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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掩兴奋的声音在这一刻成了雪崩前的最后助力。
意识到了都是谁在自己身上作恶,石跃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逼得正在钻着他后穴的人和秦争一同伸手按住他。可就是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石跃身后的人也没忘了换着角度插他的后穴。
当然,石跃看不到这一幕,只能感受到身后人正在小幅度地顶他屁股。而对方兴起的样子被秦争看到了,秦争便因为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尝到一点肉腥而黑了脸,进而难掩不悦地直接用蛮力掰开石跃的嘴,将自己硬到难受的性器塞进石跃的嘴里。
那一瞬间,石跃张大了嘴巴,有些红起的嘴唇贴在肉棒中间,活像是一个没有自我的性爱娃娃。
秦争的东西就这样插了进来,龟头压住他舌头一路往里。
由于秦争插得太深,他接不住突然猛进的长度,为此干呕一声。之后等他的脸完全埋在秦争的腹部以下时,他除了放空大脑,努力张大嘴巴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失神,身后的撞击在这时变得凶猛,就像是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一般。
不甘示弱的秦争见此与石跃身后的人较上了劲,两个人一上一下,用不同的节奏将石跃玩到险些忘了怎么呼吸,满心都是没有喘息机会的恐惧。
这时,处于混乱中心的石跃已经放弃思考为什么安绪会把他带到这里来,他一心都是他身后的人是谁?
第一个上他的人又是谁?
而在第一个人上他的时候,其他人是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他被人摸奶插穴的?
没过多久,他整理出将性器捅进他嘴里的人是秦争。江训爱穿衣服做爱,所以他现在身后的人是江训。
如此算来,最开始上他的人就是……
【安知。】
他晃着身体,念着这个名字,上面的嘴含着秦争的东西,下面的嘴伺候着江训的东西,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反复蹂躏。
而江训惦记他很久,在他身上发泄出来的火不比安知小。但与安知那时不同,他在跟江训做爱的同时还要接受秦争扯奶头插嘴的骚扰,难耐到只想以昏过去的窝囊相,躲避着有些变得舒爽的疯狂性爱。
之后江训和秦争一同射在他上下两张嘴中。
他被迫张开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刚刚才接住了对方射进来的东西,又发现这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没过多久,他的后穴再次被人捅开,嘴巴里也重新含住了沾满了浊液的肉棒。但这次塞进他嘴里的性器十分肮脏,上面有他穴里面的水,有江训射出的精液,也有安知留下的精水。他很厌恶,却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在秦争的胯下晃动身子,摇着奶,被人肆意淫辱。
一旁第一个弄了他的安知在这时也靠了过来,一把抓住他晃来晃去的奶尖,扶着性器对准他的乳肉,开始用龟头压着他被江训捏肿了的奶头,将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肉压出一个明显的肉坑,反复蹂躏那顶端的肉粒。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石跃的后穴一直都是一个人抽出去,一个人插进来,开开合合,吞含吐出,如此重复,从未有休息的时间。
途中石跃被人玩昏过去两次,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以背对着安知,屁股里含着安知性器的姿势坐在安知的怀里,前面是替他口的秦争,嘴里含着的是江训的东西。老实说,这个时候的他就像是被人操傻了,他不止不知道羞,甚至隐隐感受不到快感或是痛感,直到天黑了,从床上被人拖到地上,从地上被人按在窗前的他才听到了打火机再次响起的声音,一直玩弄着他身体的人这才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一点橘黄色的火光突兀地出现在窗口,安绪就站在那里,叼着一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以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他对面床上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躺在床上,不时抖动身体,原本粉嫩的乳晕如今淫荡地凸起,上面的奶头被人玩到大了不少,以双腿分开的姿势露出了乱七八糟的下身,以及饱受蹂躏的穴口。
因为被过度使用,男人的后穴现在无法合拢,屁股上、阴茎上都盖着一层的精液,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吞下了不少子孙液。而看着这个被轮奸了一次又一次的可怜虫,安绪抽着烟的手停了下来,心说,对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就是对方的悲剧之源。
想到这里,安绪弹开烟头向被弄傻了的石跃走去,动作轻柔地解开了石跃眼睛上的布料,让石跃看清他在哪里。之后,当石跃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宛如噩梦一般的四人宿舍时,安绪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来,第一次以担心惊扰他的轻柔声音问他:“现在还亲人吗?”
石跃没有回答,没有看向安绪,只平躺在床上,虽是活着却又像死了一样。
因他沉默,房间里暂时没人说话。
期间江训的烟瘾犯了,上完石跃后左一根右一根,一直抽个没完。
秦争站在一旁,看似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实则正在听安绪在讲什么。
大概是觉得石跃如今的样子有点不太招人喜欢,光着上身的安知隔开了安绪的手,单手拢了一下黑色的卷发,抱起了石跃往浴室里走去。
安绪没有拦他。
可狭小的浴室里如今闷得要命。
进入浴室后,安知先对着浴缸思索了片刻,随后默不作声地扯过石跃,一边不耐烦且笨拙地给石跃洗着头,一边忍不住放轻动作,在石跃一言不发只知低着头的时候说:“安绪跟我不是一个母亲,他的母亲是个妓女,我家老头子是她的恩客之一,后来她使了点手段,才有了安绪。”
石跃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安知的话,也像是与强奸自己的人无话可说。
安知不介意,还在说:“我母亲家里的权势不比老头子家差,自己也有养情夫,老头子虽然跟我母亲一样在外面玩得很花,但其实很看重安家的利益,不曾触碰母亲的底线,也不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直到安绪六岁那年,老头子才改变了心意认下这个儿子。”
“你知道他认下安绪的理由是什么吗?”他轻声问,见石跃不张嘴,就在之后趴在石跃的肩膀上,说,“因为他忽然发现安绪比我更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畜生,而什么样的人能成为合格的剥削者,为自己的家族带来更多的利益?当然是没有血肉的畜生了。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人,你靠向的人从不是什么可以救你的靠山,而是抓你入地狱的疯子。”
说到这里,他收了声,十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石跃的发中揉了几下,先专注收拾石跃这一身痕迹,然后等泡沫出现,再扯过手提式花洒,淡淡道:“你怎么从来都不想想,为何江训秦争想弄你那么久却没有动手?”
这句话敲醒了石跃。石跃回想了一下安知趴在桌子上盯着自己的眼神,心开始慢慢地往下沉去……
两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起来,安知表情淡漠地拿着花洒将石跃头上的沫子冲掉,让那白色的泡沫顺着宽厚的肩膀一路往下,最后消失不见。
在这之后石跃知道了一件事。
原来第一个盯上他的人不是安知他们,而是安绪。
原来看他温柔嘴脸最不顺眼的人从不是安知,而是那个给他讲了金毛亲人很讨厌的安绪……
之后,安知与石跃说,安绪的母亲是个妓女,即便跟了安父也不老实。
安父知道安绪的母亲不老实,可只把安绪母亲当花瓶摆着的男人并不在意对方老不老实,即便女人为了将来背着他偷偷生下了安绪,他也只给了安绪一些生活费,从不过问安绪母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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