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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安知和秦争不同,石跃与江训曾经有过来往,前些年石父之所以能起家,有一半的原因出在当时的石父抱住了方家的大腿,战战兢兢地给人当了十年的狗,而方英的父亲当年在给江家卖命,因此石跃与方英关系不错,也在方家见过江训,虽然两边关系不算亲近,但也不算陌生。只是世事无常,后来方英闹了事,致使方家垮台了。石父务实,见方家没用,就一脚踹开了方家转而向江家卖乖。
江家人看不上石父的做派,石父上位失败,石跃也就没再见过江训。
与江父江母看不上石父石母一样。
石跃知道江训看不上自己,不曾在人前提过两人算是旧识的过去。眼下他虽与江训在同一个学校里,但他们之间很少有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没有什么值得叙旧攀谈的回忆。当然,石跃也要承认,过去江训一看到他就会不屑地发出单音嘲讽他,致使他即便想回忆与对方的过去也找不到能回忆的点……不过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江训与他记忆里清高孤傲的人可不一样。
大概是刚才做爱没有尽兴的原因,此刻江训身上有股子惑人的味道,眼神比起平时多了几分攻击性,就连身上的冷傲都被艳色冲去了一些,转而留下几分冷艳的魅力。
看到石跃出现,江训起初并未理会石跃,之后他瞄了一眼依旧立着的性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先在石跃腿根停留,再打量了一眼对面床上已经起不来的男女,忽然哑声说:“过来。”
石跃愣了一下,没有动,心里弄不清楚对方是如何能做到顶着硬起的鸡巴提要求,并觉得对方很不要脸。
“过来。”
见石跃没动,江训长睫上抬,沉声又说了一遍。
石跃不想,就没配合:“我还有事,就先……”
“你还有事?”好似不认识这几个字一样,眉目如画的人忍不住将石跃敷衍他的话念了一遍,并当着石跃的面咬着这几个字缓下语气,讥笑道,“石跃,你能有什么事,昨天发生了什么,今天你又是为什么来的,你现在要办的事和你嘴里的事哪件重要?还是你算不明白这笔账,打算躲出去问问方英?”说到这里,他忽然加重了语气,听声音有些不满,看表情又不算明显,“可怎么办啊,我家不养姓方的狗了,你的方英帮不了你了。”
闻言石跃张开嘴,心里既想要反驳对方说方英是狗,又想要解释自己没有想要求方英出面。
见石跃因这些话开始皱起眉,江训眯起眼,将手放在了有点吐精的鸡巴上,先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顶端的孔,随后对着石跃的脸旁若无人地撸了起来。没过多久,由于不满意撸管的感觉,江训变得有些急躁,就皱着眉主动暗示。
“石跃,如果我可以帮你收回安知的那瓶水,你要怎么谢我?”
他侧过脸,纤长的睫毛低垂,眸色转暗,语气放轻,却是不近人情地说::“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学校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他们既然看出来了安知不满你,必然不会错过这个讨好安知的机会。你也不必因为今天没倒霉就抱有侥幸心理,毕竟这是第一天,那些想要讨好安知的人出于谨慎,会先观察这件事有没有其他的发展,再动手。因此你要是想健全地从这里毕业,你就应该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石跃这时也不迟钝了,他在江训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撸动阴茎时猜出了江训的想法。可他不能理解江训怎么有这个心思,眼神不免有些复杂。
果不其然,江训很快就问了一句:“你给人口过吗?”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江训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会舔男人的鸡巴吗?”
石跃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他做不到像个男娼一样晃着屁股吞吐男人肮脏的鸡巴,注定无法回应江训的下流要求,于是就想转身离开这里。
可这时秦争来了。
笑眯眯的人一把拦住石跃,用可怕的蛮力掐着石跃的肩膀,硬是逼着他转过身体,并以站在他身后控制着他的姿势,好似唤狗一样地说:“怎么要走了?你江学长不是让你张嘴舔舔吗?你为什么不张?”话到这里,他当着江训的面伸出手指插进石跃的嘴里,故意用指腹压着石跃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捅的动作前后进出,将那湿滑温热的口腔搅得不住流出口水,并恶劣道,“来。”他一边粗暴地往温热的口腔里塞着手指,一边装作温柔,虚伪地劝慰石跃,“这没什么可怕的。你张开嘴,你江训学长就会扶着鸡巴,像我这样在你这张嘴里进进出出……你只需要用舌尖抵住他的龟头,舔着上面的小孔吸出他的东西,你能做的事就结束了。”
他这人说得做得比江训还过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被他锁住的石跃也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指路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石跃气急,被迫含着手指呜呜了几声。
秦争发现怀里的人气红了脸,觉得对方这副不情愿又惊慌的样子很有趣,便把下身贴了上去,抵着对方的后腰,和颜悦色道:“别紧张,学长与你说句实话,即便你技术烂得要命,只要你有洞,你江训学长就能把你当作自慰器用。等他在你身上拱够了,安知的事他自然会帮你处理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拉皮条的老鸨,侮辱性比起江训的那句舔鸡巴更强。
石跃受不住这份羞辱,连忙挣扎起来。但因挣扎的动作过大,他的屁股不可避免地顶着秦争的下身磨蹭了几下,惹得秦争又是一声轻笑,顺势往前一撞,就像正在用下面的那根捅开他的肉穴一样。
石跃被撞得身体一震,脸上青红交替,既不明白自己为何挣脱不开这个看上去不如他强壮的秦争,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对方。
这时,江训懒洋洋地说:“石跃,你到底是想老实地照顾完我继续过舒服的日子,还是想抱着你那固执的念头活得倒霉点?”
听到这里,秦争觉得这出恶霸戏码有些平淡,于是松开了手,猛力将石跃往前一推。
石跃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冲去,直接趴跪在了江训的腿间,再抬头脸正贴着江训那宛如凶器的性器。那东西就立在他右眼前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分量极重的柱影。
石跃一时接受不得,瞬间恶心得只想往后退去,可这时的江训已经没了耐心。
江训伸出手按住那动来动去的头,让那张紧张兮兮的脸埋向自己兴奋的胯间,而后又抓着对方细软的发丝左右晃动,再以恨不得捅穿对方的力度往下按去,硬是逼着对方的头停在自己的胯间。
困于对方的拉扯,分量感极强的东西就这样压着石跃的脸走了一遍。
石跃被肉块抵住,先感受到火热硬挺的东西混着阴毛擦过他的脸,又感受到肉块顶端的液体蹭上了他的左脸,碰到了他的睫毛,让他本就不算长的睫毛有些潮湿,除此之外,对方阴毛还会贴在他的鼻子上,留下只属于对方的味道,根本不管他想不想记住。
他被迫趴在对方的腿间,由着对方握着鸡巴拍打面颊,只觉得自己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只能擦拭一些脏污又不堪的地方。
而这一幕太过下流。
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日会被性器擦脸,石跃的大脑空白了片刻,紧接着什么隐忍什么退让都不重要了,他不计后果,猛地推开江训,张嘴就是一句:“这么喜欢玩,怎么不把自己的烂东西砍下来自己给自己舔?”
秦争见他难得骂人,骂得还有些不顺,骂到最后还有些没底气,便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而被他骂了的江训体会不到秦争的快乐,眼神阴鸷,瞧着很是恐怖,但不知为何,没有立刻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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