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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依联系好搬家公司,明晚就能搬走。
到了夜里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披了件单薄的外套,索性起来收拾东西。
天已转凉,屋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她不是喜欢漂泊的人,可她早就没有家了。一个人搬家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倒是习惯了。
收拾完已经是中午,今天天气不错,太阳高悬在天边,微凉的天气也变的暖烘烘的,是个适合搬家的日子。
一夜未眠,安依看着满屋打包好的纸箱,用胶带封好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一边避开安淮霖,一边还要忙着公司的事,不知不觉间就昏昏沉沉睡去。
闹钟响起,她睡眼朦胧地按掉,又眯了一会儿。直到屋外传来门铃声,安依才猛的清醒过来,顿感不妙。
睡过了头,她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匆匆的跑到玄关打开门。
“师傅,抱歉我……”夲伩首髮站:2w 9 6
四目交汇,安依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猛地退后,若不是安淮霖扶住,就要摔在门框上。
安依猛力甩开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来干什么?”
“来帮你搬东西……”
“要搬家怎么不找我帮忙?我不是说过我就在楼下吗?”安淮霖说着,伸手将安依拽到墙边。
他盼着她来找他,等了好久好久,她连门也没出,房子里的灯亮了一整夜,他就知道她又在为离开做准备。
他以为一切都还有机会。即使她暂时不愿意接纳他,只要他们可以见面,至少她可以熟悉他的存在,至少他还有机会挤入她的生活中。
至少……
“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辞职,然后又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让我怎么也找不到?”他紧盯着她的脸,漆黑的瞳孔像是漩涡,仿佛随时会把她吸进去,万劫不复。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妈的治疗费我都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妈已经走了,就在走的一周后。”
安依听后,身体一僵。
这个结局对她来讲,无异于是解脱。
可那些痛苦的、悲哀的,全部都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感觉心脏处疼得厉害。
“所以呢?”安依抬眸望着他,强装镇定道,“又不是我杀的。”
“我只有你了,姐姐。”
安淮霖的语调带着丝丝缕缕的颤抖,“别离开我,好吗?”
他要她留在他的身边,跟他永远在一起,跟他做爱,甚至结婚,成为他的所有物那般的留在身边。
他的偏执统统归咎于她。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安依全身上下像是结了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真恶心。”
他总是装得一副乖顺受害者的样子,心却是肮脏龌龊。
安淮霖闻言,竟然笑了,“是啊,真恶心。”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嘲。
“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她咬着牙瞪着他,眼中充满愤怒。
“那时候就该报了。”
在他偷偷在饭里给她下药的那个夏天,在他侵犯她的那个夏天。
安依当时没有报警,不是因为安淮霖当时还未成年。而是她不希望把父亲生前引以为傲的儿子关进大牢,她宁愿相信他只是一时冲动。
甚至事发不久前,她还给了安淮霖自己省吃俭用存下的钱都给了他,她认为她对安淮霖已经是仁至义尽。是她愚蠢的善良和愧疚感给了他希望,而他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安依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人。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黑夜,然而,月亮却被笼罩在了层层阴云中,仿佛有人用大手遮住天空,不让它见光。
昏黄的廊灯闪了几下后,彻底熄灭了。
楼道漆黑一片。门后,玄关处堆积的纸箱纷纷倒下。
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耳边,安淮霖的阴茎不仅粗,还极长,每一次抽送都贯进深处、再拔出、进入,把怀中的女人肏的直哆嗦。
她两鬓的发丝全然被汗洇湿,双手被绳子缚住,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听见从喉咙深处溢出痛苦至极的呜咽。
安淮霖紧箍着她,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感受她身体传来的颤抖。他被紧致的穴肉裹得迷离,眼角眉梢流露出占有欲和强烈的渴望。
或许从那个女人抱着她襁褓之中的孩子出现在家门口时,安依的噩梦就已经开始了。
“别恨我,姐姐。”
他的声音温柔,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和悲凉。
湿热的气息钻入耳蜗,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耳廓。甬道深处的饱胀感越发强烈,尾椎越发酸软。
安依被肏得向下滑去,瘫软的身子被安淮霖托了起来,抵在墙上,身躯紧贴着整根没入。
“不许逃……”
他含着她的耳珠,前端一下下刺激着脆弱的宫口,一次比一次用力。安依的身子抖越发厉害,极致的快感将她送上浪尖,穴肉急促地收缩,含着性器克制不住的痉挛。
她快疯了。
耳边只剩高潮后的嗡鸣,交合处溢出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面,一片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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