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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段奕相亲的姐是个有编制的教师,长得很文静,说话也轻声细语。
段奕今年26岁,还没老到需要相亲来找对象,以他的条件,想嫁给他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我爸妈也可以借段奕的婚姻来拉一段稳定的资本关系。
可万事总有意外,段奕的意外就是他喜欢男人。
我爸妈也知道。
段奕大二放寒假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去他的学区公寓接他到外婆家过年,在楼下打电话给他没接,我妈就直接带着我去段奕家。
门打开的时候,段奕正和一个白瘦的男生裸着上半身啃得忘我,那个男生看见我们后躲在段奕身后,我妈当时气得拎着包转身就走,我没见过我妈那副失态的模样,穿十厘米高跟在鹅卵石地面都能如履平地的她,扶着墙去的电梯。
我站在大门口,看段奕微红的嘴角冷冷哼了一声,“精彩。”
从那以后,我妈就开始给段奕物色各种各样的女人,花手段把人送到段奕面前,但毫无例外,都被段奕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段奕大学毕业去了国外两年,回来后,我妈开始给段奕安排相亲,一开始是门当户对的千金,段奕凭自己的本事给我妈惹了好几次麻烦,后来慢慢有条件一般的女人,我妈的目的也变成段奕只要能和女人结婚就好。
只要段奕一回家,我妈就能立刻给他安排好对象,孜孜不倦。
她固执的认为,总有一天,段奕的性取向能重新回到她认为的正轨。
今天这姐姓林,全程微微笑着,偶尔明显的笑意暗示着对相亲对象的满意程度。
不过也不奇怪,富二代,不靠家里支持还有自己的事业,长相也是上等,来相亲能碰上也算是运气。
她问段奕对以后有什么要求,段奕坐在我旁边的位置,弯着眼睛看她,“辞职能做到吗,最好一结婚就能怀孕,两年能抱三胎最好,你做全职太太,一个月要多少钱随便说,也可以在外面养人,我不介意。”
我亲眼看着林小姐的脸变得刷白又立马通红,我觉得她已经是保持了很好的教养才不至于扇段奕巴掌,而是泼了一杯白水在他脸上。
林小姐踩着高跟走了,我拿过纸巾擦溅在我身上的水,段奕在旁边点烟看我,“满意吗?”
我只觉得他有病。
几分钟后我妈的电话打进来,我起身想出去接电话,段奕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不能听?”
也是,没什么不能的。
我重新坐下接通了电话,和我妈说明了大致情况,我妈没有生气,她很淡定,对段奕的做法司空见惯。
“知道了。”我妈挂断了电话,这时候我才发现段奕一直拉住我的手没放开。
我下意识甩开他的手,段奕却拉我更紧,“坐好。”
“做什么。”
“吃饭。”
段奕的衬衫全部湿透,隐隐约约能看见藏在布料后的肌肉线条,我从旁边拿过毛巾丢在他身上,然后坐到了他对面。
他没恼,拿着毛巾开始擦头发。
桌面上插着几朵花,我让服务员进来重新点菜,顺便把所有的东西都撤走,段奕已经擦干净头发,扬着嘴角看我,“很久没人陪你吃饭了吧。”
我低头玩手机,听到他的话手停了一下,“不需要。”
“别嘴硬,小闻。”
我抬头看他,“我说了不需要。”
重新上来的菜都是小炒,我不喜欢西餐,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
“周一把借出去的伞拿回来,哥不喜欢你把东西借给别人。”
我在夹菜,本来好点的心情被他两句话又搅坏,“我的伞,想借就借。”
“听话。”
我讨厌段奕这样的语气,大我几岁就对说教自我精通。
我放下筷子,当着他的面发了消息给宋君,“伞不用还了,送你了。”
我把发送出去的界面递到段奕眼前,面对我无声的挑衅,段奕若无其事的夹了一筷子土豆丝,“你怎么总这样。”
“段奕,少管我。”
我从段奕毁我一屋子拼图开始再也没叫过他哥,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兄友弟恭。
天生的仇人,是要互相撕碎对方的血才能彰显自己的胜利。
段奕放下了筷子,隔着一张桌子看我,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对视可能是我和段奕博弈的方式,我默认谁先移开眼睛谁是败者。
有人来打开了我们包间的门,段奕移开眼睛看向来人,我顺着他的眼睛看去,看清楚那人后愣了一瞬。
他也愣住,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居然能在鼻梁相同的位置上都有一颗痣。
他比我有礼貌,短暂对视后低下了头,“段少爷您好,我是段总的助理,乔青。”
乔青,段奕的助理。
段奕也是长情,这么多年都钟爱这款长相干净,皮肤白皙的男人。
我没注意看段奕冷下的脸,对乔青伸出手,“你好,我是段闻。”
乔青当然没敢握手,他用余光偷看段奕,我的手僵在半空觉得没趣,就伸回来夹桌子上的菜。
鸡丁炒老了没有味道,土豆丝醋放少了很难吃,米饭也没有煮好,一颗颗的米粒在和我的舌头打架。
“你来做什么?”段奕问乔青,他的语气像南极的冰川,我想让他温柔点,别把小助手吓跑了。
乔青鼓起勇气看向段奕,“段总,我想着您相亲可能结束,就来接您回去。”
看看,多么体贴入微,段奕可能不止拿钱给乔青滋养够了,自作聪明的愚蠢把戏都做得出来,我不认为乔青是因为能力进段奕的公司。
我懒得看他们烂戏,发了条短信让好兄弟魏扬准备好饭等我。
我再次抬头看乔青,他像一只乖巧顺毛的小狗等待有人宠幸,只不过这顿饭实在难吃,我没有吃好也就没力气逗逗这条段奕养的狗。
我起身越过乔青,他给我让出一条道,他和我差不多高,这个视角我刚好很清楚看到他鼻梁上的那颗痣,想原来这颗痣这么难看。
段奕在后面喊我,我回头看他一眼,“怎么,要我看你们做?”
听到我的话,乔青的脸胀得通红,我头也不回离开了包间,总觉得有一道刺骨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我到魏扬家门口。
魏扬养了两只猫一条狗,狗是白毛拉布拉多叫宇宙,别墅门一开,看见我就朝我扑来,我吐槽过魏扬取名字的品味,因为他把两只布偶叫做吐司和美式。
我把宇宙从我身上扒开,它现在掉毛,一蹭我裤子上就沾满白毛,偏偏今天还穿了条黑裤子。
魏扬和我是隔壁班同学,初中在一个班,忘记什么时候玩在一起,反应过来我们就已经成了好兄弟,吃完饭后他从冰箱里抱出一罐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罐放到餐桌,骄傲向我展示他的手艺。
“段闻你有福了,这我刚泡的酒。”
我看着那罐红色的酒罐,思考我到底是有福还是有祸。
我本来不是很想喝酒,但魏扬压住我,非要让我尝,我提醒他自己泡的酒喝下去,进医院的可能性真的很高。
魏扬看着我,“你信我,我泡那么多酒,没喝死过,放心!”
……
我在他的淫威下还是喝了酒,一股刺鼻的杨梅味后是滚烫热辣的液体,我觉得我可能喝了一团火,从我的脖子烧到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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