抱住他。
「我会努力去想的…只是我不能保证我一定能想起来,所以你不要难过好吗?」邪念觉得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就像是这男人不开心连带着他也不开心一样。
「达令,你若想不起来也无所谓,我们还有永恒的时间能创造更多回忆…」阿斯代伦其实也不是真的在意那些回忆,因为那些回忆掺了太多的杂质,要是邪念的世界可以重塑,那就只装着他一个人就好。
邪念还是被带到哈尔辛面前复诊,不过暂时找不出复原之法,哈尔辛感到愧疚,若是当时自己及早注意就不会发生这等事,看他这麽低落的自责,邪念温柔地摸摸他的脸:「肉乾,还要。」
得到肉乾的邪念乖巧的不得了,让他站就站,让他坐就坐,甚至最後被哈尔辛抱在怀中也无所谓,而且他还特别喜欢跟孩子玩,不到半天就跟孤儿院内的孩子混熟,听着孩子的笑声,还有孩子们的七嘴八舌地询问,邪念似乎更能应对。
「所以,他的情况得一直持续着?」阿斯代伦坐在边上询问着哈尔辛,花茶的滋味他还是相当不喜欢。
「目前的状态比起先前好太多,他应该没有再作噩梦了吧?」哈尔辛虽然也对邪念失去过往与夥伴一起冒险的记忆感到可惜,不过邪念现在的身心状态却比起以往还要好。「身为医者的角度,他现在的状态似乎更好…」
哈尔辛眼中难以掩饰的失落,一如昨夜的阿斯代伦,看着与孩子们玩得愉快的邪念,似乎还一边在学习着孩子的表情。
开心地时候会笑,难过的时候会哭,生气的时候应该皱眉,邪念陪伴着孩子们玩耍,脸上的笑容始终不散,直到夕阳西下,哈尔辛叫唤着孩子们吃晚饭,邪念也顺势扑进阿斯代伦的怀抱中。
「真脏呢,昨天才把你洗乾净的。」阿斯代伦用拇指蹭掉邪念脸上的泥土灰。
「晚餐?」邪念眼中承载的是赤裸裸的期待,他不等阿斯代伦回答就直接咬住他的脖颈,吸了两口目光又溜溜的看着哈尔辛,似乎在想那名壮硕的高精灵血液滋味不知道怎麽样。
「不行,亲爱的,你只能咬我,听见了没有。」阿斯代伦义正严词的警告着邪念,知道他对哈尔辛有念头,甚至是他这段期间根本没有罣碍,随时就会冲上去咬人家一口,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代表的是把对方变成衍体的意思。
「一口。」
「不行。」
「就一口。」
「不可以。」
邪念很失望,走到哈尔辛面前像是要徵得对方同意:「一口?」
「抱歉,亲爱的,虽然你已经不记得,可是我们讨论过这件事情,我生於自然也想在死後回归自然,你的牙齿会将我变成衍体,无论那是否代表永恒的寿命都不是我想要的。」哈尔辛温柔的摸着邪念的脑袋。「不过你要是想要鲜血的话,我倒是可以用其他方法给你。」
说完,疼爱邪念的德鲁伊就准备拿刀划开自己掌心,只是在动作前一秒,刀刃就被邪念给握住:「不要了…」
「显然的,你的身体还是记得该保护的人,这是一件好消息。」哈尔辛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紧握刀刃的手,邪念的伤处几乎下一秒就癒合了,除了握住刀刃时流出的鲜血,这便是他在伤害自己脑部时,为何没人发现异样。
哈尔辛温柔地替他擦去鲜血,不过邪念下一秒就收回手,似乎对於自己伤口癒合的速度也相当惊奇,又看了眼哈尔辛,有些困惑地说:「你跟阿斯代伦,会露出一样的表情…」
真奇怪。
「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可我实际上也是你的恋人之一。」哈尔辛在他耳边低语,邪念偏了偏脑袋。
邪念他想了一下,忽然问哈尔辛:「所以,我还有,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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